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
拉著席祖兒剛剛落座的邢玥,看到薄孤城這一連串行云流水的騷操作,不由噗嗤笑出了聲:
“喲,祖兒,薄爺這是在隔空給你拋狼眼求表揚呢!你家男人干事可真特么漂亮!”
席祖兒微微挽唇,嗓音攜著一絲慵懶:“嗯啊,祖宗也覺得男小孩捏得甚是漂亮。”
咳咳,這……是什么話?
邢玥還沒等深究席祖兒這個畫風奇異的回應,就聽到身后氣喘吁吁的,南宮煜趕來了:“玥玥,我也求表揚,我干活也漂亮呢,我剛說服評委給你學生加分了!我,我還發現卞小紅和那個教官有問題,虧我資助她這么久,竟沒發現她是這樣的女同學……”
邢玥笑容收住,沒好氣地白他一眼:“呵呵,加分是薄爺的功勞,你特么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有,你的馬后炮,不!值!錢!”
南宮煜一臉傷心模樣捂住心口,打蛇隨棍上:“玥玥,我這個不值錢的,只有你不嫌棄收留改造了,誰讓你是偉大的帝國教師,教書育人,拯救靈魂……”
邢玥:“……”
氣都懶得氣,唯有一臉嫌棄!
正要趕男人滾,誰知,男人忽然沖不遠處招手:“薄爺,這里坐,這里有位置,專門給你留得!”
邢玥皺眉,心道這里滿滿都是人哪有位置了,南宮煜自己還彎腰蹲在臺階上和她說話,難道讓薄爺這種身份,也蹲在臺階上?
正想著,身下忽然一輕。
然后她就后知后覺地發現,南宮煜居然狡猾地,伸手把她抱到了懷中,他的膝蓋和胸膛便成了人形椅子,讓她舒舒服服坐著,而她原來的位置可不就空出來了,給薄孤城坐,剛好坐在席祖兒身邊!
“混賬,你個湊不要臉的……”
她失去重心一時半會掙扎著居然起不來。
可更要命的是,痛罵聲還沒完全說出口,耳畔就響起男人熱烘烘又暗笑著的低喃:“噓,玥玥,咱可別當薄爺電燈泡,他活了這么大歲數還沒有追過個女人,好不容易活久見覺醒這么一次,咱發揚風格把座位讓給他,也算積德行善了對不對?”
邢玥:“……”
這個理由太冠冕堂皇太有說服力,以至于明知道他很雞賊她還是沒辦法當場發飆。
為了祖兒。
為了薄爺。
都是為了祖兒和薄爺。
這混賬的爛賬,她回頭狠狠雙倍算。
邢玥在心頭扎了南宮煜一萬遍,這才沒當場發作。
南宮煜美滋滋地,正打算好好體會溫香軟玉抱滿懷,誰知還沒等體會清楚什么滋味,懷中忽然一輕。
身后一股勁力,把邢玥從他懷中瞬間拉走。
“大小姐,地上涼,這是你的坐墊。”一張柔軟的紫色天鵝絨坐墊鋪在看臺臺階上,聿寒修長的手腕扶著邢玥坐下,位置剛好在南宮煜身后高一個臺階,南宮煜再想身體接觸可就難了。
邢玥臉色云開霧散,高興了:“聿寒,干得漂亮。”
聿寒面不改色,一臉盡職盡責,平靜地道:“這是我的工作,大小姐。”
南宮煜則是一臉郁悶,對著飛走的兔子牙癢癢的,更是對搶兔子的聿寒多看了兩眼:邢家這個不起眼的保鏢,他是不是以前太疏忽了?這家伙怎么總壞他的好事?
真的只是工作職責,不是故意的?
正想著,薄孤城已大步走至空位前,不客氣地直接落座。
南宮煜趕緊找到了男閨蜜似的,扯著薄孤城風衣袖子低聲求教:“薄爺,你說一保鏢成天24小時跟著雇主這正常嗎?你家保鏢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