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雖然長胖了,卻總覺得自己身體沒有瘦的時候好。”說到這,金胖子有點沉默,似乎不太想說了。
然而停頓了一下,還是接著說了下去。
家里人看到他胖了,都很高興。他還在半年以后相親成功,娶了個漂亮媳婦。
可他胖得太快了,幾乎一月就要胖上十斤,四年時間下來,他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五百斤。
直到去年他媳婦跟人跑了,家里人才察覺出來不對勁。想盡了法子給他減肥,卻沒有半點作用,該長胖還是要長胖。
他也不是沒看過大夫,告老還鄉的老御醫李尋風,他也去找過幾次。
可只看出來他體虛,虛胖得厲害,吃過不少藥,就是一點都不管用。
咬牙減肥堅持不下去。
“余大丫,你說金兄他這毛病,是不是跟那顆藥有關?”司昭問道。
“十有八九吧。”余夏兒點了點頭。
除此以外,金胖子應該沒機會接觸到這種東西,給藥丸的那個人,十有八九是個蠱師。
余夏兒忽地想起什么,問道:“金胖子以前是有多瘦?”
金胖子道:“五年前我一米七出頭,大概能有七十斤吧,也可能還差點。”
余夏兒:“!!!”
她這表情又一言難盡了。
真不知該說金胖子幸,還是不幸了。
若非金胖子體質特殊,又或者是異胖體質,吃下那顆丸子后,怕是不足半年就會胖死。
可金胖子要不是那種喝油都胖不了的人,也不會去大河郡,父子倆就不會遇上那蠱師。
好在金胖子還是因禍得福了,因為遇上了她。
也幸好其中一顆藥丸壞了,要不然金胖子的爹也得遭殃,結果不會比金胖子好,說不準還沒等發現就沒了命。
如今雖說蠱蟲已經除掉,但毒素已經改變了金胖子的體質,日后雖還是會漸漸瘦下去,但肯定不會跟五年前那樣。
至于會是什么樣子的,現在也說不好,只能等瘦下去才知道。
余夏兒仔細觀察了那蟲子,發現它長得確實跟蛇很像,不過蛇有眼睛它沒有,也沒有獠牙。腹部也不算大,不知它是怎么吃得那么多東西的。
長得粉嫩粉嫩的,看著挺惡心。
司昭也認真看了,看完以后就跑出去吐了,說以后再也無法直視金胖子的嘴巴。
金胖子懟了他一句:“你放心,用不著你看我的嘴,畢竟我是個直的,不會想著親你。”
余夏兒噴笑,司昭一臉無語。
更令人無語的還在后頭,金胖子竟沖老余家要來一個大碗,把那條死了的蟲子裝上,說是要拿回去給他爹娘看。
不知金胖子的爹娘會如何,反正余夏兒跟司昭是很無語的。
金胖子顧不上天黑,留下治病的六十六兩銀子,趕著驢車匆忙回去。
司昭看著銀子眼饞得很,一臉艷羨地說道:“要不然你也教教我,我這人挺聰明的,不管什么東西,一學就會,肯定能把你會的醫術都學了。”
這給人治病,可真賺錢。
前后就見這丫頭出手兩次,就賺了六千多兩銀子。至于物與人參,則被他忽略了過去。
余夏兒瞥眼:“醫術我是懶得教,不過我有武功,你要學嗎?”
司昭眼睛一亮:“你有武功秘籍嗎?哪來的,我能學嗎?學會了是不是真的能飛檐走壁,輕功水上飄?”
余夏兒面無表情:“絕世武功,學好了還能上天!”
“哇,這么好?!我要學,我一定要學。這樣吧,我現在就拜你為師,然后你教我。”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司昭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連叩了三個響頭,結果抬頭的時候卻不見余夏兒。
o師父呢,師父在哪呢?
司昭連忙爬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圈,四處張望著找人。
“師父!”司昭大喊一聲。
拎著錢袋進屋的余夏兒聞聲,滿頭黑線,誰要收他個這么大的徒弟。
余大志不知余夏兒進屋,更不知她正往大房這邊走,此時正急了眼,掐著韋氏的脖子拷問余夏兒賺了不少錢。
韋氏是想說的,可她不知該說多少才好,是全說出來,還是說六百,又或者是六十。
“你在做什么?”余夏兒一臉難看,手中的錢袋猛地朝余大志砸了過去。
余大志被砸中后腦勺,一下暈了過去,倒在韋氏身上。
韋氏沒啥力氣,推了半天也沒把余大志推開。
余夏兒簡直沒眼看,走過去拎住余大志往邊上一扔,將韋氏提了起來。
“天啊,大丫你咋不輕點大志,大志你沒事吧?大志你快醒醒。”韋氏嚇得臉色都白了,連忙跑去將余大志扶起。
力氣太小,只扶了個腦袋。
余夏兒嘴角微抽了下,走過去一把將余大志拎到床上去。
“你放心吧,他只是暈了過去,沒多大事。”也就有點腦震蕩,頭暈想吐幾天,死不了。
“你砸那么使勁呢,他是你爹。”韋氏一臉責備。
“我看他掐你脖子,以為他要把你掐死,手一抖東西就飛了。”
“你爹只是做做樣子嚇唬我而已,不會掐死我的。”
“哦。”
余夏兒找了個凳子坐下,問道:“他掐你干嘛?”
說起這個,韋氏眼神飄忽,不敢說實話。
“他是不是問你,我一共賺了多少錢?”余夏兒抬起手掌看了看,伸手一根一根手指頭掰了起來,掰得啪啪直響。
“是。”韋氏立馬慫了。
“其實你告訴他也沒事,反正我的錢我不想給,誰也別想要去。”余夏兒說著,忽然想起什么,朝掉在地上的錢袋子走去。
將錢袋子拎起來,放桌上,說道:“過兩天我可能要出一趟遠門,大概要半到一個月才能回。沒法子給你弄肉吃,這些錢你拿著去買,想吃什么就買什么。
你若真想生個兒子就多吃點,就自個硬氣一點,把身子補好了。要不然你就只有下蛋的份,生兒子是別想了。”
韋氏結結巴巴道:“人又又又不會下蛋。”
余夏兒:“呵,屎蛋子!”
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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