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康斯坦丁悲痛至極,感覺人生的至暗時刻已經來臨時。
突然地,
奧爾蕯迦的下一句話。
就猶如從天堂滑落下來的圣潔光輝一般。
給他帶來了全新的希望!
“放心,并不是讓你去經歷什么直接了當的生死危機,我只是想讓你去往一個環境比哥譚市更加奇妙的世界,在那里陶冶五年的情操,用作培訓而已……”
雖然不解環境比哥譚市更加奇妙是一種怎樣的比喻說辭,更想不明白那種鬼地方能夠陶冶什么情操。
但話聽到這里。
康斯坦丁倒也算是被打了一針極為有用的強心劑。
最少。
他的心態是變平穩了很多。
不久后。
穿過空間門。
看著四周那還行的環境。
天是碧藍色的。
路是平整的。
道路兩旁不止有著各種植被。
不遠處還有著兩頭麋鹿正在進行著生命的繁衍運動。
而他所處的位置是在一條馬路的正中間處。
后面是未知的方向。
前面是多個岔道。
一切的一切。
看起來都很正常。
目睹這種景象。
下意識的,康斯坦丁也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幻術。
所以,正身處某種人間煉獄而絲毫不自知。
但在自我檢查了一番后。
他還是排除了這種可能。
他的感官并沒有出現問題。
隨身攜帶的魔法道具更是一切正常,沒有受到任何的干擾。
‘難道……深紅之王嘴中的環境比哥譚市更加奇妙,指的是犯罪率之類的事情嗎?’
正當他在不大確定的進行著各種猜想時。
道路的后方,一輛轎車卻是不緊不慢的駛了過來。
并且還按了兩下喇叭。
令刺耳的喇叭聲回蕩于四周。
顯然,車主正在示意那站在路中央發呆的康斯坦丁不要擋了自己的路。
而康斯坦丁也是當即反應過來,急忙閃開位置,讓車輛駛過去。
順便的,他也暗自觀察起了車上的乘客與情況。
對方看起來是一家人。
開車的是一個中年胖子,一個長得略顯奇怪,有著怪異下巴的白人胖子。
看到對方的第一眼。
康斯坦丁甚至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睪丸長錯了地方,一不小心把那玩意給長在了下巴上。
副座是一個年齡與之相近,長相不錯,身材也很不錯的中年白人女性。
后排則是兩個看起來有點胖,一看就遺傳了男車主DNA的十來歲年輕男女,外加一個腦袋長得有點像顆橄欖球的奇怪小孩與一條白色的大狗。
總之。
算是比較標準的一家五口。
雖然有個家伙的長相,看起來略顯奇怪,但對于見慣了牛鬼蛇神的康斯坦丁而言,倒也是能夠接受。
‘看起來還行的樣子……’
伴隨他的這般想法,車輛也是緩緩從他面前駛過。
在這一刻,為了以防萬一。
比如面前的車輛突然爆炸亦或者車上的乘客統統變成怪物向自己撲過來什么的。
他也是暗地里提起了精神,隨時準備反擊。ßĨQÚŶÚĔ.ČŐM
然而。
事實卻告訴他。
他多疑了。
他并沒有等來各種攻擊。
有的就只是車輛內部,那個死胖子的罵罵咧咧而已。
對方的每句話里面,都帶著兩個以上的法克。
很顯然。
對于康斯坦丁之前站在路中間找死的舉動,白人胖子顯得極為不滿。
對此。
做為被罵的家伙,暗中觀察著一切的康斯坦丁固然有點不滿,卻也沒有說什么。
‘……好像沒什么問題。’
然而,也是在這一刻。
車輛的后座,那條白色的大狗卻是伸出爪子,按在了那個胖子的肩膀上,深情沉穩的輕聲安撫道:
“好了,皮特,不要太在意這點小事。”
但對于它的安慰,那個被稱作皮特的胖子依舊是罵罵咧咧著。
注意到這一切。
康斯坦丁立刻被鎮住:
直到車輛走遠才反應過來:
‘……剛剛那條狗說話了?’
‘而且還會安慰人?’
‘并且,整輛車上的乘客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帶著詫異與不解,他的心中萌生出現了一個想法:
‘難道……動物會說話,在這里很正常?’
想到此處。
他也是隨即把目光看向了路邊的另一個方向。
那有兩只麋鹿正在認真做著活塞活動的方向。
目光中有將信將疑與疑惑之色。
而面對他那看過來的目光,那兩只背對著他的麋鹿也仿佛是感知到什么一樣。
緩緩停下了動作。
紛紛把腦袋看向他這邊。
最終。
足足過了幾秒。
兩只麋鹿中,把另一只壓在身下的那只麋鹿,也是很不滿的發出了聲音:
“你在看XXXX?”
“我他媽XXXX,法克魷你XXXXX……”
“你真是XXXXXX……”
此刻,康斯坦丁也是略微有點不好意思。
只能是略顯尷尬的試圖轉頭。
暗自想道:
‘看來這里的動物確實都會說話……’
但是,未等他轉頭,他就看到那只罵罵咧咧著的麋鹿突然人立而起,褪去了自身穿戴著的麋鹿皮套偽裝,露出了一個打扮頗為講究,卻沒有穿褲子的中年男人。
然后。
在康斯坦丁的注視下。
那個家伙一邊罵著康斯坦丁,一邊走進了旁邊的草叢,騎出了一輛摩托車,漸行漸遠。
面對這般奇妙展開。
康斯坦丁立刻陷入了許久的沉默。
足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度把目光看向了另一只麋鹿。
對方依舊待在原地。
雖是動物的外表。
但目光中滿是享受。
康斯坦丁再度遲疑了。
“……你也是人類?”
聽到這話。
那只麋鹿沒有絲毫的反應。
接著,康斯坦丁又問了幾遍。
依舊是沒有得到回應。
也是在此刻。
康斯坦丁總算確定了面前這只動物真的是只麋鹿。
并且。
這他媽的,還是一只公麋鹿!
“玩得這么變態的嗎?”
聯想到之前騎車跑路的男人,他不經自言自語的發出了這般疑問。
而后。
他只能把目光看向了公路的路牌。
在那里。
有英文標注著每一個岔道所通往的地方叫什么。
春田鎮、南方公園鎮、脆莓森林公園……
不得不說。
康斯坦丁有些猶豫了。
每一個地方的名字,好像都很普通,但又好像都很不普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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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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