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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危言聳聽,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那無憂大人這么說道,看著眼前的魔尊,卻見魔尊用一張女子的面孔微微的撇撇嘴。
這個感覺很奇怪,所以他覺得心中很不舒服,好似從到了這里之后,就沒一件事情覺得順心的。
不僅讓人家給算計了,還一次接著一次的,現在竟然讓人進入了自己的識海。這么一想,無憂大人覺得,自己要將他們全殺了,不然不能平復這心中的這惆悵的心情。
“你該消失了。”無憂大人這么說道,伸出了手指頭,就想要讓魔尊消失,可是這個時候,眼前的女子變化了。
“大人,你真的忘記了我嗎?”女子的臉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無憂大人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那眼神出賣了他,好似是他最深的噩夢被放了出來,這個女子,便是他的劫數!
“你,你怎么會!”無憂一邊這么說,一邊盯著女子,好似將她的靈魂都給看穿一樣的。
“我怎么不會,當年不是你給我的權利,讓我在他的識海之內寄生嗎?”女子這么問道,然后就看她緩緩的笑了,這笑容簡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而在這個女子的身邊,影子一聲不吭的站著,她到這里來就一個目的,就是要將這個女子給放出來,她是無憂大人的心魔。
“沒錯,我是答應了讓你在我的識海內寄生,但是我沒讓你出來。”無憂這么說道,那女子呵呵的笑著,然后問道:“你不讓我出來,難道你真的覺得,你能管得住我!”
無憂大人感受到了威脅,可是卻有一種無力感,他真是沒想到,一趟簡單的出行,會出現這個結果。
而此刻,肖果果和池玄的生死劍總算是破開了防御,那防御法寶果然如同他們預測的一樣,不能長時間的攻擊。
生死劍好似兩道光,朝著那無憂大人直接射了過去,不得不承認,肖果果和池玄此刻心中都微微的有些起伏,若是這樣就殺了無憂大人,那么真是最大的驚喜了。
可是下個瞬間,本來在打坐的無憂突然就睜開了眼睛,雖然那眼神中沒有一點光彩,但是躲避的動作很順利,一點都沒耽擱。
肖果果和池玄知道,他這是感受到了危險,所以分了一半的神識出來了。
正是因為如此,他雖然躲避的動作很快,但是沒有反擊,因為神識一旦反應不過來,那就是大災難了。
肖果果和池玄覺得他們越來越有信心了,就是因為對方現在狀態不佳,而這是魔尊為他們創造的條件。
肖果果和池玄不再是用生死劍攻擊,他們看看彼此,兩人淡淡一笑,手中拿著生死劍,兩人沖了出去。
那生死劍的速度雖然快,但是沒有他們手中握著生死劍的威力巨大的,他們的生死劍法配合起來,即便是神識清醒的無憂大人,估計也不是那么容易閃避的。
他們有這個信心,所以對戰的時候更加的積極,他們不求能一下子滅殺了無憂,只要能傷了他就心滿意足了。
所以兩人配合的速度極快,可謂到達了極限,而這劍光也化作了殘影,眾人都看不到了。
他們希望肖果果和池玄能夠一擊即中,眼神都沒離開過對戰,但是他們還是覺得十分的驚訝,因為他們不曾想到,這個無憂大人,都已經沒了神志了,竟然還能反應如此迅速。
魔尊也看著他們的對戰,此前他曾經在問心試煉里面想到過對戰的情況,只是這無數次的推算都是針對王琛的,誰能想到,王琛沒跟他們打,最后找到了這位無憂大人。
所以魔尊心中也沒譜,他也不知道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
無憂此刻在和心魔對抗,他也知道外面情況危急。還好,他們的修為不是十分的高,不然此刻自己也真的危險了。
他將三分之一的神識分了出去,就是為了保住自己。他是真的沒想到,這些跳梁小丑竟然能將自己逼迫到如此的境地,簡直是一種侮辱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保險,若自己不快點將這里給解決了,只怕外面危險了。
他也不明白,對方甚至不是問心境的修為,到底是怎么將自己逼迫到如此地步的呢。
現在沒時間想這些了,他得先將心魔鎮壓住,此刻不鎮壓的話,那就真的危險了。
“你出來是要做什么?”無憂這么問道,那女子想了一下,而后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想要自由。”
“自由?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無憂十分決絕的這么說,那邊上直接拒絕了。
“為什么不可能呢,我要的不多,只要一個重生的機會,那么多的神魂都能重生,為何我不能呢?”女子這么問道,那臉上還是十分單純的樣子。
當年,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所以在知道她是奸細的時候也并沒有下手,這是為何,他這么多年都將她的神識放在自己的識海內。
但是她竟然還不知好歹,竟然還想要自由,這讓他怎么接受。
“無憂,我真的不能這么下去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難道就不想念我嗎?”
女子這么說道,無憂看著她,而后十分堅定的搖頭道:“你不要在這里蠱惑我,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我了。”
無憂這么說,女子冷冷一笑道:“若不是我,你也不能成為現在的你,你可不要忘記了,到底是誰給你寶物,讓你一飛沖天的。”
女子這話無憂竟然沒有反駁,這顯然是事實。
無憂陷入了回憶,他的回憶之中都是這女子的身影,他分明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但是卻還是會被回憶給牽扯進去。
這個女子叫做紫菀,她當初在規則界之中也是小有名氣的,但是那個時候的自己卻沒什么能力,他不過是規則界眾多修士之中的一個。
雖然規則界內的人資質都很好,有些甚至百年之內就能修煉到仙尊,但是顯然自己不是。
所以,他修煉了兩百年的時候也只是個飛升期,這在規則界基本上就是下等資質了。
所以家族并不重視他,而且他自己也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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