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清理？”
沐凡驚了，系統說，他要被清理。
可問題是，誰在清理，又為什么要清理？
他看著眼前那個被鑿穿的洞，心中非常疑惑，老子啥也沒干，為啥要清理我呢。
“系統，不對吧，我啥也沒干啊，還有，誰要清理我？”
沐凡心里不解的問道。
確實，自己啥也沒干，為何要對我進行清理。
只聽系統解釋道：“宿主，當天道有了意識，就會有著專門的清理機制將其清理干凈。”
“還有一種需要清理，那就是變數，比如你這個掛壁是最需要被清理的。”
這番話，說的沐凡啞口無言，目瞪口呆了。
天道有意識？
系統這話是不是在暗示著，這方天道誕生了意識，自主的意識，就像是一個生命體一樣？
他臉色微變，驚疑道：“系統，你說天道有意識，開玩笑的吧？”
系統淡淡的說道：“沒開玩笑，宿主請認真對待，天道有意識，就必然引來清理機制，而你作為開掛的最大變數，自然首當其沖要被清理掉。”
沐凡沉默了，心里冒出一個個念頭。
特喵的，系統突然說天道有意識，這簡直不敢相信。
不過他轉念一想，問道：“系統，既然天道有意識，那你是不是另一個天道，或者，你是更高的存在？”
“宿主，本系統，就是你的一個外掛，一個系統，你腦子想太多了。”
腦海里傳來系統的聲音，這解釋，等于沒解釋。
不過沐凡也不再糾結，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反正系統一路走來雖然坑他很慘，但卻也沒見有啥不好的。
至少讓自己一步步走到了絕巔，就是氪金坑了點。
“那，眼前的窟窿，是通往宇宙外面的何處，那里有著清理機制？”
沐凡又問了一個問題，回到眼前。
這個窟窿外面，是什么。
“宿主，外面是什么，需要你自己走出去才知道，不過提醒你，現在出去你頃刻間就被抹掉。”
系統給出了一個警告，現在出去，就等于直接被抹掉了。
沐凡心頭一冷，特喵的，哪都有危險，還是老老實實茍個幾百萬年積攢天道本源氪金上去再說。
“如此堅固的宇宙壁壘，這三個貨怎么開鑿出來的？”
此時，沐凡靠近了那個神秘窟窿，里面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一旦踏足里面立刻就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很好奇，祖龍，始麒麟，天鳳三個真的將宇宙鑿穿了？
仔細一想有感覺不對勁，它們三個的實力就能鑿穿宇宙，不對吧，顯然有很大的問題。
“系統，這窟窿，真的是祖龍，天鳳，始麒麟三個開鑿出來的嗎？”
他直接詢問系統，或許能夠知道一些秘密。
果不其然，系統回答道：“可以說是，可以說不是，眼前的窟窿顯然是很早之前就被鑿穿過了，后來補上了，但卻被祖龍，始麒麟，天鳳三個再次鑿穿了而已。”
“嘶。”沐凡眼睛瞪大，倒吸一口冷氣。
也就是說，在祖龍和始麒麟，天鳳三個開鑿之前，其實就已經有強者將宇宙鑿穿了出去？
是誰？
祖龍他們作為宇宙初開的第一批神魔，還有誰比他們更早誕生的？
“宿主，宇宙之前，混沌之初宛如雞子，那時候，是有著生命存在的，或許就是那個時候有混沌初開的神魔鑿穿了這個壁壘。”
“就像是一個雞蛋，雞仔誕生后鑿穿蛋殼出去一樣的道理。”
系統這一解釋和比喻，讓沐凡眼睛瞪大，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該不會是說，宇宙初開之前的混沌，有著一尊誕生于混沌的可怕存在，鑿穿了混沌蛋殼出去了？”
沐凡驚駭的猜測道。
他心里想到一個可能，混沌中誕生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傳說中，最古老，最強大的一尊存在。
盤古！
“嘶，不會是盤古吧？”
沐凡這下驚了，真有盤古？
開什么玩笑，宇宙大爆炸難道是盤古打破了混沌狀態的宇宙才造成的，或許，盤古就是第一個宇宙生靈，鑿穿蛋殼逃出去了。
“有可能。”系統沒有準確回答，這是模棱兩可的。
但這讓沐凡基本肯定，眼前的窟窿，或許就是當初第一個在混沌中誕生的存在鑿穿的。
轟...
窟窿里傳來詭異的震動，一道道恐怖氣流席卷而來，在宇宙隔膜外面有著神秘的可怕力量，正要涌進來。
沐凡看見后神情大變，抬手就是漫天禁制打上去，籠罩那龐大的窟窿，牢牢的封住它。
咔嚓，咔嚓！
只可惜，沐凡打出去的禁制無一例外，全部被一股神秘力量一掃而空，簡直就是一觸即潰啊。
看到這，他神情變得無比嚴肅和凝重。
“你們三個混球，惹來天大的麻煩了。”
沐凡神情凝重的看著祖龍，始麒麟，天鳳三個，語氣透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嚴肅感。
祖龍，始麒麟，天鳳三個渾身一緊，表情凝重。
“天帝，難道連你也沒辦法封印嗎？”
天鳳有些緊張了。
若連天帝都沒辦法，那接下來會是怎樣，誰都無法預料。
沐凡搖搖頭：“不清楚你們為何能鑿穿宇宙壁壘，我想說的是，你們惹到了宇宙外的某些恐怖的力量，它們要將你們抹殺了。”
“嘶！”
祖龍，始麒麟，天鳳齊齊倒吸冷氣，內心忍不住涌出一絲絲恐慌。
這不是嚇唬，而是它們三個早就感覺到了，那種若有若無的恐怖危機，仿佛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樣。
很恐怖，像是直接將它們抹掉一般超級可怕。
“天帝，那怎么辦？”祖龍，始麒麟兩個齊齊開口問道。
沐凡搖搖頭：“你們破壞了宇宙壁壘，天道屏障已經破了，外面的未知力量要進來，那將會是一場滅世之災，天道都不會存在。”
“看來，你們搞出來的問題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天道沒當場將你們三個打殺了我都感到很奇怪。”
這話一出，祖龍，始麒麟，天鳳三個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絲苦笑。
“其實，天道已經給我們警告了，而且明確表示，若不能解救，我們三個會飛灰湮滅。”
天鳳神情凝重的解釋了一句。
這事它們三個沒說過，更沒提及，正因為這樣才會急急忙忙找天帝來幫忙的，天道都明確表示了。
那還有的活？
不想辦法補救真的會被天道直接扼殺在搖籃之中，三人不想死，自然想到了或許天帝能夠幫忙。
但看來，天帝也沒辦法啊。
這顆怎么辦。
“系統，你有辦法嗎？”
沐凡也緊張了，祖龍三個可能不知道，外面的那股力量其實是針對天道和沐凡來的。
這三個傻乎乎的鑿穿了宇宙壁壘，天道屏障，無疑是自找死路。
“宿主，你將外面的那股力量放進來，然后滅掉，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否則你永遠無法修復這個窟窿。”
系統直接給出了答案。
放進來，殺死了才能夠讓天道修復這個窟窿，否則，那個東西一直在外面你別想修復。
沐凡一聽差點沒開罵，你說的這是辦法嗎，放進來我還能活，打得過那個位置的東西？
“宿主，別忘了，天道也不會想著自己被清理掉，所以，放進來，你有可能借來天道的力量斬殺它。”
“若不然，你自己想要滅它，根本不可能。”
系統講的很清楚了，自己來根本不是對手，除非，他有著足夠的錢才能夠氪金滅掉對方。
但現在沐凡身上的天道本源，不足以支撐他滅掉外面的那個未知的威脅，只能借助天道的力量。
“如何皆？”沐凡神情嚴肅。
他雙眼看著窟窿外，那股未知的力量越來越強烈，氣息愈發的盡了，好像就近在咫尺。
那股氣息，鎖定了沐凡。
這讓他渾身緊繃，有種濃濃的死亡威脅，一種未知的清理機制，這股力量來源神秘，極其可怕。
被盯上的，無一例外都會被清理掉。
沐凡可不想自己被清理了，所以，只能依靠著系統，似乎，系統比清理機制的力量還要強大神秘。
“宿主，你能不能動動腦子，你錢不夠，可以借錢啊。”
腦海里傳來系統的提示，讓沐凡愣住。
借錢，跟誰借？
沐凡眼睛瞪大，忽然明悟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讓我跟天道借錢，不，是借天道本源？”
“對，跟天道借，其實也不算是借，只是跟天道預支你本該得到的獎勵而已。”
系統解釋道：“你借來的天道本源，是為了消滅共同的敵人和威脅，如此，非但不用還，甚至還能獲得天道的獎勵，畢竟，你消滅了威脅它的存在。”
這一說沐凡就明白了，不就是貸款嘛，然后解決了天道的麻煩和威脅，就能得到天道的賞賜，之前借的甚至不用還了。
這筆買賣，怎么算都值得，都是賺的。
突然，一聲沉悶的聲音傳來，窟窿外涌入一股神秘可怕的力量，瞬間擊穿了天道屏障，引起天道沸騰。
“不好，祂來了。”
沐凡臉色微變，顧不得多想了，眼下必須解決那個未知威脅才行。
“天道，借我本源，我來消滅它。”
感受到濃濃危機的沐凡顧不得許多，直接傳遞了一道信念。
剎那間，天道發出一陣陣嗡鳴，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還不快點，你想被清理嗎？”
沐凡急了，驚怒的大吼一聲。
咔嚓！
剛一說完，天道傳來一聲脆裂之音。
“我...噗！”沐凡臉色一白，張嘴就是一口血噴出，當場重創。
他與天道兩個同時被重創了，莫名其妙就被打傷，毫無還手和防御之力，恐怖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