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了眼前必殺之人,這男子眸光鮮亮的看向了后面身穿黑衣臉覆黑紗的妙齡少女。
緊緊是這么看一眼,這男子的心里就狂跳起來,捂住心口,男子毫不掩飾他眼睛中的勢在必得。
這男子的目光讓仇景看的大怒,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男人竟然敢這么毫無遮攔的覬覦小七,簡直是不知死活。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擋著我們的路?”冰冷的話語幾乎是從仇景牙縫里蹦出來,周身滿布寒霜瞬間能凍死個人。
誰料這人并不搭仇景,而是對著仇景后面的小七露出了他自認為最溫暖的笑容,用著好聽的桑國話說道:
“美麗的姑娘,你好,我叫騰爾,自從于一日見了姑娘后,我就差不思飯不想,今日終于又有幸見得姑娘一面,實在是興奮異常,我看中姑娘了,不知姑娘覺得在下如何?姑娘若是跟在下走,在下絕對會讓姑娘成為最幸福的人。”
說實話這人笑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兒,整個人顯得極為溫暖,只是說出的話就不這么美妙了,太過于孟浪了,也太過于無理了。
這人也就是騰爾,雖然他說的是桑國話,但骨子里蠻族人的習性根本就改變不了。
他完全是按照他們蠻族人的方式,見到喜愛的女子就大膽的表白或者直接搶回,根本不知道這種表現在大桑國,是會被人打出去的。
小七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對于他看上自己小七昨日就已經看出來。
唯獨沒想到的是這人說話竟然如此大膽,僅僅一面就讓自己跟他走,白瞎了他長得還算可以的面容。
小七雖然沒有回答他,但是卻用最直接的方法拒絕了。
手里的馬鞭,快如閃電的直直的抽向了叫做騰爾的男人。
“啪”男子迅速一個飛躍后退險險得躲開了這充滿力道的一鞭。
這爆空聲音如此響亮,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一鞭要是抽在身上了,絕對會讓他皮開肉綻。
不過也因為這一鞭更讓他興奮了起來。
脾氣火爆好啊!感受著身上熱血沸騰的感覺,騰爾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并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沒遇到讓他有感覺的人。
這廂仇景更是不由分說縱身提劍從馬上躍了下來,劍花直直的刺向了男子,寒冰似的眸光似利劍般射向男子。
這男子先前的話要是能忍的話,他就不是男人。
兩個人頃刻間便打了起來,仇景的劍快如閃電在男子的身上招呼著,短短時間你來我往間兩人之間已不下于十幾招。
坐在馬上的小七眸光緊隨,仇大哥雖然招式凌厲且迅速多變,但并無殺人之心,意在教訓此人和震懾。
仇大哥會留有余地,小七很是理解,畢竟此人看起來與大桑國人無二。
仇大哥自然不會因為這人孟浪便傷人性命,對招之間還是會留有一絲余地的。
但仇大哥留有余地不代表叫做騰爾的這人會留有余地。
只見這人騰挪躲閃接,出手狠辣,刀刀向著仇大哥的要害部位攻去。
兩人的速度都極快,劍與刀之間的碰撞,發出鐺鐺的響聲,并帶有絲絲的火花飛濺,可見兩人都是用足的力氣。
須臾間兩人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招,拳打腳踢聲,刀劍碰撞聲不絕于耳,時不時火花飛濺。
男子也就是騰爾在第一眼看到與黑衣姑娘在一起的男子的時候,便已經肯定此人必是仇景,是壞他們事情的人。
沒想到竟和他看中的女人還如此熟識,這讓騰兒嫉火中燒才會忍不住的發出了信號,立刻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攔住了他們。
如今兩人動手,他更是想第一時間把眼前的男子解決掉。
可是事與愿違,他竟沒料到這叫仇景的男子,武功竟如此之高,與他交手幾十招竟絲毫不見頹敗之色。
要知道可是他們部落里的第一勇士,鮮少有人能從他手底下過個十多招。
如此看來,他們之前踩點的兄弟死的不冤。
即便是他這么久了,不是也沒把這人拿下。
彎刀格擋之間,騰爾眼中露出狠辣的殺意直直的射向仇景。
打斗之間仇景也漸漸的被打出了真火。
起初他只是想給這人一個教訓,誰讓這人敢覬覦小七,還說話如此放肆孟浪。
故而出招之余還是留有余地的,并沒有想要此人性命之意。
可他沒有殺人之意,眼前的這人卻是招招狠戾,刀刀都是砍向他的要害之處。
隨著過招仇景也漸漸看出了不對勁,要知道此人他根本就不認識,更別提有任何交集。
還有此人的招式路數與他所熟識的桑國武功路數完全不同,不由得一股懷疑涌上心頭,這人的身份怕是不簡單吧。
被打出真火的仇景,再加上心中的懷疑,也不準備留有余地了,把此人活著了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如此仇景身上氣勢猛的一變,認真起來的他猶如猛虎下山以勢不可擋之勢,手中的利劍快如閃電般的與騰爾手中的那把彎刀纏繞在一起。
劍招凌厲刁鉆,身法快如鬼魅,令騰兒防不勝防,很快騰爾一個閃躲不及胃仇景一劍刺傷。
不愧是狠辣之人,不管身上之劍還未拔出,電光火石間趁此時機騰爾舉刀向著對面仇景砍去。
只見仇景一個腰身下沉,利劍隨之拔出,一個腳跺間仇景身體飛速退后。
為此,兩人之間才終于有了暫時的分開,均警惕的看著對方,做出防備且隨時出招的準備。
騰爾撇了眼肩頭上的傷口,鮮血隨著劍的拔出,潺潺的流了出來。
騰爾用手摸著傷口,帶著血液的指腹放入口中吸吮,臉上的陰邪之氣徹底展開,陰鷙的瞅著眼前之人。
他眸眼微瞇,多久沒有受傷了?自從他從了部落第一高手之后,好像就沒有受過傷。
沒想到,今日又再次嘗到了疼痛的感覺,這感覺真是該死的美妙!讓他再次有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騰爾的舌尖舔舐著唇邊多余的鮮血,眸光中閃現著瘋狂的神色。
仇景一臉凝重的望著對面的對手。
此人身手不凡,與他相比毫不遜色。
在他毫不留手之下,竟也只是僥幸刺傷了他,險勝他一絲。
仇景眸色微暗,對著對面的騰爾沉聲道:“你不是桑國人,你是何人?”
騰爾撇了眼坐在馬背上得姑娘,嘴角邪氣的揚起笑了起來。
“我不是桑國人,那你以為我是何人?”說到這里騰爾嘴角的邪笑更盛。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不是桑國人,自是蠻族人。
話說這蠻族中又分為幾大族,每族都有各自的大統領。
他們各自統治著自己的族人,各組之間也并不是和平相處,為了主人更好的生存,為了爭奪資源,他們之間每年也會發生大大小小的戰事。
只是這些只是他們內部發生的矛盾,并不妨礙各族之間凝成一股繩南下入侵,搶奪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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