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正文卷
正文卷
若黎皺眉道:“你當我男主是隨便定的嗎?!那肯定是全書里實力最強大,感情最專一的那一個,哪是隨便說換,就能找到好的替換的?”
“未必吧。”傅玉不客氣地反駁她。“八重塔,你設定了六十四種打法,只寫了八種。白云仙府九關,也只寫了六關。你設定了,卻沒寫到的,就一大把了。更何況還有那些你沒設定的呢,比如,蓬萊,你書里沒有吧!”
“……”若黎默了。
還真沒有。
“蓬萊島主殷辭仙君,我看他的修為,就不在男主之下啊!我們去歸墟的時候,就基本上是以他為主導來著!”
“殷辭仙君?”若黎一琢磨,問。“長得帥嗎?”
“很帥啊!不對,應該說很美!他的長相是雌雄莫辨的妖冶掛的,但是氣質又是清冷禁欲系的,很特別的美。他還精通音律,舉止風雅,不像男主,連唱歌都不會!”
“聽起來不錯!”若黎道。“那要不換他?”
“啥?”
“男主換成他啊!殷辭仙君!”若黎道。“蓬萊島主,身份倒也可以啊!”
傅玉無語了:“這么草率的嗎?就這樣換啦?”
“換了啊。”
“……他們都沒見過啊!”
“找機會見唄!”
傅玉吐槽道:“真是個坑爹的作者!”
“說換男主的是你,說我坑爹的也是你!你到底要鬧哪樣啊?”
傅玉無力吐槽:“我是讓你多收集一下這個世界的資料,然后看看有沒有適合頂上來當新男主的,并不是讓你隨便逮一個就定啊!”
她當時為了讓自己“移情別戀”,也收集了好多資料,還相了好幾場親呢!
她一個配角尚且如此,挑男主卻這么隨意,真的好嗎?
“我連青龍城都出不去,我上哪收集資料啊!”
傅玉嘆了口氣,說:“我接下來沒什么事了,會想辦法幫你把那些復雜的關系給捋捋順。”
“好吧。”
“你也別再跟女主說些有的沒的了。你這并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
“我知道。”若黎再次解釋說。“這次我們真的只是想去看看,并沒有放冰凰出來的意思!”
“是真是假都無所謂了。”傅玉道。“反正我只做自己份內該做的事。其他的,你也是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些天,你就在這里閉門思過吧。我和師父還要去一趟天英寺,等回來,就處理你身后的那串麻煩事。”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由于天已經黑了,就在城里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出發趕往天英寺。
天英寺位于仙界的中心位置,四仙城轄區的交界處,是當世唯一的修佛之地。
近午時分,白澄夜帶著傅玉來到了天英寺。卻被告知,花染今日一早離開了天英寺,出去尋藥了。
“……”白澄夜有種想罵人的沖動。
天殺的花染,平時懶洋洋的,窩在花藥宮,一動不動,跟只烏龜似的。需要他的時候,這么能跑!
存心跟他作對是不是!
不過,他有花染的傳訊符。
傳訊給他,讓他立刻、馬上回來,他在天英寺等他。
既然要留在這里等花染回來,白澄夜便順便關心了一下辜氏的情況。
德安大師乃是天英寺的主持。
他以為白澄夜這個時候來天英寺,就是為著辜氏之事來的,便主動帶了他們前往隔離“發病者”的廂房。
“大概是從五天前開始,辜氏族人陸續有人開始發病。先是昏迷,幾個時辰后醒過來,就是表情呆滯,再是神智不清,最后就是發狂,見人就打。”一路上,德安大師就在跟白澄夜說明詳細情況。
“今天早上又昏迷了一個,至今為止,總共已經有四個人發病了。為了不影響其他人,就把他們都換到這邊的廂房,也方便集中診治。”
一進入廂房的小院,就聽到里面傳來了發狂的嘶吼聲,像野獸一般。好幾個聲音,此起彼伏,聽在耳中,格外揪心,又有幾分駭人。
“花染來看過了?”
德安大師輕頷首:“花長老說,是幽冥之泉的影響。他一直在想辦法治,最近有了些頭緒,不過缺了幾味藥,他出去尋了。”
白澄夜“嗯”了聲,說:“我進去看看。”然后又回頭對傅玉說。“玉兒,你就不要進去了,留在這里等我。”
“嗯。”
聽著那些叫聲,傅玉也能想像得出來,如果進去里面,看到的肯定會是一些極度揪心的場面,不看也好。便在院子里站著,等白澄夜出來。
“……傅姑娘?”
忽然,背后傳來了一個帶了些遲疑的女子聲音。
傅玉回過頭,發現喚她的竟是辜鴻飛的母親。
她之前在白云山受傷昏迷,被辜鴻飛救回去的時候,大多時間都是這位辜夫人在照料她,所以還算熟識。
“辜夫人。”
辜夫人見傅玉還愿意認她,就趕緊把手里拎的藥罐往旁邊的桌上一放,然后就“咚”的一聲跪到傅玉面前,切聲求情道:“傅姑娘,你能不能救救鴻飛?看在他曾經救過你的份上,求你幫幫他!”
傅玉一驚,連忙蹲下身扶她起來,讓她起來再說。
“辜公子也在這發病的四個人里?”
“沒有。”辜夫人搖頭。“他在紅河谷。除了發病的四個人,其他族人全部都在紅河谷。傅姑娘,我是通醫理的。鴻飛只泡過一次神泉,他的體格好,心志堅,并沒有受到邪魔之氣的侵染。麻煩傅姑娘幫忙求求情,讓清尊放他出谷,不要再讓他在谷里受苦了……”
辜夫人一邊說,一邊直掉眼淚:“我們也不去別的地方,我們留在寺中做苦役,只求不讓留他在谷中,受那無妄之災。”
傅玉問:“谷中怎么了,要受刑罰嗎?”
辜夫人抹著淚說道:“每天一次火誡,就是在火上烤,每次都烤得皮開肉綻的。真的太可憐了!關鍵是,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侵染,他不應該受這無妄之災!他是無辜的!”
“無不無辜,現在言之尚早。”白澄夜從屋子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