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媚本來是上門探望陸夫人的,但是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云傾浛和陸行舟走在一起,她眼中頓時劃過冷意。
她走到陸行舟面前,手里鞭子指著云傾浛,“她怎么會在這?”
云傾浛看著上官媚指著自己的手,峨眉微挑,語調帶笑:“上官媚,你這手是又不想要了?”
上官媚當即收回手,轉頭看向云傾浛,眼眸瞇起:“云浛,我都不覬覦你哥哥和你男人了,你竟然敢覬覦我男人?”
陸行舟皺起眉頭,對于上官媚的稱呼極為不悅,“上官媚,你想太多了。”
云傾浛看著上官媚宛若在看傻子。她覬覦上官媚男人,覬覦陸行舟?
這是質疑她的審美還是質疑風鈺的容色?
云傾浛只是嗤笑一聲,“上官小姐腦子若是不好用,不如就扔了。”
陸行舟定定看著上官媚,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判斷他母親的事是否與她有關,“云浛是煉藥師,她是我請來為我母親醫治的。”
上官媚倒也聽說了云浛是煉藥師的事情,畢竟如今云浛在朝聞學院可是風云人物。但是她覺得云浛修為已經那么逆天了,煉藥水平肯定好不到哪去,就算煉藥水平不錯,那也不代表她醫術好!
“就你?”上官媚出了朝聞學院,有身后那么多家仆跟著,底氣也都足了,“我聽說陸夫人的病連明徽大師都束手無策,你能行?”
陸行舟冷冷看著上官媚,“云浛可以。”
一旁的云傾浛眼眸微微瞇起,意味深長地笑了。
呵,這陸行舟還真是好樣的。竟然拿她來試探上官媚。
若對陸夫人下手的當真是上官媚,是上官家,那么今日過后,上官家就會知道有她在陸夫人就死不了。對方下定決心要弄死陸夫人,自然就會出手除去她這個障礙。
而她住在陸府,陸行舟只需要甕中捉鱉抓住要除去她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
上官媚不敢置信地看了云傾浛一眼,“這怎么可能……”
云浛要是能治明徽大師都治不了的病,那是有多妖孽啊!
陸行舟嗤笑一聲,想著以上官媚的格局自然難以接受。他并不想和上官媚待在一起太久,尤其是在云浛也在的情況下,一個圣潔如皚皚白雪,一個如腳下污泥。
“上官小姐,我母親已經歇下了,我就不多留你,慢走不送。”
陸行舟直接下了逐客令,甚至還和上官媚拉開了距離,一副不愿與之同流合污的樣子。他這幅模樣徹底惹怒了上官媚。
上官媚冷笑一聲,直接逼到陸行舟面前。
陸行舟皺著眉往后退,“上官小姐,陸府還有很多事等著在下處理……”
陸行舟往后一退,后腦勺磕到了樹。
而上官媚則是雙手撐在粗糙的樹皮上,媚眼如絲而帶著冷厲地看著陸行舟,輕抬起腳尖讓自己和對方面對面。上官媚靠近他,眼看朱唇就要碰到對方,忽然往后一滑,在陸行舟蒼白的面上留下胭脂紅。
她貼在他耳邊,“在下?未婚夫,既然你自稱在下,那我就在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