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說完，還十分俏皮的眨了眨眼。
玉蘭思：“……”
我猜你大爺。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可閑了。”
她是來干正事的好不啦。
她是來找人的好不啦。
她……
找人。
對哦。
她明明是來尋找貞寧師兄的，按照命牌給她的感應，貞寧師兄貌似也不再這下面來著。
一時之間連上微微閃過一絲尷尬。
但沒關系。
反正上陽也不知道。
沒錯，她再次理直氣壯的看著上陽。
上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有些心虛。
他也不好奇玉蘭思到底心虛什么。
“你不閑怎么會到太陰國來？”上陽一臉狐疑。
玉蘭思竟然覺得有些無言以對。
好像確實是這樣的呢，也就是她修為較高，沒啥事干，才被墨染師兄派過來的吧。
當然她內心肯定還是很關心貞寧師兄的安危的。
“我是來找人的，這下面怎么可能會有我想要找的人。”
這里哪怕再怎么不對勁，玉蘭思的興趣也降低了不少。
對于自己身上攜帶的任務，她還是要分清才行。
“你怎么知道你要找的人不在下面呢？”
“因為我能感覺得到。”玉蘭思將命牌放在手上，揚了揚。
上陽突然彎起嘴角：“你真能確定，你的感覺是對的嗎？”
說完，猛地上前一把抓住了玉蘭思。
玉蘭思：“……”
臥槽。
搞偷襲？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就發現面前有無數面鏡子。
她往前看，上下左右竟然有無數個自己往前看。
往左看，居然有一排排的自己往左看。
“這是哪里？”玉蘭思心里一點都不方。
知道是上陽干的，所以干脆問道。
“這里面有無數個重疊的空間，你若是能夠走出來那么就證明你有天賦。”
若是沒有走出來，那只能說她沒有領悟空間法則之力的天賦了。
任何法則之力都不是說你努力、勤奮就能領悟和學會的。
玉蘭思懂了。
就跟學數學似的。
有天賦的人，一點就通，看上去不怎么努力但人家數學就是能學好。
但沒天賦的人，即便是通過努力能夠達到及格線，但想要特別優秀就不容易了。
因為數學就是在如何努力都不一定能學好的類型。
不過作為一個理科生，玉蘭思自認自己雖然數學不算是一個特別有天賦得孩子，但至少也能拿到個優吧。
任何一種法則之力都不是無跡可尋。
既然上陽都如此說了，玉蘭思也很清楚這貨怕是認真的。
索性開始在這附近觀察了起來。
手往前觸碰，無法觸碰道任何東西。
但她還是努力的伸出手想要看看能不能夠到啥。
然后——
然后感覺到手碰到了什么，與此同時，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觸碰到了她。
她猛地回頭，可是身后什么也沒有。
但那種感覺很奇妙，就仿佛她好像碰到了一個人。
觸碰自己的到底是啥。
心里沒來由的竟然會覺得有些詭異。
“你這里面，該不會還有什么怪物吧。”玉蘭思抬頭問道。
領悟空間法則之力就認真一點信不信，放怪悟出來就有點不講武德了。
目睹全過程的上陽：“……”
表情微微有些嫌棄。
都化神期的人了，膽子怎么如此小。
就算是有怪物，你一個領悟雷系法則之力的人還怕這些？
“沒有。”
但想著她到底是第一次感受空間法則帶來的力量，還是友好的提醒了一句。
然而他的這個回答玉蘭思就更加毛骨悚然了。
沒有什么怪物，那是啥碰到了她了。
那她又碰到了啥。
總不能是她碰到自己了吧。
那她手也沒有往后……
想到這里，她突然愣住了。
空間，就是物質和物質之間的額距離。
廣義上來說空間折疊、空間扭曲、空間停滯、空間加速、空間毀滅都屬于空間理論。
那么這里既然有無數個重疊的空間，觸碰到自己似乎也沒有什么毛病吧。
想到這里，她將左手放在背后，右手繼續往前伸。
然后果然觸碰到了自己的手。
她左手忍不住和右手牽了起來。
即便知道為什么，她還是忍不住“臥槽”了一下。
和自己手拉手本身也不是什么奇特的事情。
但一只手在前面，一只手在后面，還能手拉手。
這總感覺就像有另一個自己似的。
之后她測試了一下，無論是她從哪個方向伸出手，都可以觸碰到自己。
而她身處在這里，她就是這里的中心。
之后她索性一直往前走，果然沒有什么盡頭。
但她能夠確定，自己仍舊是這里的中心。
心里莫名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看著這空間里面無數個自己，神念飛快的旋轉。
不多時那些無數的自己突然化作數不清的碎片匯聚在她的頭頂。
時不時的旋轉，跳躍。
偶爾排成一字型，有些還排成了人字形。
她的神念根本抓不住。
一個個的就跟熊孩子似的，故意往她跟前湊，在她神念快要觸碰的時候，就突然跳開。
迷迷糊糊間仿佛有什么在她腦中炸開。
在下一秒。
“啊，疼。”玉蘭思捂著額頭。
臥槽。
額頭竟然鼓起了一個大包。
她靈力匯聚成一面鏡子。
此時的額頭就跟老壽星的額頭似的，又鼓又大。
還有些紅。
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玉蘭思忍不住哭出了聲。
“嗚嗚嗚，怎么會這樣，你剛剛是不是打我了。”玉蘭思捂著額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完犢子了。
就為了領悟這個空間法則之力，她額頭就變異了。
還不知道這玩意能不能消得掉。
想到這里她趕緊運轉靈力，但奇怪的是，靈力進入額頭居然就這么不見了。
“你對我做了啥？”
你他mua的，對我這個美少女做了啥。
上陽直勾勾的看著她的額頭。
而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說吧，你到底是哪位上神轉世，你這運氣怎么就如此得好。”
原本他讓玉蘭思去感悟空間法則之力，一方面是為了報答這份收留之恩。
另一方面也確實是想要看看她是否有這方面的天賦。
當然內心大底是覺得沒可能的，畢竟不是誰都像他家主人那般聰慧。
然而沒想到，這丫第一次在空間領域中就觸到了門檻。
這碩大的額頭就是入門的象征，只要她能夠將里面的空間碎片消化，基本上也算是入門了。
雖然空間法則之力晦澀難懂，但若是能夠熟練掌握，在整個大虛世界也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了。
畢竟打不過，但逃跑能力卻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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