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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昭抬手摸了一下,還真摸出個不平整來,不過他并未放在心上,這兩個月來他身上這樣的傷,大大小小到處都是。
特別是胸口與后背上,都是冰熊傷的。
余夏兒給的藥雖是極好,可有些傷太深了一些,一時半會傷痕還是消不了。
“沒事,過一段時間就消了。”司昭眼神微閃了一下,然后又把手放了下來,“前段時間上山,不小心讓東西劃了,傷口并不深。”
這疤看著確實不像很深的樣子,司父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來。
聽司昭這么一說,就信了。
“小心一些,人的脖子可是很重要的。”司父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不太放心。
司昭點了點頭,要是讓糟老頭知道他脖子當時讓劃了好大一個口子,當場那血就噴泉似的噴出來,不知會不會嚇死。
又摸了下疤,心情卻很是不錯。
若非脖子挨了這一下,他都不知道在他與冰熊打斗的時候,余夏兒一直都在關注著他,并沒有如他想的那般待在冰屋里,漠不關心。
他脖子剛受傷,下一瞬間她就出現他身邊,立馬幫他止了血。
挨罵了一頓,但心情極美。
嘖嘖,才分開半天,他又想她了。
于是乎吃過飯后,司昭不顧天黑,不顧司父挽留,連夜回了小灣村。
司昭一走,司錦就摔了筷子,又一言不發地回了房間。
不可否認的,看到司昭一身光鮮,司錦不可自制地嫉妒了,瘋狂地嫉妒著。
一個二流子而已,憑什么
只是不知,若讓他知道司昭的身份,他又會如何。
不過司昭并不打算與他們說,甚至連司父都沒有告知。
其實司父也有猜到一些,不過司父就算是猜到了,也沒有與妻兒說的意思。
夜里,
余夏兒躺在床上,舒服地打了幾個滾,總算能睡上床了,可真不容易啊。
如此寬敞,真舒服。
結果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窗口跳進來個人。
余夏兒:
陰魂不散
“冬夜寒冷,我怕你睡不著,特地趕回來給你暖床”司昭踢了靴子,脫了衣服就往被窩里鉆。
余夏兒腳丫踹了過去,也沒能擋住他,竟拿她的腳丫當桿子,順著就往上爬。
“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我若是怕疼,能開著窗睡覺”余夏兒沒好氣地說道。
“我知道啊,你是開著窗等我進來嘛。”司昭一臉笑嘻嘻,臉皮厚得一批。
余夏兒默默地在考慮著,要不要順著窗口把他丟出去。
忽地又見這家伙爬起來,跑去把窗關上了,又凍得直哆嗦往她被窩里鉆。
“真暖和”司昭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所以講,誰才是暖床的那個
余夏兒一臉沒好氣,還是想把他扔出去。
猶豫了一下,沒狠下心。
司昭咬著唇,小心看了她一眼,見她好像不生氣了,悄悄伸手環住她的腰,腦袋靠了過去,緊緊貼著她閉上眼睛。
余夏兒:
又想扔人了。
“大丫。”
“別在我耳邊說話,癢得很。”
“我好像回來得太及了些,吃了一肚子冷風,現在肚子有點疼,你幫我揉揉”
“我給你拿藥去。”
“不用拿藥,你手熱呼,給我揉揉就行。”
余夏兒遲疑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奇怪,也挺嫌他煩人的,但還是伸手給他解了衣服,幫他揉肚子。
只是揉著揉著,覺得他的樣子更奇怪。
怎么好像
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
余夏兒指尖微顫,將手縮了回去,面無表情地說道:“知道天冷,下次就別趕著回來,不然疼死你算了。”
司昭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再揉揉,再揉揉就好了。”
今日本是十五,月光正好的時候,但因為司昭把窗關上,因此屋里頭一片黑暗。
余夏兒總覺得哪里不對,便坐了起來,將懸珠拿出。
就看一美男衣衫半解,玉體橫陳,正用手支著腦袋朝她淺淺笑著。要說這身材還真是好,雖說偶而有些傷痕,但仍擋不住其誘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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