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斷手斷腳癱軟在地上的幾個獸人身邊,皺著眉頭問道:“你們說,到死是誰傷了那個部落的獸人?和莫娜沒有關系吧。”
可結果卻讓他們失望了,地上的獸人們一臉死灰,看向他們的眼神也再沒有了一絲懼怕。
一個靠樹坐著的獸人臉上滿是嘲諷:“和她沒有關系?怎么會沒有關系呢?那個獸人根本就是她傷的,用的就是族長給她的那把獸骨刀。“
他的聲音很是平靜,像是在說著一件和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似的。
男人的回答在季暖的預料之中,按照那個叫做莫娜的雌性的性格,若是這幾個雄性傷的獸,她一定會將這幾個獸人推出來擋刀的。
但是這幾個獸人卻是絕口不提傷了獸的獸人是誰,可見他們不是不知道,而是真的不敢提的。
季暖轉頭對著崖里使了個眼色,只見崖里動作迅速的跑到莫娜的下方,雙腿變作粗壯的蛇尾,向莫娜腰后一卷,一把被獸皮纏著的武器就被卷了下來。
知道季暖一向害怕他的獸形,崖里只是將刀交給了修衍,就變回獸人形態懶洋洋又靠到了莫奇的身上。
靠著靠著,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身旁的莫奇道:“我說莫奇,你認識這個叫莫娜的雌性么?”
莫奇一臉懵逼,傻傻的搖了搖頭:“不認識啊,這么討獸厭的雌性,如果我見過的話一定會記得的。”
莫奇本就是個大嗓門,說這句話的聲音也一點不見小,瞬間就傳到了在場每一個獸人的耳朵里。
兩耳不聞周邊事的兩獸仍舊是旁若無獸的交談著。
崖里一臉狐疑的看向他:“那你們兩個的名字怎么這么像呢?就差一個字。”
莫奇默默的念了自己的名字,又念了莫娜的名字,獸臉瞬間就皺巴成了一團,聲音中滿是懊惱:“那我不叫這個名字了,我不要和討厭的雌性一樣。”
被掛在樹上的莫娜此時臉上是一陣黑一陣白的,咬牙切齒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些獸人。
沃森部落是么?好得很,我記住了,得罪了我莫娜,我要讓你們在這片叢林里消失。
季暖回頭看了崖里一眼,眼中滿是對他惡趣味的無奈,然后安慰莫奇道:“這是你阿姆給你起的名字,和她沒有關系,崖里這是和你說笑呢。”
莫奇歪著腦袋看向季暖:“比珍珠還真么?”
季暖尷尬的干笑道:“比珍珠還真。”
自己是不是教壞了小盆友。
轉身看向對面的一群獸人:“既然已經知道了罪魁禍首的誰,那我們要這個雌性就好了,你們其他獸可以走了。”
季暖這話說的滿是戲虐,這個雌性一看就知道十分重要,這些獸人又怎么會放任她一個獸留下來呢。
果然,對面的獸人齊齊看向領頭的莫佩斯。
莫佩斯心中暗罵莫娜這個哼哼獸一樣的雌性,卻不得不站了出來:“希望貴部落能夠放了莫娜。”
季暖笑了笑:“放了她?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