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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么,分身乏術啊!”
秦易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兩個人都不搭理。
愛來不來!
恰好,他的通訊玉上,又收到另外一個信號。
陸清微。
這妮子,也來的這么巧嗎?
秦易捂臉。
“哎,我心虛啥?”他突然挺直了腰。
因為,范疆,王大錘和歷長歌幾個人也在這時候過來了!
就你了,老長!
他第一次覺得老長那賤賤的聲音很可愛。
“哈哈哈,老秦,父親來了不迎接一下?”歷長歌賤笑道。
一旁的陳詩菀忍不住踢了這憨貨一腳。
秦易決定不跟這傻兒子計較。
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打一頓就好了。
他微笑著迎了過去。
范疆,王大錘幾人盯著秦易猛看。
“咋,雖然我知道我很帥,但是我不喜歡男人,你們看夠了嗎?”秦易惡寒。
范疆和王大錘齊刷刷翻了個白眼。
“沒跑了,還是老樣子!”范疆和王大錘說道。
“好久不見!”范疆一拳重重錘在秦易肩膀上,臉上露出了笑容。
秦易也笑著回了一拳。
“砰!”
范疆直接飛了出去。
王大錘呆愣的看著這一幕,咽了口口水,顫抖著將要錘向秦易另外一個肩膀的手收了回來。
這一拳下去,他可能會出事!
秦易有些尷尬,連忙將在半空中慘叫的范疆接住。
“咳咳,這個,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范疆揉著肩膀,臉色都有些發白的看著秦易:“我信,我敢不信嗎?”
秦易輕咳了一聲,拿出一顆丹藥扔進了范疆嘴里。
“行了哈!我這也是突破太快,一直都是用的這個力道,沒注意!”
兩人飛了回來,秦易解釋了一句。
歷長歌唉聲嘆氣:“我們已經垃圾到接不住你一拳了嗎?”
秦易搖頭。
“那倒不是。”
歷長歌眼睛亮了:“哈,我就知道,雖然你很厲害,但是我們這幾年也不是吃素的,去了好幾個地方歷練,現在修為也有道果境中階,已經不算慢了,怎么可能還接不住你一拳呢,哈哈哈,這我就放心了!”
秦易再次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連半拳都接不住啊,傻兒子!”
歷長歌表情瞬間崩潰。
范疆和王大錘心臟都抽筋了!
你說個謊能死?
瞎說什么大實話?
“行了,咱們走吧,爹不配呆在這里!”歷長歌唉聲嘆氣道。
“這地方,不是爺爺能待的,走吧走吧!”范疆接上。
“祖宗表示大家一起啊!”王大錘輕咳道。
秦易不想理這幫互相想當對方爹的傻兒子,成熟點好嗎?
我才是你們爹啊!
陳詩菀看得想罵人。
幸虧旁邊沒人,要不然豈不是要丟臉丟死?
“走吧,已經給你們準備好地方了,到了先休息,明天請你們吃大餐!”
玩鬧過后,秦易帶著幾人來到了一片空地上。
“你怎么不走了?我們上哪睡啊?”
歷長歌好奇問道。
“喏,就這!”秦易賤笑的指了指地面。
歷長歌一臉呆滯之。
范疆幾人滿臉懵逼的看著秦易。
“你說的準備好了地方,就是這?我特么……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非得讓你知道什么叫父愛如山!”
歷長歌差點沒跳起來。
秦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歷長歌:“好啊,嗯?翅膀硬了,敢跟爹頂嘴了?這里就這么多房子,全住滿了人,哪有地方給你住?露天席地,看著漫天的星河緩緩入睡,多浪漫?你還不領情?”
歷長歌臉皮抽搐。
秦易沒再逗他們,大手一揮,一座小小的房子落在地上,迎風便漲。
這是一座兩層的大別墅,房子面積不小,足夠他們居住了。
“進去吧,專門給你們煉制的,別說爹爹不愛你們!”
秦易笑道。
范疆幾人沒有搭理秦易,滿眼驚奇,徑直走向了大門。
推門,里面是明亮的大廳,地上鋪著地毯,看起來很是堂皇。
“爹爹沒白養你!”歷長歌喊了一嗓子,上了二樓,找了一間房,直接霸占了。
其他人也找地方安頓。
“你們先休息,我去接別人!”
和范疆等人說了一聲,秦易便離開了。
他剛走沒幾步,就看到老木蹦蹦跳跳的過來了,旁邊還跟著已經改名的木秋。
木秋比木小寧可安靜溫婉多了,兩人就是大家閨秀和頑皮活潑小女孩的區別。
“喂,老秦,你怎么不來接我?你給我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沒用?”
一看到秦易,木小寧就大聲喊道,嘟著嘴有些不滿。
秦易翻了個白眼:“你是沒腿還是沒眼睛,路在你腳下,你丫不會自己來啊,還要我來接你,你臉咋這么大呢?”
他看向木秋:“木姑娘,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不像某人,呵呵!”
木秋微微一笑,還是和以前那么清冷。
她看向這個有些傳奇的人,心中依舊有些不敢置信,這個帥氣的青年,竟然是數年前,她在偏僻的浮山縣城中,遇見的那個還沒到先天境界的少年!
在她身邊,木小寧當即瞪大了眼睛,(。人。)兇都氣扁了(..)。
“喂,你這人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虧我當初還擔心你出事,現在要是知道你這樣,你干脆死了得了!”
秦易哈哈一笑,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彈出了清脆的“嗒”的一聲:“有你這么咒人的嗎?我剛才正要去接你,但是我恰好遇到了我那幾個死黨,就耽誤了!”
“哎呀!”木小寧捂著額頭,氣鼓鼓的看著秦易,“真的?”
“騙你干嘛!”
“哼,算你識相!秋姐姐,我們走,找韓霜姐姐去!”
韓霜是天府中的劍術教習,秦易之前見過一面,是一個一身白衣,如同冬日寒霜的漂亮女子。
“秦公子,那我們就先走了!”穆秋對秦易輕笑,帶著對秦易做著鬼臉的木小寧離開。
他松了口氣。
遠處,已經能夠瞥見往這邊過來的人影。
是步云臻幾人,還有金明月。
他正要往那邊走,就聽見了一聲清脆的喊聲:“秦公子,我在這!”
轉頭一看。
陸清微?
秦易用食指揉了揉眼睛。
輕嘆。
總感覺有點奇奇怪怪的情緒。
關鍵是我跟她們明明一點事都沒有啊!
為什么會有點莫名的心虛呢?
人太帥,太有才,難道也是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