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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府,此時的溫故正跟著祖父學習著排兵布陣之法,并不知道祖孫二人不出三日就要奔赴邊陲。
不過即便知道了,恐怕你只會更加高興。
遠離了京都,那他就像是入了水的魚兒再想控制可就難了。
很快,祖孫二人的學習并被打斷,因為圣旨到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特命溫老將軍攜……三日后即刻奔赴邊陲,卿此。”
皇上身邊的紅人太監洪公公宣讀完了圣旨,一臉笑容的看著站著接旨的溫老將軍以及跪著接旨的溫大將軍。
“臣等接旨”溫故面無表情的接下圣旨,這讓洪公公有些失望,本以為會看到溫大將軍一臉無措的模樣,好回去給皇上學一下,讓皇上心里也舒坦舒坦。
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圣旨已經傳到,洪公公也準備離開了。
“咱家就不打擾老將軍了準備了,咱家告退。”
同時間早已經準備好了的席管家,非常上道的拿出了一個荷包塞在了洪公公手中。
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要知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畢竟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收了銀子這洪公公想必能夠收斂一下。
接著席管家把洪公公送出了大將軍府,直到看不到身影這才緊閉大門。
這廂祖孫二人拿著圣旨回到了書房,看著圣旨溫故不由的露出了冷笑。
到頭來這皇帝不是還要靠他們溫家,實在是諷刺至極。
少傾,席管家也來到了書房,聽候主子們的命令。
看到席管家的到來,溫故稍稍思考便下了一系列命令,時間實在是太過于緊迫了,需要趕緊準備。
除了盡快的收拾將軍府的全部家當以及購買各種物資,接下來便是通知溫家各部暗中的勢力,除了留下一少部分,其余的都向邊陲的溫家軍的秘密基地靠近。
早在一月前,他們就已經開始收集各種物資以及把將軍府的一多半資產暗中送回了秘密基地。
再加上基地多年的糧草兵器儲存,相信完全足夠支持溫家軍多年的消耗。
聽祖父的意思,秘密基地的整整半座山腹都被他們挖空了,里面存放的全部都是糧草以及各種作戰時的軍需物品。
值得提一嘴的是,溫家軍的秘密基地距離北淮府省還真不是太遠。
對于北淮府溫故一直是比較敏感的,打心底里不想那里有任何的損失,那里可有著他想要保護的人。
想到他們一旦出發,溫故面上露出了毫無溫度的笑意。
出發了,遠離京都就不是為皇帝而戰了,而是為自己而戰,為老百姓而戰,再也不會聽從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狗皇帝之命了。
這些日子為了想在離開之前收取一些利息,溫故是黑夜白日的苦練輕功。
如今即便是席管家也都不是他的對手了,當然這是因為他有著高深的內力。
按席管家的意思如今他這身手已經稱得上超一流了,說是無敵自然是不可能,但若想遇敵后全身而退還是能辦到的。
聽到這里,溫故心中已然有底了。
總之,在離開之前,他一定會親自混入皇宮,給這個狗皇帝一個難忘的教訓。
這邊習管家收到了一系列的命令忙不迭的離開去準備了。
時間太短了,大將軍府的一多半的人都被席管家派了出去,這些人都是去各處購買糧食草藥等等。
將軍府人丁或許不旺,但銀子是絕對不缺的,依靠朝廷分配的,席管家只想呵呵。
席管家辦事溫大將軍以及溫故都是非常放心的,接著祖孫二人針對這次解邊陲之危進行了討論。
如今他們已經失去了先機,想要奪回玉關城是非常的艱難,這還是在溫將軍他們能守住豐縣的情況下。
最怕的是等他們的大軍到達邊陲時,蠻軍已經突破豐縣的防線,到時候蠻軍一但分散開來,想要把他們趕出去就更加難了。
如今只能祈求溫趙兩位將軍,一定要堅持住。
接下來的戰役將會非常的艱難,無論是士兵單兵作戰能力還是團戰能力都太差。
這幾年士兵們根本就沒有模擬過這方面戰斗場面,更不要提排兵布陣了。
一切都要從零開始,溫故都已經能夠想象出,這一路將是何其的艱難。
不過他不怕,他是溫家的子嗣,最不怕的就是困難,最喜歡的也就是困難。
在和祖父的商量中,他們一至決定時間太過于緊迫了,最終決定在趕路的同時不僅要讓士兵們吃好有著充足的力氣,還要利用這路上的時間好好的操練這些士兵。
希望等到達戰場的時候,這些士兵會有著長足的進步,能夠在戰場上增加活著的機會。
溫大將軍率軍支援邊陲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快速的傳了出去,京都的老百姓們反應不一,有滿懷希望的也有心里擔心的,怎么說大將軍的年齡也大了。
總之,相同的都是希望溫大將軍率領溫家軍能夠打敗蠻軍,再創保護神的傳說。
消息也很快傳到了京都郊外的溫家軍駐地。
幾名校尉得知了這個消息,心里是欣喜的,反應過來的他們迅速的做著安排。
老將軍和主子一同奔赴邊陲,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個好消息,出了京都再也不用受當今圣上的桎梏。
這真是個令人高興的消息,幾名校尉把事情安排妥當后,忍不住的一起喝了幾口小酒……。
很快兩日就過去了,溫故的兩位好友今日過來給他踐行。
本來前兩日就想來的,但想著臨出征前溫故一定有很多的事情,便硬生生的忍了兩日,今日是臨出發前的一日,事情想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
是夜,三人一同去了京都最大的酒樓,落座于包廂中。
整整要了一桌子這里最好的酒菜,兩人喝著小酒幫著溫故夾著菜,面上顯露出的都是不舍。
“這秦太師就是不安好意,怎么也輪不到你這個年輕的將軍帶兵打仗,這不是讓你去送死嗎?”喝了幾杯酒桑厲終于忍不住的低吼道。
拳頭忍不住的錘在了桌面上,眼睛中滿是寒意,其實他更想錘的是當今皇帝。
“好了桑厲,今日我們是來幫兄弟踐行的,不要說這不高興的事情。”遲睿也是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也想兄弟高高興興的。
溫故拍拍桑厲的手臂,露出了暖笑,用著略微低沉的聲音說道:
“別替我擔心,實話告訴你們此次去邊陲我高興的很,不僅不會怪秦太師相反我還要謝謝他。
放心吧,遠離京都我會活的更好,遲大哥說的對,今夜你們是來替我餞行的就該高高興興的,明日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要才能再相見,來我敬兩位哥哥幾杯。”說著溫故拿著酒壺替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這杯酒看的兩位好兄弟目瞪口呆。
桑厲用手指著溫故手中的酒杯,顫抖著說:“你……能喝酒了嗎?”
遲睿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兄弟,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兩位好兄弟的表現致使溫故臉上的笑容更深。
接著又重新把酒杯斟滿舉了起來,“這杯酒是我向兩位兄弟賠罪的。”說完,再次一飲而盡。
“兄弟,不會是受刺激了吧,這酒不能再喝了,注意你的身體。”說著桑厲想去把酒杯奪下來,可惜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