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黃藥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給震驚了。
黃藥師氣憤地看著云傾浛,試圖使力爬起來,卻是無果:“云少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云傾浛站在黃藥師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得毫無誠意:“哦,不小心拿錯丹藥了。沒想到黃藥師手速這么快,直接就把軟骨丹給吞了。”
黃藥師氣得都快噴火了,云傾浛這哪是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問解藥。云傾浛卻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道:“解藥一時忘帶了。不如就這樣檢驗吧。”
黃藥師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那云少主給我用真言丹吧,老夫想早點證明清白。”
云傾浛卻是招呼夏侯娉幫她挪了張椅子過來,悠然坐下,笑道:“本少主這也站了大半天,說了大半天了,想先歇息一下,就勞煩黃藥師先坐在地上了。”
黃藥師深吸了一口氣又深吸了一口氣,實在忍不住了:“云傾浛,你到底什么……”
然而,黃藥師這氣勢洶洶的質問又云傾浛打斷了。云傾浛還絲毫沒有打斷人家質問的覺悟,恍若未聞地看向一旁的夏侯娉,“夏侯圣女閑著也是閑著,在幫本少主端些靈果過來,解解渴?”
夏侯娉翻了個白眼,“云傾浛,你真當自己是大爺啊,讓本圣女伺候?”
云傾浛微笑:“嗯?”
夏侯娉轉身去端水果,大爺就大爺吧,她自己請來的大爺還能指望誰伺候?
黃藥師癱在地上,后背冷汗直流,他看向其他幾名煉藥師,想讓他們幫他說句話,可其他人都默默移開視線。
見云傾浛在那里慢悠悠地吃著水果,黃藥師心下愈發緊張。她……該不會看出什么了吧?
黃藥師心想,連年驀都看不出來他事先服下了真言丹的解藥,云傾浛一個小丫頭怎么可能看得出來?
可是,見云傾浛似笑非笑盯著自己,黃藥師只覺得心底發毛,總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她該不會真的是在等解藥的藥效過去吧???
這時候,云傾浛忽然問:“南坤公子身上的骨生花解了沒有呀?”
老宮主皺起眉頭,“誰那么大膽,竟敢給南坤下了骨生花?”
南沉暗輕咳一聲,指了指云傾浛。
老宮主:“……”
他又看向年藥師,骨生花是八品毒藥,年驀是九品煉藥師,應該能解了云傾浛下的骨生花吧?
年藥師輕咳,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還沒有,只是暫時壓制住了。”
云傾浛漫不經心:“哦。”
南沉暗眼眸微瞇:“云少主忽然問南坤做什么?難道說,南坤是幕后指使之人?”
“怎么可能是南坤?就南坤那腦子,能想得出這么縝密的計策?”夏侯娉嗤笑。
南沉暗意味深長:“若他能想得出這計策,一直以來都是扮豬吃老虎也不無可能。”。
老宮主皺眉,顯然不覺得自己的二孫子能有這能耐。再仔細想想云傾浛之前的話,倒是覺得,一直來心思沉重的老大南熾比較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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