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覺得吧,他該走了。
衛鹀一呆,拉了羅碧低聲說:“你這樣,人家不跟我們交易。”
羅碧一看衛鹀這表情,就知道小孩誤會了,但羅碧沒想解釋,只依舊吩咐:“灌水。”
小孩真待不下去了,跟衛鹀、朱興炙打了聲招呼離開,朱興戎經常在家做飯,所以,跟琢星的小孩不熟,衛鹀、朱興炙和附近的小孩混熟了。
小孩為啥走,大家都明白,空出空來讓他們給黍鼠灌水。
不實在,人家不好待下去。
“真灌水呀?”朱興炙問。
“灌水。”羅碧揮手下令。
好吧,朱興炙去舀水。
衛鹀拎了一只小黍鼠坐到小板凳上,朱興炙用水瓢端了水過來,衛鹀掰開小黍鼠的嘴巴,羅碧和朱興戎在一邊站著瞅。
小黍鼠嘴巴里還黏著粘糕,衛鹀:“······”
小孩嘿嘿的笑起來,朱興戎不高興:“我們還沒吃上粘糕,它先吃上了。”
就是啊,衛鹀和朱興炙也這樣想,羅碧就是沒吃到有些饞,不過不著急,他們收了黍米稞,曬兩天就可以吃上了。
衛鹀從小黍鼠嘴巴里摳出粘糕,朱興戎收起來,朱興炙灌水,沖了幾下,掰著牙齒一看,還是有粘糕沾牙,被有心人看見可了不得。
羅碧的絕招,剛想出來的,哪里愿意別人知道。
比如薛婉和白懨懨,只要羅碧想出一個法子她就通過外掛系統學了去,據為己有,怎么可能不招人厭惡,簡直厭惡至極。
羅碧知道黍米不便宜,多貴她不知道,但捉黍鼠的方法不能被人知道。
羅碧心眼可多了,轉頭指揮朱興戎:“去拿牙膏牙刷。”
朱興戎:“······干啥?”
說完小孩就知道問了一句廢話,朱興戎忙去拿牙膏牙刷了,接下來就熱鬧了,朱興炙端著水,衛鹀掰著黍鼠的嘴,朱興戎沾了牙膏給黍鼠刷牙。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刷的干干凈凈,還能聞到牙膏的清香味。
給一只黍鼠刷了牙,又給另一只黍鼠刷牙,四只黍鼠都吃過粘糕呀,都一塊刷了,別的活可以敷衍,刷牙可不能急急忙忙的。
為啥?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還有粘糕嗎?”羅碧問。
“沒了。”朱興炙和衛鹀瞅了瞅黍鼠的牙說。
羅碧擺手:“去換肉。”
朱興炙去放下水瓢,衛鹀問:“都捉上嗎?我們吃一只吧,黍鼠肉可好吃了。”
羅碧見不得吃這東西,她沒吃過,說:“都換了,都換了。”
衛鹀把黍鼠丟袋子里,拎上袋子,朱興炙跑出去一趟,等羅碧他們關了院門,方才那個小孩跟朱興炙跑過來,小孩好奇的瞅袋子,灌了多少水呀?
小孩帶他們去唐歌家,走了幾步,羅碧話多,打聽:“你家很近嗎?”
小孩一指對面:“我們對門。”
哦,羅碧一愣,是挺近的。
“你叫啥?”羅碧又問。
“我叫姜蒙。”小孩回答。
不大會兒,到了唐歌的庭院外。
此時庭院門大敞開,雷焰戰士圍著獵物收拾,熱熱鬧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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