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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這是什么意思?你開槍打我怕是不合適吧,我是m籍和羅馬尼雙國籍,你無權處置我。”斯皮爾死死掐住掌心才沒叫自己失態,蒼白的臉色還是泄露出他內心極度不平靜的情緒。
“你在威脅我?”愷撒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用槍管拍過他的臉頰,看著他蒼白的臉龐在自己手下變得紅暈。
“不是威脅,我是和都督講道理。”斯皮爾白凈的臉上露出屈辱和恐懼的表情,硬是站在那里沒敢動。
愷撒才不緊不慢地說:“我不妨跟你說的再明白點兒。有人給我的好處足以讓我頂住壓力干掉你,這么說你聽懂了沒?”
斯皮爾勃然變了色。
愷撒笑道:“看來是聽懂了。”
斯皮爾動了動嘴唇,想問是誰。
愷撒在他之前說:“我呢,只想付出最小的代價拿到最多的好處,但是派人來找了你好幾次,你都跟聽不懂人話一樣,所以我親自來一趟。就是想告訴你,別跟我玩花招。另外告訴你,我給你……”
“嗯。”他當著斯皮爾的面看了眼手表,抬起眼,還用手槍抵在男人臉上,勾唇繼續說道:“5個小時。”
“太陽下山之前你沒把人交給我,就等著吃槍子。”他說就說,還上手又用手槍拍了男人的臉頰。
斯皮爾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是屈辱還是別的情緒雙肩顫抖不已。
愷撒虎狼般的視線在他臉上刮了一圈,拿開手,嘖聲道:“記得保證她的安全。”
他身體往后撤,仄聲說:“5個小時后我找你要人,如果人質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是會干掉你。”
“從現在起,她的命就是你的命。”
“明白了?”
斯皮爾在當地好歹是有頭臉的人物,被人拿槍拍臉又是當中脅迫早就丟盡了臉面。
是以他嘴唇甕動半天,硬是吱不出一個字。
好在愷撒只需要他聽見,不需要他開口回答,說完這些話就帶人撤走了。
斯皮爾在他們走出去的瞬間泄力坐下,后知后覺發現脖子后面覆蓋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身上也沒什么力氣,軟綿綿的抬不起手腳。
剛剛那顆子彈從頭頂擦過去的瞬間,他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里了。
他現在坐在這還能感覺到指尖在發抖中掐進掌心,喉間泛起鐵銹味的顫抖,而胸腔里那聲即將碾碎神經的心跳,血液奔流回心臟。
女秘書匆忙進來。
“先生,警署的人馬上過來。”
“先生您沒事吧?”
斯皮爾白著臉,半晌找到自己聲音。
“不用了。”
他扶著椅子勉力站起身來,說:“備車,我要出門。”
“好的。”女秘書不敢多問,轉身出門,匆匆去叫司機去了。
斯皮爾的座駕也是一輛勞斯萊斯幻影,轎車停在羅馬尼為數不多的高樓大廈下面。
他一下去就有司機小跑過去諂媚替他開車門,恭恭敬敬地喊人:“先生中午好。”
這些放在以前他最喜歡的享受在此刻變得無足輕重,斯皮爾只不咸不淡應了聲,就彎腰鉆進車內。
他一上車就對司機說:“去邊境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