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白天怎么了?白天才好呢!”
荊哲說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朝院子里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香薷的蹤影,遂有些好奇道:“馨兒,香薷那丫頭呢?”
他不介意跟祝馨寧開玩笑,但前提是必須只有他們兩個人,倘若有個大電燈泡在場的話,那也…太刺激了吧?
荊哲覺得自己還是很傳統的,一般刺激就可以了,那種刺激他可受不了…
“你呀!”
祝馨寧笑著搖了搖頭:“我讓香薷回去了!你一說話就口無遮攔,幸虧她不在,若是在的話,該多難為情?”
聽到香薷不在,荊哲的膽子大了起來。
“那怕什么?畢竟我說的都是實話!”
說著就準備過去抱祝馨寧,卻被她往后退了一步給躲過去了。
隨后祝馨寧舉起濕漉漉還往下滴答著水珠的手來,笑道:“哲兒,我的手太濕了!你看看還有這么多水沒干呢!”
荊哲嘿嘿一笑,“這有什么怕的?”
祝馨寧本來沒有聽懂,但碰上荊哲不懷好意的眼神,臉瞬間紅透,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
憋了半天,終于吐出兩個字來。
“壞呀!”
“嘿嘿,那馨兒想不想我更壞一些?”
說著,一個跨步上前,伸出去拉她的手。
因為已經進入深秋,天也漸漸冷了下來,從水井打上來的水都冰涼冰涼的,而祝馨寧的小手又在里面泡了那么久,荊哲一握,那種冰涼感就透了出來。
“馨兒,不嫌冷嗎?”
祝馨寧依偎在荊哲懷中,一臉滿足的搖了搖頭,輕聲道:“不冷的呀~”
“還不冷?你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荊哲責備的說了一句,然后緊緊把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但又覺得這種速度實在太慢,把她的手又塞進了自己胸膛上。
雖然祝馨寧是拒絕的,但她的力氣哪里有荊哲的大?最后只能被他放了進去…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熱體溫和心跳,祝馨寧的眼睛都瞇成了月牙:“哲兒,有你真好!”
荊哲卻不滿道:“知道我好,還不聽我的?讓你在家好好休息,你還起來洗衣服?再說了,有什么衣服是那么著急洗的?”
說著荊哲就準備側頭去往水盆中看祝馨寧突然從他懷里出來,擋在他身前。
“沒…沒洗什么呀!”
就是不讓他看。
這更勾起了荊哲的好奇心把她攔腰抱起讓她再也擋不住他,低頭去看。
只見水盆中此時放的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床單,并且是昨天晚上荊哲房間里的床單!
“咦你洗這個做什么?”
荊哲有些好奇道:“昨天吳媽離開之前,剛給我換了一條新的呢,不臟啊!”
祝馨寧沒有說話,臉色紅潤眼神撇向一側不敢看荊哲。
事出反常必有妖!
覺得不對勁的荊哲仔細再看便發現素色的床單雖是干凈的,但中間卻有一絲淡粉色的印跡沒有清洗干凈。
這是…
荊哲眼神突然一亮,驚道:“二姐,這不會…”
“別說!”
祝馨寧趕緊用小手捂住荊哲的嘴,臉上全是羞赧:“不許說了!”
她已經知道荊哲猜到了什么不敢看他。
荊哲把她的手移開,哈哈一笑道:“馨兒咱們兩個之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這種事情,不用害羞!”
聽了這話祝馨寧雖然心里暖洋洋的,但臉上的羞澀表情卻不曾減少依舊紅撲撲的有些撒嬌般噘著嘴不說話。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荊哲張口就來:“看看,多么美好的事情,你還不好意思!”
祝馨寧看了荊哲一眼,雖然依舊羞澀,不過卻滿滿的欣喜:我家哲兒真有才呢!
逗了祝馨寧一頓,荊哲又有些好奇道:“馨兒啊,這落紅不都應該剪下來,存放起來留作紀念的嗎?你怎么就給洗了呢?”
“這個…有什么可留的,那么臟!”
祝馨寧不滿的說道,突然眼神一凜,眉角上揚,冷聲道:“來,你給我好好講講,到底是誰告訴你這落紅應該剪下來的?或者說,不止是一個人告訴你,要不你怎么那么肯定?”
說著,祝馨寧從荊哲懷里下來,兩手叉腰,氣勢十足。
荊哲瞬間坐蠟:媽的,弱智小說害人啊!
他當然沒經歷過這種事情,雖然也曾經覺得這種東西有什么值得收藏的,可架不住他看過許多小說有這個橋段,所以信以為真,并且順口說了出來。
被祝馨寧一質問,慌了。
“這個嘛…”
荊哲想了想,笑道:“自然是亂猜的!畢竟我不想讓馨兒那么累,洗東西嘛!”
“呵…呸!”
祝馨寧繼續掐腰,“當我三歲小孩呢?誰信?你要是不好好說,我就——”
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是時候立威了,不然以后可抬不起頭來!
于是,荊哲再次把祝馨寧攔腰抱起,壞笑一聲道:“你就什么?我看你呀,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吧?今天就讓你知道,咱們家誰該聽誰的!”
說著就抱著祝馨寧,大步朝屋里走,祝馨寧一陣求饒。
“啊呀…憋…憋呀…”
“憋什么呀?剛才不是很厲害?還想質問我來著,不是嗎?”
“哼,就要問!”
“呵,嘴巴挺硬呀?那我來會會!”
“才不…憋…唔唔…”
“服不服氣?”
“不…不服!”
祝馨寧同樣喘息道。
“還不服,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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