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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按照這個圖紙進行平整吧,你們兩縣,要確保游民村的茅草屋建立的合格,至于防疫的方法,過兩天孫道長會過來視察,手把手的教你們。珍惜這個機會,等災害徹底過去了,你們想學都沒機會了。”
李承乾身后的何壽和余秋生自然是連連點頭,特別是余秋生,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了。
這次鬧蝗災,他們兩個人在吏部的考察中大放異彩,雖然還不到評定功勞的時候,可榮升別駕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何壽還對這樣的升遷淡定,余秋生都要瘋狂了。
都覺得擔當長安縣令是個風光的事情,可其中的酸苦,不足為外人道。管理著整個大唐高官顯宦最密集的地方,他這個小小縣令實在是不入流。整天給各位大佬陪笑臉,他都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如今能夠外放成為別駕,可以說是正和他意。
“殿下,既然您要安排災民幫您平整土地、建造學院,那工錢該怎么開?難道說管飽就夠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何壽覺得太子與其說是一位天潢貴胄,倒更像一個成年好友。同樣的問題余秋生就不敢問,他卻開得了口。
李承乾回過頭,笑著回答道:“你問這個,豈不是在為難孤?孤如何知道工錢怎么開,所以啊,工錢的管理,孤就干脆交給你了。明日就會有侍衛把銅錢給你送過來,怎么發放,那是你的事兒。”
說完,李承乾跳上馬車,在一眾侍衛的擁護下回長安。
何壽和余秋生原地拱手相送,腰都恨不得彎到地上去。
起身后,余秋雨松了一口氣,對何壽說:“你到底是膽子大,這樣的問題也敢問殿下。災民能吃飽肚子,還要額外要求什么?”
何壽嘆了一口氣:“吃飽肚子,對災民來說確實不發愁了。可是啊,這些游民家里一定還有家人,或是留守,或是沒法走路的老弱,你總不能讓他們單純吃飽肚子,卻不能往家里帶點東西吧!”
余秋生這才反應過來,恭恭敬敬的拱手:“倒是在下想當然了,多謝指點。”
看著太子的車駕,何壽微微一笑,繼續道:“而且,估計也只有在殿下,面前,我才敢直接開口了。若是換一個官員過來,恐怕兜頭就是一句不知所謂!可笑之前咱倆還上殿質詢太子,事實上,這一位,才是真正擔心百姓的人啊!真期待太子登基之后,是什么樣的場景。”
余秋生是膽小的,聽到何壽這句模凌兩可的話,緊張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后才松了一口氣在他看來,何壽這句話,明顯對當今皇帝是不敬的。
鄙視的看了一眼膽戰心驚的余秋雨,何壽哼了一聲,就朝著小路走去。
李承乾的馬車駛回長安,卻并沒有直接去東宮,而是停在一家酒樓前。
這家酒樓就是老程家的醉風樓。
武將到底跟文臣不一樣,文臣入股商家,或者自家組建商隊,都藏著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