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如寶撇撇嘴:“姐,她該不會又沉不住氣,來問什么時候轉運吧?”
席祖兒淡淡提眸:“讓她進來。”
在座的同學大多數并不認識顧娉婷,白荷倒是認識,可看到顧娉婷如今的模樣,也是大吃一驚:“娉婷你怎么落到了這個地步……”
席如寶忍不住數落:“顧娉婷,你有點耐心好不好,我姐不是說過了,你貪嗔癡念太強烈,改起來,要比別人多百倍千倍的付出才行。你這才做了幾天好事啊,就老想著要效果……”
席祖兒輕輕拍了拍席如寶的肩頭:“不要再苛責她,人生實苦,她已嘗到了。”
顧娉婷訕訕地,咬了咬唇,沖席如寶搖了搖頭:“你誤會我了,我今天不是來問這個,我,我是想告訴祖兒一件事。”
席如寶愣了愣:“啥事?”
顧娉婷轉向席祖兒,充滿了敬畏和感激,先是鞠了一躬:“祖兒,我,我先給你鞠個躬,我得到補錄名額,進醫學院了。”
席祖兒面色如常:“知道。”
席如寶:“害,認鐲子的時候見過了,你就說這事?”
顧娉婷掃視了一圈四周,有些為難地,吞吞吐吐:“不,不是這事,是……”
席祖兒知她是怕人多嘴雜不敢說,玉臂輕揚:“不要緊,都是自己人。”
在座同學們心頭瞬間一暖。
小祖宗這話太有面兒了。
顧娉婷這才磕磕絆絆說出來意:“祖兒,我那次在酒店遇到你們,被罵醒那次,其實是……和斐寂……在……在……我真的不是主動的,我那次之后就再也沒去過了,拒絕了和他見面。你一定要相信我!”
席祖兒微微頷首:“祖宗相信便是。”
顧娉婷:“但我這兩日細想,忽然記起,他曾……收集了我一點血,用途不知道是做什么。然后今天我去醫院取藥,無意中撞見了不成人形的方語媚,她說斐寂也收集了她的血,用途是施展詛咒術!”
眾人聽得心驚膽顫,不由問:“塔羅還能詛咒?那怪老頭要詛咒誰?”
顧娉婷搖頭,但眼神卻看向席祖兒:“不,不知道。不過,我心里不安,總覺得要告訴祖兒你一聲才好。”
席如寶聽到這里,方知剛才自己是真的錯怪顧娉婷了,原來顧娉婷是來通風報信的。
唔,這個善做得好。
她語氣自然也好了不少:“哎顧娉婷你聰明了一回啊,還知道套方語媚的話,也不忘第一時間來和我姐匯報。”
顧娉婷有點不好意思:“可我不知道他那個詛咒,到底是怎么弄的,但之前聽顧詩音提到過,塔羅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術,我很擔心,想提醒你們小心一點。”
席如寶攥著拳頭:“姐,反正酒店房間號我們知道,咱把斐寂的老窩砸了,讓他什么狗屁術都做不成!”
其他同學雖然聽得云里霧里,但也知道危險即將降臨,不免跟著附和:“對對,我們一起去砸了,萬萬不能讓祖宗小姐姐被那個斐老頭給傷到一絲一毫。”
席祖兒卻是淡淡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