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知道你是哪一位,我看你和楚森長的倒是有幾分相似。”
楚木抱拳,低聲道:“在下楚木,是戰王身邊的第一副將,你說的楚森是我的弟弟。”
黑妞聞言了然的點點頭,抱拳道:“那以后就仰仗你的照顧了。”
楚木點點頭,又深深的看了八字胡一眼,便走路帶風的又進了酒滿樓。
而黑妞則繼續笑著繼續挽留東勇伯的這位大管家,又熱情的介紹了自己的酒。
八字胡知道今天不買酒,黑妞是不會放他走的,他又一直被戰王的人有意無意的盯著,弄的他冷汗連連,只想趕緊溜之大吉。最后一咬牙,一口氣就買了兩千兩銀子的酒,夾著尾巴逃了。
黑妞見此,笑著把兩千兩的銀票揣進了自己的懷里,冷哼的一聲。
酒滿樓又恢復了營業,聽說戰王都來酒滿樓買酒,即便黑妞的酒價格在他們眼里還是貴了一些,但是依舊沒因此斷了生意。
夜幕降臨,戰王的人,終于拉著十馬車的酒離開了,黑妞也因此大賺了一筆,看著空出來的酒窖,又該釀酒了。
兩年后。
如今的襄城十分的熱鬧,兩年前冷冷清清的襄城大街,如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不明緣由的還以為今天是什么大的節日呢,但是在大街上隨便的拉個人一打聽,就會知道,原來今天是酒滿樓開酒窖的日子。
聽說酒滿樓今天新釀成的酒,被很多人傳為玉液瓊漿,至于這酒到底有多好,誰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這酒一壺一百兩,一壇十斤的一千兩銀子,簡直就是天價啊!被稱做玉液瓊漿也不算為過。
“快,快走,酒窖已經開了,聽說今天只要是到酒滿樓的客人,每人都能喝上一口,大家伙還不快去?”
“快走,快走,一千兩一壇的酒,咱們買不起,能嘗嘗也無憾了。”
人們正嚷嚷著,只聞到一陣酒香之氣飄來,光是大老遠的聞著這酒氣,就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人們不敢再當誤,整個大街上的人都往酒滿樓的方向一擁而去。
而此時的酒滿樓,是里三層外三層,每個角落的都站滿了人,為了維持秩序,趙大人特意派了衙門里的捕快們過來維持秩序。而他自己今日也是親自來的,自從知道戰王對酒滿樓這位鐵姑娘照顧有加之后,趙大人便成了酒滿樓的常客。
來免費品酒的人太多,酒滿樓的門檻子都快被擁擠的人群磨破了。
“快看,是鐵姑娘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以嗓子,人們頓時不擠了,都向酒滿樓的的二樓張望去。
你推我擠的人們抬頭一看,只見一身青玉色長裙的窈窕姑娘,裊裊而來,這個姑娘玉面粉腮,唇紅齒白,最耀眼是她那一雙黑漆漆圓溜溜的大眼睛,里面像是裝著日月星辰一般,看著就喜人。
“鐵姑娘,鐵姑娘。”
見大家伙都熱情的跟自己打招呼,鐵木蘭揮揮手,臉上的笑意滿滿。
“謝謝諸位今日能來酒滿樓給我捧場,雖然不能讓大家伙喝個痛快,但是也希望大家伙都給個面子,能來品上一口,給我的一夢千年做個品評。”
“哎呦!鐵姑娘真是客氣了,您釀的這酒啊,簡直就是玉液瓊漿,老頭子我喝上一口,只覺得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腿腳都靈便了。”
聽見剛剛已經品過此酒的一個老爺子這樣說,眾人都跟著哈哈大笑,大多數人都認為,是這老爺子為了討好鐵姑娘,故意這樣說的。
鐵木蘭聽了,也跟著哈哈大笑,道:“多謝老先生的夸贊,您要是能再喝上兩口,您的身子骨,這一年都不會再有災痛了。”
鐵木蘭說著,吩咐小福又給老頭子倒了一小杯。那老頭子見此,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顫抖的手,當著眾人的面,慢慢的品嘗了起來。
老頭一杯酒下了肚,只見他腰板一挺,雄赳赳氣洋洋的大步走出了人群,這哪兒還想時一個古稀之年的來人,這兩步路走的,跟個小伙子似的,看著眾人是目瞪口呆。
下一刻,眾人全都張牙舞爪的向酒滿樓里撲了進去。
等月亮升起來,忙了一天的酒滿樓才終于可以打烊了。
鐵木蘭翻了一遍今日的賬本,滿意的點點頭,招呼著老娘可以回家了。
“等等,你們兩人走夜路太危險了,我送你們!”
鐘叔不知從哪兒直接蹦了出來,攔住了鐵木蘭娘倆的去路。
鐵木蘭笑著道:“還有方遠道跟著我們呢!您就放心吧!”
鐘萬里一聽,看著了跟在鐵木蘭身后的方遠道,沉聲道:“木蘭她娘,木蘭也已經及笄了,方小子住在你家不方便,我看不如就讓他住在酒滿樓里,反正后院地方大,屋子多。”
方遠道一聽,立即不干了。
“鐘叔,我是師姐的師弟,和師姐住在一個院子里,那也是正常的。”
“你這個小子知道什么?男女七歲不同席,哪兒個大戶人家,不是男子住外院,女子住內院,不懂規矩!”
被鐘叔訓斥了一頓,方遠道覺得自己太冤枉了。明明就是這個老男人自己目的不純,偏偏連累他。
黑妞看著方遠道憋屈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樟草胡同里的院子本就是租來的,今年年底就要到期了,我打算帶著娘也搬進酒滿樓住,反正酒滿樓的后院也空著,咱們人多,住著也熱鬧。”
鐘萬里一聽,拍手叫好。
木婆子面色一紅,趕緊低下了頭。
晚上娘倆躺在被窩里,鐵木蘭覺得時候和老娘好好談談了。
“娘,我看鐘叔對您真的挺好的,要不您就改嫁吧!”
木婆子驚得直接坐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鐵木蘭看。屋內微弱的燭光跳動了幾下,映照在木婆子的臉上,讓她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木蘭,你怎么能這樣說,娘……娘是要為你爹守著的。”
鐵木蘭也坐了起來,摟過老娘的肩膀,輕聲安慰道:“三年多了,已經可以了,沒人會怪您的。你才三十出頭,還有大半輩子要過,鐘叔叔是個好人,錯過就太可惜了。”
“木蘭,你不要再說了,娘是不會同意的。”
見老娘的態度依舊如此的堅決,鐵木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不敢再勸。
“娘自己的事當然是您自己決定,女兒只是給您一個建議而已,女兒還是那句話,只要您能覺得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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