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眠和蕭祁墨回了婚房,但到場的賓客還舍不得離開,自行嗨皮。
這場祁眠婚禮,是當之無愧的Z國頂級世紀婚禮。
現場奢華、處處彰顯著超能力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到場賓客,組成了最豪華的婚禮陣容。
就連封霆都忍不住暗暗的想,就算是他結婚,都不一定請得動這些人。當然,他也不打算結婚。
“封大總統!”
云桑看封霆端著酒杯放在唇邊,不喝酒也不說話,便從不遠處走過來。
他來到封霆座位旁,揚著邪肆的眉眼,順手搭上了大總統的椅背。
手里搖著一杯高度數的國釀,笑得不懷好意。
“想什么呢?”
封霆的余光掃了眼椅背,淡淡:“國家大事。”
說著話,他身體稍稍后傾,靠在椅背上,對著云桑舉了舉酒杯。
云桑點點頭,“封總統日理萬機,片刻不忘國事,真是個標準的勞模。”
這話總有點調侃的意思。
封霆卻不惱,斂著深沉的眸子,甚至還順桿往上爬,“我這么忙,你過來幫我吧。”
“咳咳咳,打住。我閑散慣了,受不了總統府的規矩。”
“不會,我給你最大的權限。”封霆將酒杯放下,“你已經退役了,難不成以后什么都不做了?”
“哎……我有我的苦衷。”云桑仰頭,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有什么苦衷?云家遇到難處了?”封霆出于關心,問了一句。
但目前云家的實力僅次于蕭家,位列超級家族行列,云霄集團研發的系統已經占據了很大一部分市場,不斷延展至國外。
按說,云桑應該沒什么犯愁的了。
“你有所不知,我得回家繼承家業。”
云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苦哈哈的開口:“我妹妹死活不接手,蕭祁墨更是毫無事業心,云家這攤子事,只能我來繼承了。”
云桑不是在凡爾賽,他是真的很苦惱。
他妹妹陸眠有自己的一攤子事,忙的很。他的父母已經計劃著早早退休、安心帶外孫的生活了,舅舅又是那副老頑童德行。
所以,云霄集團以及地下室的那堆古董,只能他來打理。
“你說,我不是很苦逼?”
封霆:……我只想打死你。
倆人在這邊說話,隔壁桌的司空見、夜零、隋愿等人也都聽到了,齊刷刷的翻著白眼。
虞人打趣著司空見:“看起來,你失寵了。”
司空見立馬跳腳了,反駁道:“別胡說,我從來沒被寵幸過。”
說得他好像和封霆有一腿似的,他可沒有那些想法。
虞人不知內情,腦門冒出個問號。
大可不必這么敏感吧。
倒是旁邊的舒書,拉著隋愿、喬雅檸,十分陶醉的磕著CP。
“你們不覺得云桑和總統先生很有CP感嗎?一個是運籌帷幄的深沉內斂大總統,一個是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囂張公子哥,他倆站一起就是顏控的春天,啊啊啊啊我嗑死了!”
隋愿點頭:“是很養眼。”
她書里的男性角色,從此有了臉。
喬雅檸也嗑得有點上頭。
夜零湊過來,點評道:“云家兄妹倆真是邪門了,和誰都有CP感。”
一桌子女孩,瘋狂點頭認同。
虞人:眠眠和我就沒有。
司空見:完全沒有。
幾個女生嗑得飛起,行為多少有點夸張。
喬雅檸捂著舒書的嘴:“好了好了小點聲,被聽到了怎么辦?你就不怕總統怪罪你嗎?”
“對對對,小點聲。我們悄悄的磕糖……”
舒書拿出手機,默默的拍了張云桑和封霆的同框照片。
隋愿瞥了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下:“書書,你好像把云家哥哥拍得更好看一些。”
“是嗎?”舒書沒察覺,“我拍過他幾次,就是覺得他這個角度更好看而已。我是顏狗,沒辦法啦。”
隋愿便沒再說什么。
夜零碰了碰隋愿的胳膊,“小丫頭,你的新書是不是快上市了?”
司空見回過神,“我們愿愿又要出書了?別忘了給司空哥哥一本簽名版啊!”
“好”隋愿軟軟的應了聲,“我還簽了海外版權,你說你會幫我翻譯……”
“那必須的!別人幫你翻譯,我可不放心。”司空見很仗義的保證著。
女孩子的眼睛很亮很清澈,點著頭笑得又乖又甜。
夜零伸手揉了下隋愿的小腦袋,“我們愿愿是大作家,多少人排著隊要給她當翻譯。司空見,真是便宜你了!”
“對,這是我的榮幸。”司空見一邊說,一邊舉起酒杯,一副頑劣的樣子道:“愿總,謝謝您賞臉,我干了。”
隋愿歪著頭,將他的樣子一一描繪,把此刻的美好,全部珍藏。
不是所有的暗戀都會開花結果。
他們五個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
她很知足,也懂得適可而止。
“我也干杯。”隋愿釋然的一笑,雙手舉著杯子,抿了一小口。
夜零起哄,“來,我們也繼續喝。”
這一桌上,年輕人們舉杯同歡。
隔壁桌的沈亦欣,跟傅禹低聲說了幾句話后,便過來找夜零了。
“曦曦。”
夜零立馬幫沈亦欣拉出一把椅子,“快坐下。”
沈亦欣整理著裙擺,溫柔坐下,雙腿并在一起微微傾斜,脊背很自然的挺直。
她舉手投足間就是修養極好的世家千金。
“曦曦,你最近怎么了?也不聯系我,也不回我信息,是不是在躲我?”沈亦欣心思剔透,她知道曦曦和葉謹聞之間出了問題,曦曦肯定不想讓她多問,才故意躲著她。
這次好不容易逮到葉凌曦,她便要問清楚。
夜零閃躲的移開眼神,干巴巴笑了聲,“怎么可能。”
“口是心非!”
“我就是太忙了。”夜零解釋:“再說了,你現在和傅禹先生整天膩歪在一起,哪有時間跟我聊天……”
雖然躲著,可關于沈亦欣的事,夜零全都知道。
“你……”沈亦欣被夜零氣到了,這人還學會甩鍋了,“我跟傅禹就是喜歡彈琴,經常一起研究棋譜而已。”
“哦”夜零挑眉,紅唇嫣然:“琴投意合啊”
“……”沈亦欣的臉頰,已然通紅。
跟葉凌曦比嘴上功夫,那她完全不是對手。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逃避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