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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越帶著磁性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張菀菀驚喜地抬頭,搓了搓凍僵的雙手,在嘴邊呵了一口氣,笑道:“老三他們在打掃屋子,我就只能在外面做吃的了,剛剛我還問你要不要再點點別的,還好你只要了海鮮粥,現在家里這情況我還真沒辦法給你大展身手,去客廳坐吧,很快就好了。”
冷子越一眼就注意到張菀菀凍得通紅的手,眉頭慢慢地擰起,又有那種莫名心疼地感覺,不悅地說道:“廚房不能用就跟我說,我也不是非要吃的,走吧,跟我去客廳喝點熱水,別凍壞了。”
說著冷子越打開黑色雨傘,自然地把張菀菀拉到身邊,將她護送到客廳。
有那么一瞬間,張菀菀仿佛回到了過去,以前他們在研究所的時候從實驗室到食堂吃飯也是有一段露天的路要走,每次趕上下雨或者下雪冷子越都會這樣護著她過去,以前不覺得什么,現在卻能深深感受到那份溫暖和關愛。
張菀菀吶吶地看著他的側臉,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什么?”冷子越淡定地反問,繼續看著地上的水坑,把她送到客廳才正眼看著她。
張菀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正視冷子越,目光飄忽不定,顯得有些心虛,不過話已經問出口了,她也沒打算當縮頭烏龜,干脆憋著一口氣問道:“我是問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跟你滿打滿算段還認識不到半年,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好像就對我挺好的,連我吃......給你搜身你都沒有反抗一下,后面每次過來都給我帶很多東西,看我這么忙還主動把老三留給我。
以前我不知道老三是干什么的,現在我懂了,他可是你的貼身保鏢,你把自己的保鏢都給我了!即使是再好的朋友都不一定能做到你這程度,所以我不懂......”
說完,她鼓起勇氣對上冷子越清澈的雙眸,道:“請冷先生回答。”
冷子越盯著她鼓鼓的腮幫子,突然笑了,眼里竟然有幾分寵溺,這個笑容再次令張菀菀晃神,這就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
看冷子越玩味地說道:“那你想聽什么樣的答案?”
“什么?”張菀菀有些不解。
冷子越解釋道:“我是說你想聽什么樣的答案?要不說說你心里的猜測。”
張菀菀的臉瞬間爆紅,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不說就算了,哼!”
看她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冷子越笑得越發放肆了,似乎逗她逗上癮了,靠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緩緩說道:“如果我說我對你一見鐘情,你信嗎?”
張菀菀的瞳孔猛地一縮,狐疑地看向冷子越。
冷子越三分玩笑,七分認真地說道:“你自己也說了,第一次見面你就吃我豆腐,要知道我長這么大還從沒有哪個女人還離我這么近的,你是第一個,我都被你摸了,你要對我負責。”
張菀菀急了,當下就想反駁,“那是......”
冷子越接著說道:“還有,我都上了你的床,從這點看,你不跟我在一起也說不過去對不對?”
張菀菀被他說得都傻了,呆呆地盯著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咬牙切齒地瞪眼道:“那個不算!”
冷子越突然傾身過去,兩人差不多面對面,距離不過一拳,連對方的呼吸都感受得到,“怎么不算?要不我找你媽掰扯掰扯,看她說算不算?”
張菀菀急了,下意識地捂住冷子越的嘴巴,“不許跟我媽說,聽到沒有?”
這一世的冷子越性情有些乖張,還有點放蕩不羈,張菀菀絕對相信他干得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必須把冷子越這個念頭壓下去。
冷子越感受著唇上那冰冷地感覺,眼睛瞇了一下,一把摟住張菀菀的腰,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揣住,在她耳邊蠱惑道:“那么你現在相信我的答案了嗎?你呢?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感覺。”
冷子越是何其敏銳的人,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張菀菀看他發病著急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在意他。
張菀菀僵著身子,掙扎了一下發現壓根沒用,干脆放棄了,任由冷子越這么抱著,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么......粥好了,你趕緊放開我!”
冷子越的笑容漸漸放大,嘴唇若有似無地從她臉蛋劃過去,感受到對方身體戰栗了一下,這才松手。
張菀菀幾乎是落荒而逃,跑到廚房外面的屋檐下,一個勁兒地拍著腦袋,懊惱不已,早知道對方戰斗力這么強悍她都不會作死主動發問了,現在好了,一會兒怎么面對他?
老三戴著口罩,提著臟水赤膊出來,看到張菀菀拍打自己的腦袋,震驚地瞪大眼睛,“張小姐,你干啥自己打自己?這么想不開?”
客廳傳來冷子越放肆的大笑。
張菀菀:“.......”她能不能縫了這張嘴?
老三見張菀菀看他的眼神帶著殺氣,越發懵逼了,不過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海鮮粥給吸引了,贊嘆道:“真香啊!難怪我家老大這么喜歡吃你煮的海鮮粥,說真的,你這個水平都比得上國際大廚了,還有,我能嘗嘗看嗎?”
老三討好地說道。
看他這沒節操的樣子,張菀菀有些無力,“去洗手過去客廳等著,還有,順便把粥端過去,我去準備碗筷。”
說完,張菀菀把隔壁的秦文君也喊上,想著多了兩個人,冷子越那家伙應該不會再這么肆無忌憚地調戲她了吧。
結果吃粥的時候她才發現是她把冷子越想得太簡單了。
對上老三和秦文君第n次異樣的眼神,張菀菀忍無可忍,放下碗筷盯著冷子越命令道:“吃你自己的,我自己來!”
“可是我都臟手了呀?還有,這個螃蟹怎么沒有什么肉?我給你剝了五只了,肉合起來都沒有一湯勺多!”冷子越委屈巴巴地說道,手上的動作還是不停。
老三已經驚悚得顧不上喝粥了,一直琢磨著是不是給老二打個電話,再把冷子越送去醫院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