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帝?你在說什么?我老早就說過了,我只是世界之靈罷了!”
老者面不改色的說道,甚至還有點想笑。
“切,裝什么裝,人都走光了,你還跟我玩這一套,有意思嗎?坦誠點,做人坦誠點好!”秦易似笑非笑的看著這老頭,眼里帶著調侃。
老頭依舊搖頭:“我說了,我只是世界之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會誤會我的身份,但是太平天帝早在幾百萬年前就死了,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是嗎?他人死了,不代表他不會留下點東西啊!比如……靈魂?”
秦易嘿嘿一笑。
“看來小友是非要將我當成太平天帝了?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好,我也不介意。”老頭嘆息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
“都是狐貍,裝什么大尾巴狼啊!”秦易有點不滿了,“我說了,做人坦誠點好,你非得跟我打什么機鋒,玩什么把戲,浪費我時間!”
他往前走了幾步,微微一笑:“你的日記,我都看了,里面記的東西還真多,亂七八糟的什么都寫,你也不害羞,連哪天逛了哪家的窯子,點了幾個姑娘,用了哪些姿勢都寫的清清楚楚,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你時間長!”
他滿臉鄙夷的看著臉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老頭,接著說道:“我記得日記里有這么一段:陽春之初,見墻外桃花正嫩,一時興起,濕性大發,遂往風花城臨春閣,與頭牌花魁及四大名伶大戰八百回合,平旦(指凌晨三點到五點)入,隅中(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出,一日復一日,旬月方感人生無趣,即離去,閉關數年,功力大進!”
秦易嘿嘿一笑搖頭說道:“嘖嘖嘖您老人家的興趣可真是旺盛,半夜三五點都能從被窩里爬起來找風月工作者一直操勞到將近中午竟然還連續操勞了小半個月?真是佩服,佩服!”
老頭臉色徹底掛不住了大聲說道:“你放屁,老子只是距離風花城有點遠罷了出發的時候才晚上到那里半夜不是很正常的嗎?再說了,我那時還年輕,火力旺,十天半個月的算什么!”
他越說還越驕傲了回憶起自己強大的戰斗力不僅沒臉紅,反而十分自豪:“我還有連續八個月沒下床的紀錄呢,成為一時佳話,幾萬年都沒人能破了我的紀錄,我驕傲了嗎?我只是沒寫在日志里罷了!”
秦易驚了。
臥槽!
八個月不下床!還尼瑪一時佳話?
這老色批活該你死的只剩下殘魂!
既然挑破了身份,太平天帝也沒再辯解:“你是怎么發現我的身份的?我好像沒在日志里寫過這個事情!”
秦易仰頭:“我是誰?要是連這點東西都發現不了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發現的?”
“因為我牛逼啊!”
“你是怎么發現的?”
“你有完沒完?”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別問,問就是開掛!”
“開掛是什么?”
“開掛?這可是個好東西能讓你一夜御29……嘿嘿,懂嗎?!”秦易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
老頭瞪圓了眼睛:“怎么可能我最巔峰的時候也只試過十三個腰子差點爆了足足修養了幾個月才恢復過來。二十九個,是不是有點多?”
秦易;“……”
沃妮馬!
十三個?
牛逼升天了!
他突然有點不想說話。
“咳咳,所以說,這就是開掛啊!”
秦易悶悶說道。
“這個,你說的這個開掛,是這些年創造出來的新的春……那個丹藥嘛?”
老頭舔了舔嘴唇,似乎有點神往。
秦易徹底無語了:“你丫都死的只剩下靈魂了,那玩意都化成灰灰了,還想著這事呢?”
老頭卻有不同的意見:“這我就不同意了!人生要是連這個都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過就是行尸走肉罷了!”
“行行行,你牛逼你有理!”
秦易不想和一個積年老色魔談論這個話題了。
他還是個童子雞啊,純潔的一批,對什么花魁,名伶,幾個月不下床,都不感興趣。
他感興趣的,是太平天帝!
呸,是太平天帝的秘密!
“來,先說說你的太平道場怎么煉制的吧,挺厲害的啊,我研究了一段時間,愣是沒搞明白其中的原理!”
那老頭頓時抬頭挺胸,牛氣起來了:“哼,我費勁千辛萬苦,耗費數千年嘔心瀝血打磨的產品,豈是你這等凡夫俗子能夠窺視的?”
裝腔作勢了一下,他立馬又變成了那個猥瑣帝:“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十分驚艷,想要膜拜我?”
秦易感覺這個人是不是神經病。
精神分裂了吧?一會一個樣?
“你腦子沒毛病吧?”
他有點害怕。
精神障礙患者砍人不犯法啊!
“滾,你丫才有病!”太平天帝此時沒有了之前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淡漠,反而有些話癆和神經質。
他突然嘆了口氣,神色有些落寞,緩緩說道:“我只是,很久沒有和人說話了!”
秦易楞了一下,想起了傲傲。
當初傲傲也是這樣子的。
話很多。
都是寂寞惹的禍!
“反正我也傳承了你的畢生所學,干脆把如何煉制太平道場的方法也告訴我吧!”秦易舔了上去。
“我有什么好處?”太平天帝微笑的看著秦易,既不拒絕也不答應。
秦易撓頭:“好處?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幫你找個機……家禽?”
太平天帝臉一下子黑了。
他知道雞是什么意思!
“粗俗,太粗俗!”太平天帝捶胸頓足,痛心疾首。
現在的人都如此粗俗了嗎?
竟然將家禽和為人們幸福而奉獻的可人兒相比?
花魁、神女、鶯花等等,多好聽?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要十個!”
秦易:“湊!你還能用嗎?”
“這么多年沒……哎,看看也是好的嘛!”
“行吧,滿足你的要求,不過只能等我安全出去了才行,現在可沒法給你找!”
秦易有點悲傷。
自己竟然淪落到幫人拉皮條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