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你說到高總裁。”
肯定陸華第一個，對著秦升開口：“那我就要說高總裁。”
皺眉探身：“我們之前說的好好的，你不能講我明知道會是兩個團并行還為了利益為了旗下練習生出名有熱度故意無視這樣的情況。最后輪到現在把問題推給你們。”
秦升也開口：“我也說了。這是你們和高總裁談的事。”
打斷要說話的陸華，秦升擺手：“好。我們不說人走茶涼的話，我們一個大公司大集團不會因為誰離職就賴賬，我們有信譽。”
手拍著沙發桌：“你把你和高總的合約拍在這，白紙黑字上面寫清楚她以當時還是星空視頻副總裁的身份簽了字，哪怕冒著火少女團兩個高位人氣成員要去韓國歸隊引起各種影響的風險，我承擔了！！”
看著韓為：“韓總你和高總也有聯系吧？你覺得我這么說有沒有什么不講理的地方？”
韓為為難：“沒有。但是你考慮一下情況，當時這種問題估計還沒談妥她就離職了，而且就算是沒離職也不可能寫在明面上。”
陸華拍手：“不就是嗎？你這還不叫不講理？照你這么說什么都要落實在白紙黑字上，那還有什么意向什么口頭協議的說法？法律上也支持口頭協議以及意向的。”
秦升開口：“好啊。那就打官司嘛。你說法律支持你如果判定說是支持你的訴求我們星空視頻認了。”
陸華看著韓為：“韓總你看這不是抬杠嗎？”
韓為搖頭：“你們的事先放一邊。”
看著宋至蕓：“你們公司又什么鬼？也沒有什么以前的組合，而且還是純粹的國人不用去韓國也不用歸隊。什么身體勞累什么有病不能治什么行程安排不合理？玩幺蛾子呢？”
宋至蕓也沒想到突然問題甩她這來了，無奈開口：“實際上的確就是有點……”
“有個毛線啊？！”
韓為開口：“不就是分成不滿意？說那么多干什么？！”
宋至蕓嘆息沒說話，還能因為什么？這些理由不是跟扯淡一樣的？11個成員就你累就你行程多就生病沒法治受不了？
韓為看著宋至蕓：“陸總的訴求不好滿足至少還算合理，你們跟著起什么哄？！她公司練習生出道第2第3，我公司的練習生第1第4，我倆都沒說分成少沒說她們多累，你公司配嗎？！”
“韓總你別……”
宋至蕓要開口，韓為不理她直接對著秦升：“秦總，陸總這邊我不贊成走法律程序，還是私下解決得好。但是麥田這種我支持你走法律程序，不懟死他們以后誰都敢跳了，殺雞儆猴！！”
秦升面無表情點頭：“好。”
對著宋至蕓：“章子寧我們按照合同扣下了，你們要接人可以，要么私下多叫點嘿社會過來把人搶走，要么就是拿法苑判決書過來領人，沒有第三條路，現在我們和陸總談，你回去吧。”
“別啊！！”
宋至蕓起身抱怨：“怎么就沖我們來了！”
韓為看著她：“因為我沒發現和你們還有什么好談的。團體活動11個成員都一樣，私人資源我估計你們旗下的成員還不如我和陸總的旗下成員多。你能累到哪去？不就是借口嗎？分成誰都一樣，就你們不滿意？”
宋至蕓沉默許久，看著韓為和秦升：“韓總秦總，你們這就是逼我們發聲明了。到時候粉絲還有公眾輿論……”
“你去發！”
韓為起身：“你也就會捆綁裹挾粉絲和公眾輿論這一條路了。你看你發完之后你公司和你旗下藝人能不能在圈內混得下去！！都不用星空視頻我天秀傳媒就懟死你！！”
宋至蕓皺眉：“那韓總你這不是威脅嗎？！”
秦升詢問：“不是你先威脅我們的？什么叫發聲明還裹挾粉絲公眾輿論？也就他們不懂里面的情況，會信你們所謂超負荷工作沒有時間就醫還什么保護藝人才退隊。也就他們信你們，一定要走輿論導向這條路那就試試看。”
韓為坐下：“粉絲也不就你們一家的，而且你等于站在其他10個成員對立面。你看看你一家粉絲多還是這10個女孩粉絲多。”
宋至蕓再次沉默。許久之后不解：“韓總。你為什么參與進來還站在星空視頻這邊？！”
“所以說你格局小。”
韓為搖頭：“就只看重眼前那點利益。我是為了這個組合好，以后還有很多季選秀節目，不止女團還有男團。我未必會那么上心，但火少是第一個我傾注心血做節目帶出的女團，我以后要寫歌捧她們，做綜藝帶她們。里面就我兩個練習生你敢說我不是大公無私？結果你們自己不會建設就算了還在那拆臺。真讓我瞧不起。”
宋至蕓不說話了，韓為不理她，也沒堅持趕走，而是看著陸華：“陸總，你也是。我不站在星空視頻這邊，而且實際上都知道我和星空視頻懟過。可是這一次星空視頻沒有欺負人，是你們不占理。”
陸華失笑：“韓總，你知道高總……”
“她只是副總裁。”
秦升皺眉打斷：“她就算還在星空視頻沒有離職，你的條件她一樣沒法給你背書，上面還有總裁還有集團甚至還有我們馮總，雖然他根本不會管。但你這到最后只能溝通和調解，不可能完全支持你的訴求你怎么還是不明白？”
陸華也沉默，韓為勸著：“陸總。這是大實話，別說高田。今天就當秦總也站在你這邊，你的訴求他都答應了，最后到總裁到總部那里也通不過。說不定他也因此被降職被解雇，假設再來一個新副總裁又幫你，最后還是通不過還是要走。你要明白不是秦總在為難你，是整個星空視頻不可能接受你的條件。”
陸華低頭不語，許久之后要說話之時，宋至蕓突然開口：“那沒辦法，既然接受不接受都沒好結果，至少就都別好過。”
“呵”
韓為笑了：“女人這么剛的我第一次見，還有點莽。”
秦升此刻已經有點生氣了，雖然他一個副總裁是不會喜怒形于色的，看宋至蕓卻沒有什么好眼神。
明顯陸華已經因為韓為掰碎揉爛講道理而有點說動了，結果宋至蕓一句話可能又要把她帶偏。
“你走吧。”
秦升直接開口對著宋至蕓：“咱們走法律成員，至于你愿意發什么聲明隨便你，我和韓總都不是指著這個女團吃飯的。只是我倆都想維護好這個國內第一個選秀女團的金身別被留下污點，可你卻反而利用這一點，無恥的不把自己公司……”
“呵呵！！”
韓為突然笑了，秦升不解，韓為拍手看著秦升：“你說秦總，如果他們公司發聲明，但是身為組合成員的章子寧卻反而不同意然后還說自己沒有勞累疲憊打臉，他們什么反應？”
秦升眼睛一亮，宋至蕓笑：“不會的，她是我們公司藝人。”
韓為搖頭：“她不是生下來就簽約你們公司了。違約金嘛，你不會覺得星空視頻差她那點違約金吧？我都拿得出來。”
宋至蕓表情凝固，韓為笑著看著她：“還覺得你們公司捏住了誰的命門了？你們配嗎？和實力不匹配的野心詭計就是個笑話。要不是看你是女人而且還不是老板只是藝人總監，我都想啐你一口。”
秦升不耐煩對著宋至蕓：“走吧，我們要談事了。這里是星空視頻全資的天洲娛樂租下的別墅。火少女團也是簽約給他們管理，媧姬負責運營。合約白紙黑字寫在那里，你敢私下接人走被抓到打你們都是輕的。”
韓為起身叫過劉元：“叫人把他們轟走。”
宋至蕓起身：“不用，自己走。”
看著韓為，又看看秦升，宋至蕓點頭：“那沒辦法。你們兩位太欺負人了，我們會討回公道。”
韓為笑：“好。黑的白的圈內圈外，隨便你。”
宋至蕓走了，韓為看著秦升：“這么囂張？麥田背后也有大集團還是大金主啊？圈外的？”
秦升搖頭：“黑白內外星空集團也沒有怕過誰。”
看著韓為：“可韓總你只說我們星空集團霸道，現在你看我們要真霸道她還敢這么跳嗎？就是因為我們太過內斂柔和才讓他們忘了實力對比和甲乙方身份。”
一直沒說話的陸華笑：“秦總，這話說給我聽呢？”
秦升沒回應，韓為看著陸華：“別糾結這些了。解決問題是重要的。”
看著陸華：“陸總，我劃個線。這個組合不能有成員退隊，更不能對媒體公開傳播出去。其他的都可以談。”
詢問秦升：“是吧秦總。”
秦升示意：“我倆已經沒得談了，高總找你來，而且組合有你兩個人氣成員，節目里你是發起人，節目結束你也是專輯和ost甚至以后團綜的制作人。現在你全權代表。”
韓為點頭對著陸華：“你聽到了？這里恐怕只有我是真的只是考慮女團的發展，其他什么分成什么資源這些我沒有去計較過。”
陸華沉默許久，嘆息開口：“我也沒真想退……”
看著秦升：“秦總，當初為什么兩個都出道了還要回來參加選秀，那時候誰敢保證這個綜藝一定是爆款？最多是預判而已。我們能過來多少也有高總想拉兩個實力水準上限很高的女團模板進來，給偶像選秀綜藝增色，你得承認吧？”
秦升皺眉：“不然你以為我和你扯皮這么久？我直接拿合同說事就好，你怎么說？”
韓為看問題緩解了，至少兩人也算互相理解，其實這樣倒是好談了。
韓為有點想法還在想，想好之后，或許可以提出來。
然后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