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疏遠星空視頻？”
想了一陣，秦升笑著詢問韓為。
韓為也笑：“誰敢啊。星空視頻是大平臺，別說多少頂流也要夠著要資源，其他二三線甚至新人更不用說了。”
示意秦升：“你們就是夠強大的了，反而很多光明正大的錢誰也掙不過你們，那些劍走偏鋒的路子就讓小公司小平臺去弄好了。何必呢非得什么錢都賺完，不給人家一點路走。”
秦升開口：“這就冤枉我們了。我們哪分錢不是光明正大的。”
“呵呵。”
韓為只有這個回答。
秦升無奈：“認真的。”
韓為搖頭：“你們賺錢賺得太霸道，下面打壓，上面過線。我跟你說早晚有一天你們得出事，不是詛咒你們。”
指著兩人：“咱倆私下這么說的話，你們從做軟件起家，然后做游戲。然后危信獨步天下，就開始參與娛樂圈的市場。從網文布局開始積攢IP的版權，然后從綜藝節目影視劇的制作，大IP小說的影視化，或者游戲的影視化，或者小說的游戲化。”
看著秦升：“百枯草一般，凡是你們參與的市場，最后都是追求流量和熱度，其余的不合你們事業發展方向的都淘汰。”
攤手笑著：“我是無所謂。我不指著你們吃飯，你們可以說你們是對的，但不是因為你們說的對，而是因為你們引導這一切。現在沒人拿你們有辦法，但是有一天……”
“喂喂喂！”
秦升失笑打斷：“你是不懂經濟學嗎？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基本上想倒國家也不讓，你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就直接要弄倒？！”
韓為呵呵笑著：“暢想，過過癮而已。”
秦升沒好氣：“沒招你沒惹你的。”
韓為收起笑容：“還有選秀。新一季是不是沒有中福珠寶贊助了。”
秦升開口：“我們問過他，他說你不來他也就不贊助了。”
“扯！”
韓為嗤笑：“這里水深，魏總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給的份額一定不夠，而且很沒意思。而因為第一季的選秀火了，所以第二季一定有更多的投資方要來贊助給他擠掉了！”
“沒有的事！”
秦升表情嚴肅：“明天就見他，咱們一起談妥。”
“不稀罕。”
韓為開口：“反正等著吧，那些贊助商跟狼似的，聞到血腥味肯定過來。最后為了利益早晚弄出事，我把話放在這。”
秦升哭笑不得：“怎么就這么大怨念？不就是找你演單改嘛？你不演就算了也沒逼你，就這么不依不饒的？”
韓為沒多說，因為電話響起。
拿起一看，居然是齊焰迪？韓為到一邊接通：“喂？”
齊焰迪甜甜的聲音傳來：“額……不打擾你吧？”
韓為笑：“不打擾，說吧，怎么了？”
齊焰迪開口：“我新戲殺青了。我想著你在上嗨，我是不是可以探班……”
沒等韓為說話，齊焰迪趕忙開口：“當然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
韓為看看那邊的金小曼，失笑開口：“的確有點……呵呵。”
齊焰迪有點不懂，這笑聲不像是多嚴肅，可是又說不方便。
韓為想了想：“對了。你來做一期綜藝吧。”
齊焰迪詢問：“娛樂是個圈？我合適嗎？一個小透明。”
“不是。”
韓為開口：“慢綜藝。我新接的一個……叫，叫什么來著？”
韓為一時猛住了。齊焰迪笑：“你自己都忘了？”
“湖心民宿。”
韓為開口：“就是這個名，回頭我讓導演發邀請。”
齊焰迪想了想：“是不是榮驊姐還有小薇姐的那檔綜藝？圈內好像傳過。”
韓為點頭：“就是這檔。”
齊焰迪猶豫：“不合適吧？我自己去的話……”
韓為琢磨著：“是有點顯眼。”
示意齊焰迪：“要不這樣。這一次就以請淘汰的101練習生名義過來。給觀眾一個印象，就是沒有在火少出道的女孩，如今現狀是什么樣。這樣你就不算太顯眼了。”
“那好啊”
齊焰迪詢問：“都請誰啊？”
韓為開口：“你定。和誰熟這資源愿意給誰你說了算，回頭名單給我就好。”
“我……不合適吧？”
齊焰迪雖然這么說，卻是甜滋滋美滋滋的。
韓為不耐煩：“我說什么你就聽什么，就這樣盡快，因為這個綜藝就拍20天，現在快拍一半了。”
“知道了”
齊焰迪答應著，又聊了幾句掛斷。
回頭嚇一跳，金小曼面容平靜就站在他面前，正盯著他看。
“嚇我一跳！”
韓為皺眉：“神經病啊？”
金小曼詢問：“你不心虛怎么會害怕？”
看著手機：“誰啊？”
韓為揣起手機：“你又找不自在是吧？”
湊到她耳邊：“想我今晚恁死你”
金小曼抽他一下：“下流，變態。”
示意手機：“又是哪位女神啊？”
“管得著嗎你？！”
韓為開口：“你我玩膩了，我換一個新鮮的行不行呢？！”
詢問金小曼：“你算干什么的還管上我了。”
又湊到她耳邊：“給你喂飽不餓就得了，還搶人家的？！還想獨占？！臭不要臉的你，tui”
“你滾！！”
金小曼撕扯他：“去死混蛋！！”
那邊都看著這邊鬧，也都知道韓為其實在女人方面什么樣。不管秦升還是孟霜兒還是誰的。
“別鬧啊！”
韓為扳著她手不讓動：“再鬧我翻臉了！！小心自己受傷！”
“嘁”
金小曼拉著他袖子嘀咕：“男人都是這樣，喜新厭舊。”
“沒有。”
韓為開口：“熟歸熟亂說話一樣告你毀謗。我的確喜新但不厭舊。總歸伺候我那么久我有閑錢就養著。什么時候來性質有情懷想念個舊就去一趟大家都開心是不是？”
“無恥！！”
金小曼又掐他鬧他，韓為也不疼反正。他們一起的時候不就是因為韓為身體好這個契機？
“別鬧。”
韓為拉著她坐過去，隨口詢問：“你們吃了嗎？”
金小曼開口：“晚上不是吃了？”
韓為推著她：“給我弄點吃的去，我這么年輕還這么壯，容易餓。”
“呸”
金小曼從他嘴里能聽出好話？不過也是起身去弄吃的了。
倒是秦升也是又和他聊了幾句選秀節目還有打歌舞臺以及新戲的事，其實兩人私下關系沒得說。不過這一次涉及到外人的話，希望他能有點表示，不要拒絕得太硬氣。
韓為不明白需要什么表示，秦升開口，比如你自己不演沒檔期，你可以推薦其他誰。這樣又賣了人情也給了出品方和導演臺階下，知道你不在乎他們，但是做事面面俱到不好嗎？
韓為一想也是，花花轎子人人抬，人家大老遠過來找你，面子真的給了，很尊重你。適當的你也要回應，不滿意就不接人家沒逼你，別表現那么明顯。
韓為開口：“我推薦汪博，另一個吧……肖讓挺好的。”
韓為笑：“正好兩大偶像經紀公司。一個媧姬一個月華，偶像嘛，演單每反而更適合。紅了更好。”
秦升想了想：“也行。我回去和導演說說，和袁連也談談。行就更好，不行你也推薦了。”
韓為不置可否，沒多久飯菜弄來了。
秦升也吃了一口，一起又聊了一會各自回去。
不過回去的路上，韓為還在沉思。金小曼卻詢問：“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
韓為搖頭：“沒什么。就是星空視頻的未來發展路線某些方面我持保留態度。”
“哈？！”
金小曼失笑：“你哪位啊？！貴姓啊？！翻紅兩年就飄成這樣？你對人家星空視頻吃保留態度？！”
韓為也笑著攬著她：“所以啊。我也擺正心態了。”
收起笑容看著孟霜兒：“不過記得回頭通知顧天成，就說我說的。私下我和秦總關系不錯，但是以后天秀傳媒和星空視頻的合作注意保持距離。最好就是公對公。”
孟霜兒點頭記著，金小曼疑惑：“你是收到什么風聲了？上面要弄星空視頻？”
韓為搖頭：“沒有。我個人的選擇，理念不合而已。”
金小曼贊嘆：“你一個才紅兩年的藝人，就敢和星空視頻談理念？”
韓為詢問：“帥不帥？”
金小曼笑著：“帥。”
韓為抱著她：“性不性gan？”
金小曼掐著他肋下：“屁”
韓為湊近詢問：“是不是都詩了？就想立刻承受我的征服……”
“你滾”
金小曼推著她，那邊孟霜兒咳嗽一聲就要往前坐。
韓為瞪眼：“你咳嗽什么？！你有意見啊？”
孟霜兒有些無奈：“你不是嫌我存在感低嗎？”
“倒也是。”
韓為揮手：“行了。坐遠點，接下來少兒不宜。”
孟霜兒嘀咕：“我年齡還大一歲……”
韓為驚訝：“是嗎？！那你來！你替她……”
孟霜兒趕緊走，金小曼不高興用力扳著他脖頸，臉頰都已經紅紅的了。
韓為驚恐：“不會真的詩了吧？我說啥了你就赤幾成這樣？！”
“恩”
金小曼跟麻花似的在那纏著，韓為拍著她：“好好，馬上回酒店了。車里還是施展不開……再忍忍。”
車一路行駛，其他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