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坐在教室最后面的那幾個刺頭差生也有些目瞪口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被自己幾個打得頭破血流,面皮青腫的班主任出院回來竟然帥了這么多!
這一點,就算他們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
這讓他們嚴重懷疑是不是之前的毆打讓班主任爆發出了什么特異能力。
好吧,他們的猜測似乎有些道理。
方小悅這個時候也沒有去理會那幾個刺頭學生,而是按照方雪松的習慣先開了一個玩笑,問了問代課老師的進度之后,便開始講課。
在擁有了方雪松的備課,講課兩個臨時技能后,對于上課這種事情,方小悅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更何況,他的智力可要比方雪松高出太多了,在思路敏捷等等方面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類可以比擬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除了最初幾分鐘他有些陌生之外,之后這一堂課可謂是講得酣暢淋漓,將大部分學生的注意力都牢牢的吸引住了。
對于上課這種工作來說,做得好不好,很大一個評判標準,就是你講課時對學生的吸引力。
對學生的吸引時間越長,那么這堂課的質量就越高。
如果一堂課下來,學生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教室外的樹上,小鳥上或者書桌下的小說上,毫無疑問,這堂課的質量就很差。
因而等到下課之后,不少熱愛學習的學生就直接圍在了講臺前,向方小悅詢問之前自己在學習上的一些問題。
而此時的方小悅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新手,反倒好似一位老教師,耐心的給學生講解著問題。
下午兩堂課結束后,方小悅也沒有在教室里繼續停留,而是徑直離開了張鶴一中,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
嗯,上次方雪松被那些刺頭差生帶著混混毆打,就是從這家超市回來的路上。
之所以去超市的原因很簡單,這個時候的時間太早了點,食堂還沒有開飯,方小悅已經餓得有些不行了,索性就去超市采購一些高熱量的食物。
畢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需要快速提升自身實力,以防止意外發生。
要知道方雪松怎么死的,他都不知道,無形之中,這讓他有了一些危險預感。
當晚,下了晚自習,方小悅就匆匆離開了教學樓,回到宿舍提上一大包食物就去了鶴山小樹林。
可他在小樹林里練功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學生的聲音。
原來是兩個早戀學生下了晚自習后偷偷摸摸的跑到這里來約會了。
方小悅可沒有什么偷窺人家隱私的想法,直接就是一聲暴喝:“你們在干什么?哪個班的!站住!”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僅僅只是那一對早戀學生嚇得掉頭就跑,更遠處的一些灌木叢里也鉆出一個個學生,驚慌失措的逃走。
好吧,方小悅得承認,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對異性有著強烈的好奇興趣,對于一些沒有接觸過的事物有著強烈的探索欲望。
但這并不是他們可以早戀的原因!
將那些早戀學生盡數嚇跑之后,方小悅也沒敢在小樹林里練功了。
開什么玩笑,這里距離學校還是有些近了。
且不說那些早戀學生,指不定一會學校的保安都會過來巡邏了。
因而他索性就越過小樹林,直接上了鶴山。
鶴山乃是張鶴縣境內主要山脈之一,其具有雄偉、險峻、神奇、韶秀、清幽的風貌,每年五月杜鵑花開的時候,紅、蘭、紫、白交相輝映,分外驕人。
方小悅此時上山,已經能夠看到沿途杜鵑花含苞欲放了。
只不過張鶴縣經濟不怎么發達,這鶴山沒能開發出來倒是一件憾事。
鶴山山脈之上分別有五峰。
最高的鶴頭峰,最怪異的鶴頸峰,最平坦的鶴翼雙峰,最低矮的鶴尾峰。
而張鶴一中所靠著的便是鶴翼雙峰。
這鶴翼雙峰并立而起,兩座山峰最高處相距不過數米,彎曲而下,猶如仙鶴雙翼低垂。
那一側鶴翼的邊緣成斜坡狀一直延伸到張鶴一中這邊。
當然,這鶴翼雙峰也不是那么好上去的。
山腳走到盡頭就是高約三十多米的懸崖陡壁,這懸崖陡壁上去才是鶴翼的邊緣。
方小悅抬頭仰望,只見這懸崖陡壁如同刀削斧鑿,筆直陡峭,月光照耀之下,一塊塊刀削之后留下的石縫之間有一些黃白相間的小花盛開。
好吧,他現在的實力連正常人的巔峰都沒有達到,最多也就是普通特種兵的程度,爬上這懸崖陡壁有可能,但沒有多少必要。
這里已經很偏僻了。
方小悅就著灑落下來的月光開始練功,以求加快實力恢復速度。
一個小時后,方小悅收功坐在了地上,伸手將那包食物拿了過來。
在實力抵達正常人巔峰之前,虛空戒指沒法收納普通東西,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這包食物主要是以高熱量為主,嗯,除了過期處理的壓縮餅干還是壓縮餅干........
沒法,方雪松雖說已經當了班主任,但在成績還沒出來之前,也就那點死工資。
那點工資平時里用用還行,想要購買大量食物來填充自己的胃,就有些不太夠了。
他必須精打細算。
這過期處理的壓縮餅干好處就是雖說過期了,但沒有質量問題,吃起來口感也不錯,關鍵是價格便宜啊!
一大鐵皮箱子里50斤壓縮餅干,才賣一百塊,簡直就是吐血大放送。
方小悅去超市的時候,整整買了十大箱,如果不是錢不夠的話,他都想要將超市里的過期壓縮餅干給包圓了。
就著一大壺涼白開,方小悅坐在地上呼呼呼的啃著壓縮餅干。
二十分鐘后,他又開始起來練功。
隨著時間的流逝,雜質在禪氣的流轉之下,一點點從毛孔里排泄而出,堆積在皮膚上,使得一絲絲惡臭向外不斷擴散。
這一夜功夫下來,待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他帶來的壓縮餅干已經吃光了。
但他皮膚上凝結的黑色污垢已經厚得如同一層皮甲,遠遠十米外都能夠聞到那股子熏人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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