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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被他這么壓著不舒服,只覺得身上沉甸甸的,想推沒推開,便踢騰著小腳。
“你壓著我了!”
“別動!”崔彧伸手捉住了她亂踢不安分的腳,眸光灼灼的看著她。“你說我是你的誰?”
小七覺得崔彧這憤怒來的莫名其妙。
現在她都大了,還跟小時候那樣訓她。
不過也挺能理解他,可能做爸爸的面對孩子帶男朋友回家,心里都不爽吧。
覺得是別人家的豬拱了他好不容易養大的白菜。
她抬眸迎視著崔彧灼灼的目光,說的理所當然。
“自然是爸爸啦。”
崔彧皺眉,頭一次懷疑這個稱呼。
“何意?”
記得之前她說是很近親的人,卻為何楊重岳會誤解?
“就是爹爹吖,從來沒有人像王爺這樣對我好,疼愛過我,我見旁人的爹爹都是這般。”
爹爹兩個字從小七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崔彧微怔,隨后眸色深濃,里頭仿佛蘊含著萬千的情。
“所以,從一開始,你便是把本王當做爹爹?”
“是吖。”
“在這個世上,除了斐鳶姐姐,你是對我最好的。”
崔彧且不聽她說斐鳶如何,只把他當長輩當父親便不能忍!
“本王不過比你大十歲,如何會有你這般大的女兒!”
小七覺得他這氣來的莫名其妙,她把他當成是最親近的人,難道他還不高興?
“跟年齡沒關系吖,在我心里,讓我尊敬的長輩,除了師父,王爺是第一個呢。”
小七覺得,他應該為此驕傲才是。
只見崔彧此時下頜線緊繃,顯然長輩兩個字刺激到他了。
“本王不是你的長輩!你是本王接進王府的王妃,王妃乃王府的女主人,你跟本王是什么關系,還需本王明說嗎?”
他恨她是個木頭!
小七微怔。
“可是那時候封我做王妃不是權宜之計嗎?王爺不是把其他夫人都嫁了嗎?為什么我不能嫁?”
“誰跟你說是權宜之計?”崔彧只恨不得撬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里面裝著的是什么。
小七雙眉微凝,看著崔彧,想從他那濃濃的眸子里看出他此時在想什么。
“可是......可是......”小七支支吾吾好一會,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突然想到崔彧跟曲千塵的事情,兩個人從幼年相識到后來忌諱世俗目光,只能一個黯然神傷,一個寄情山水。
“可是我真的做了王妃,那曲叔叔怎么辦?”
崔彧微怔,又關曲千塵什么事?
莫不是她還惦記著曲千塵?
“跟他有何關系?”
“王爺心愛之人不是曲叔叔嗎?若我做了王妃,曲叔叔是要傷心的吧?”
崔彧額角青筋突突跳了兩下,咬緊后槽牙,這丫頭腦袋里面裝的是什么?
“他是男人!如何會是我心愛之人!”
“王爺是怕我會歧視嗎?不會啦,真愛可以跨越性別......”
小七還沒說完,便被崔彧打斷:
“本王喜歡女人!”
小七一樂,便道:
“好巧,我也喜歡女人,我喜歡斐鳶姐姐那樣的,要不是虞谷不讓吃肉,我想跟斐鳶姐姐在虞谷一輩子呢。”
小七見崔彧的火氣越來越大了,想想自己剛才說的話也沒錯啊。
她推了推崔彧,沒有推動,便哼唧道:
“王爺,你先起來,你的佩劍硌到我的腿了。”
“本王并無佩劍!”這丫頭一定是在轉移話題。
“咦,那這是什么?”說著便要伸手過去摸摸硌到她的是什么。
崔彧瞬間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微囧,伸手抓住了她要伸過去的手。
這里若是被她觸碰,可還了得!
小七這會不能動彈,被他摁著手腕在臉頰兩側,還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那一臉懵懂的樣子,并不像是裝出來的。
崔彧有種有力無處使的無奈,跟她說了這般多,她還是不懂。
甚至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想到她自小就把自己當長輩,現在更要嫁給楊重岳,崔彧心頭火氣更盛。
不過念著小姑娘對情事懵懂,崔彧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輕言軟語的哄著:
“本王從未將你當孩子看待,你是本王接進王府的王妃,便是本王的妻子,怎可嫁與他人?過幾日便是你十五歲生辰,待你及笄,本王便會與你行大婚之禮。”
小七盯著崔彧看著,想到崔彧的無趣,對比起會玩的楊重岳來,可謂是云泥有別。
而且,心里一直拿他當長輩,這會聽著他說要成親,小七心里怪怪的。
就好像讓她跟養大自己的師父成親,又或是跟親如兄妹的師兄們成親,是一樣的感覺。
“可是我不想做王爺的妻子,我更想做王爺的女兒,跟王爺成親感覺怪怪的。”
崔彧那雙泓邃的眸子聚滿了濃色,云封霧鎖般深邃。
“是不想留在本王身邊嗎?”崔彧低聲沉啞。
面對著此時心思不定的小姑娘,崔彧不敢來硬的。
得先哄著她留下才是,年紀這般小,慢慢的教她懂得男女情事也不遲。
“也不是,就是......”小七說不上來,“就是跟你成親的話,就好像跟我師父成親一樣。”
崔彧總算知道,她糾結的原因在何處了!
她果真是將他當長輩了,沒有生出絲毫的男女之情。
他說不出是氣還是無奈,“所以,你寧愿嫁給楊重岳?”
“也不是,就是在楊重岳身邊,我更自由自在一些。”
“在本王身邊不自由嗎?”
“嗯,你不準我做這個,不準我做那個,還處處約束著我,管教我,做錯了還要被訓。楊重岳就重來不會訓我,只會哄著我,我想要什么就給什么,我很喜歡跟他在一起。”
崔彧在聽到她說很喜歡三個字的時候,脖頸青筋隱隱。
不過好在忍住了此刻的情緒,只沉著聲音道:
“楊重岳好色之徒,對你好是別有所圖!”
“圖什么?”小七沒覺得楊重岳圖她什么。
崔彧望著她那雙春泉般干凈清澈的眸子,那句“圖你身子”,如何也說不出口。
崔彧再次深呼吸,壓下心底即將升起的怒意。
小姑娘與旁的人不同,不能來硬的,小時候因為她傷了小皇帝訓了她,她那時離家出走的事情,崔彧還記憶猶新。
如今大了,只怕更有主意了。
對她,重不得,只能輕哄道:
“你說的那些,本王都能許你,日后再不約束著你,留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