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繹一臉懷疑，“真的不是你？”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顧云念的志愿又不一定是在學校被換的，路上，或者是錄入檔案前都有可能。你愛信不信，反正不是我做的！”云韻躲了躲腳，生氣地跑開。
云繹皺著眉，看著云韻跑開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頭跟顧云念說道：“抱歉！”
“又不是你做的，為什么要跟我道歉？”顧云念淡淡地說道。
云繹搖搖頭，苦笑道：“如果不是我提出跟你來江城，云韻也不會纏著我要一起來。或者是我那天不讓她去學校，就沒那么多事了。差點害你的志愿出了問題。”
顧云念正色道：“不說并沒有證據換掉我志愿的人就是云韻，何況就算是，也跟你沒關系。想要害我，阻止了一個方法，還有另外更多的方法。”
她把這張背影圖暫時保留了下來，收起了筆記本。
第二天一早，顧云念就和慕司宸去接了段學文后一起去更改志愿。
好在，他們回京城的機票訂在了下午，不用改簽時間。
慕司宸也有安排，到了之后，直接有人給顧云念驗證身份過后辦理了手續，然后拿著被更改過的志愿表，帶她去重新更改志愿。
段學文也在另一臺電腦把班上其他同學的志愿都審核了一遍。
顧云念改過了志愿給Q大那邊打了個電話，才打量起手中的這張志愿表。
并不是她填的那張，上面的字跡一筆一劃像是印刷的一樣，是通過鏤空的書法硬紙板寫上去的，筆也是常見的簽字筆，沒留下任何線索。
她捻著志愿表的一角，跟辦事人員問道：“這張更改過的志愿表，我可以帶走嗎？”
“不可以，這張志愿表我們要作廢留檔，另外你還要填寫一張正確的志愿表。”辦事人員說道。
顧云念點點頭，志愿上交過后，想要更改本就不容易。
她因為是Q大幫忙爭取，加上確實被被人惡意改了志愿，上面也希望用她來爭取榮譽，才會答應。
重新填寫志愿表可以，只是這張被更改過的志愿表不讓帶走，讓顧云念微蹙了下眉。
慕司宸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這張志愿表，還有當初裝志愿表的檔案袋，我已經讓人提取了上面的指紋信息。”
“怎么樣？”顧云念問道。
慕司宸搖頭，“上面的指紋很少，沒有她的指紋。”
那個‘她’，顧云念明白，指的就是云韻。
顧云念微蹙眉，“那就是找不到換了我志愿表的人了。”
慕司宸點點頭，“線索太少，中間經手了這個檔案袋的幾個人都不是。”
顧云念呡著嘴，沒再說話。
她的志愿已經更改好了，等段學文那邊審核完，把段學文送回學校后，顧云念悶悶地不解道：“云韻纏著一起來江城，難道就是為了改我的志愿？”
除了第一天云韻跟在后面去了學校，后一天帶著司機出去似乎又被嚇著了，再后面哪怕她不待見，也跟在云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