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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剛走到賽道邊緣,就看到寅虎恭恭敬敬地引路,指引著席祖兒向觀眾出場通道走去。
盡管席祖兒一身白裙很是素雅,可她徐徐而行,那淡然飄逸的身姿莫名就散發出一種不可逼視的氣場。
就是看起來輩分很高啊!
那些各行各業的大佬,統統沒有小祖宗這樣的神仙氣質。
怪不得寅虎乖乖地當侍從引路。
白荷追上去:“小祖宗,你這是要去哪兒?”
席祖兒頓住腳步,微微回眸:“祖宗去辦點事。”
白荷有點失落,眼圈一下子就泛紅了,眼巴巴地伸手輕輕晃著席祖兒的衣襟:“啊,那最后一輪定輸贏的比賽,你不看人家了嗎?”
如今帝國隊第一局只拿了個平局,第二局雖然她進了前三,但God成績落后了,總體上反而退步了,如果第三局再不能取得碾壓M國的好成績,這次冠軍杯怕是無緣了。
God若是狀態再不行,這賽事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而她沒有小祖宗撐腰,感覺也沒信心找回剛才沖前三的猛勁兒了呢。
席祖兒沉吟:“這樣啊……你很想祖宗看么?”
白荷猛點頭:“嗯嗯嗯!”
寅虎唇角抽了抽,有些為難:“白小姐,席小姐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辦,是薄……”
他剛想說是薄爺那邊的要事,想了想,辰龍特別叮囑過要保守秘密,話到嘴邊,趕緊改成:“是你哥哥那邊的要緊事,如果席小姐不及時過去救場,你哥哥怕是要遭殃。還請白小姐諒解。”
特別是,不要再對著席小姐撒嬌了啊。
天哪,他今天是見識到了,女人對女人撒嬌多可怕。
白荷的小手,就差環著席祖兒脖子、親席祖兒一口、求席祖兒留下了。
那小眼神,火熱火熱的,堪比薄爺當初注視席小姐的眼神溫度那么高。
本以為抬出白翡,白荷能懂事點,放手讓席祖兒離開。
誰知寅虎不說白翡還好,一說,白荷登時撇了撇嘴:“他能有什么要緊事,我剛才還說他,少來騷擾我們小祖宗,結果他居然跑現場來搶人,太過分了,我好不容易和小祖宗約會一次,他簡直故意攪局……”
看著白荷這把親哥當情敵的架勢,也是挺絕絕子的,寅虎一時啞口無言,不知所措。
席祖兒伸出玉指在她額頭上點了點:“祖宗去去便回。若小荷想讓祖宗看你最后一場比賽,那也甚是簡單。”
簡單?
祖宗呀,中場只有十五分鐘休息時間,您就算是神仙速度,一來一回也不可能十五分鐘搞定嘛。
嗚嗚人家沒有被安慰到。
白荷正撅著小嘴郁悶著。
忽地,額頭砸落一大滴水珠。
“誰!”
她剛才在賽場上被攻擊得如驚弓之鳥,以為M國又出什么幺蛾子,在場下也要襲擊她。
怎知一滴之后又是好幾大滴。
然后便密集起來,簌簌而落。
“下雨了!”
賽場上的觀眾們都驚呼起來。
“好大的太陽雨,天哪,晴天怎么回下這種暴雨!”
露天座位的觀眾拼命跑向有遮雨棚的樓層走廊和地下室,場面一度有點混亂。
傻愣著的白荷,被席祖兒輕輕拉到屋檐下,唇微彎:“小荷,祖宗先走了,等雨停,我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