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在外面打的辛苦,飛仙宗的人竟然在里面不肯出來,甚至不曾施以援手,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文文自然知道,池玄同飛仙宗之間的恩怨,如今他們已經不計前嫌的來幫忙了,對方還這么做,簡直是作死。
妖獸們解除了身上的魔氣,一個個的恢復了清醒,可是恢復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竟然不是想著回到自己主人身邊,而是盯著池玄,好似求收留一般。
但是池玄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讓小七看管好那領頭的妖獸,便走到了飛仙宗的陣法面前。飛仙宗弟子十分羞愧,外面已經安靜下來,他們自然沒有必要在陣法中躲藏了。
可是就在家族老祖們想要打開陣法的時候,就看到池玄身邊生死劍環繞,帶著數千道劍氣,直接朝著結界落了下去。
生死劍威力可想而知,劍宗五長老甚至后退了幾步,他可不想被牽連了。生死劍加上那么多的劍氣,怕是這結界直接就破了。
就算破不了,人家身邊還有那么多的幫手呢,想要破除結界,早晚的事情。五長老對池玄如此做一點意見都沒有,是他們飛仙宗做事情不厚道,他們劍宗只是還以顏色罷了。
果然,在池玄的劍氣落下的瞬間,飛仙宗陣法被破除。這就好像一個響亮的巴掌,直接打在了飛仙宗上上下下的臉上,弟子們臉上無光,家族老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們心中十分憤怒,可是卻不敢如何,池玄別看還是仙尊修為,看起來跟他們不相上下,但是這實力實在是嚇人,已經能夠對付圣境的妖獸了!
“池玄仙尊,這次真的多虧了您了。”那飛仙宗掌門收拾的臉色,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而是主動站出來道謝。
其實掌門心中也覺得十分不是滋味,當初自己跟池玄也是有些仇怨的。若不是池玄,他的侄子不會隕落了。那個時候他心懷怨恨,還想著要報仇,可是現在,再也不敢有這個心思了。
他們之間的差距可以說是遙不可及的,他這輩子怕是沒有這個能力。不僅是他,怕是家族老祖也是不敢放肆的!
“不用客氣。”池玄的態度十分冷淡疏離,對飛仙宗他只是面子上的情分,最主要的還是來救劍宗弟子。
“池玄師弟,真是多虧了你啊!真沒想到你對生死劍法的領悟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我等真是羨慕!”
說話的是五長老,此刻的五長老對池玄不僅是十分的敬佩,甚至帶著一點崇拜。因為池玄不僅在劍法上的參悟已經遠遠超過了他,而且剛才打臉的動作實在太帥了,讓他從心眼兒里喜歡,他自然要搞好關系。
“五長老,既然飛仙宗平安無事,你還是趕緊帶弟子回歸宗門吧,劍宗還有麻煩要解決,我要先走一步了。”池玄也不跟五長老客氣,他著急回去看肖果果如何了。
池玄這么說,五長老也是大吃一驚,趕忙說道:“師弟帶我一起回去吧,我要好出一份力氣。”
池玄聽了這話卻是搖了搖頭,對著五長老道:“這些劍宗弟子的安危都在你一人的身上,五長老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劍宗那邊我們去就可以了。”
池玄其實是想說,以五長老的修為即使是去了也沒什么用,不如好好的帶著弟子回去。但是他現在學會了婉轉的拒絕別人,看五長老的臉色,顯然這個說法更容易讓人接受一點。
“師弟說的有道理,那你快走吧,我們隨后就來。”五長老話音才落下,就看到那一直沉默的女子突然伸出了手,對著虛空一點,就見一條通道出現了。
文文此舉簡直震撼了在場的眾人,他們不明白這是什么本領,只知道池玄突然消失在了眼前,原地消失了,什么都沒有了。
飛仙宗幾個家族的老祖神態十分不快,雖然池玄現在厲害了,但是自始至終都不跟他們說一句話,是不是有些太不如人了?不要忘記了,他怎么說也是從飛仙走出去的,他怎么說也是池家弟子!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諸位老祖臉上就帶出來一些不滿,同時看著池家老祖。池家老祖自然明白池玄是萬萬不會回來的,而且他們這屬于欺軟怕硬,有本事找池玄算賬去啊,找他有什么用。
“果然是高人,池玄師弟和宗主身邊都深藏不露的高人。”五長老說著十分羨慕池玄,忍不住的羨慕。不管是宗主還是這個神秘的文文,他們都覺得十分強悍。
等下,五長老就覺得哪里不太對,此前池玄不是跟宗主形影不離的嗎?怎么這一次分開了呢!難道是相處的不好?
“劍宗五長老,這些妖獸,你看要怎么安排才好?”飛仙宗的掌門這么問著,看著那些妖獸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貪婪。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高級妖獸,雖然不知道這些妖獸是從哪里來的,但是能夠看得出,現在它們沒有什么殺傷力。若是能夠將這些妖獸收為己用,那么對飛仙宗實力提升,絕對有好處。
“自然是帶回去了,他們是被池玄師弟收服的,師弟有急事先走一步,我這個做師兄的自然要為他分憂了!”
五長老說完這話,甚至不看一眼飛仙宗的眾人,有危險的時候推三阻四,現在看到便宜了都想要,哪里來的那么好的事情!
“劍宗弟子聽令,帶著靈獸我們一起回劍宗!”五長老這么吩咐著,劍宗弟子自然不敢不聽,只是問題有一個,這些妖獸真的會跟他們走嗎?看起來很兇啊。
當然,妖獸們自然是不太愿意,但是由此前的池玄的威懾在,妖獸倒是不敢鬧騰,真的跟著走了。
飛仙宗弟子都覺得十分憂愁,他們以后跟劍宗還能保持曾經的關系嗎?下去若是再去求援,還能有人來嗎?
五長老在這邊胡思亂想,那邊文文和池玄已經回到了丹宗,他們要走也不能直接走,而是要帶著肖果果一起。可是此刻的肖果果正在打坐調息,她好似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果果怎么了?”池玄一臉擔憂的問著,月木看他一眼不肯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