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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道理,原來的耐薩里奧真沒辦法搞出這么大事,他刨地刨到吐血都整不出大災變這么大的活。
拉上元素位面就不同了。
深巖之洲是土元素領主石母瑟拉塞恩的領地,再加上遲一點出來搞事的拉格納羅斯的火焰之地,以及風元素領主奧拉基爾的天空之墻,三大元素領地一起來,那艾澤拉斯就扛不住了!
為毛幾個元素領主會一起跟著之翼搞事。
這就要說到艾星久遠的歷史,當年在上古之神降臨時,奧拉基爾和其他元素領主一同與上古之神作戰,但戰敗并被奴役。
而泰坦降臨時,奧拉基爾同其他元素領主一同作為上古之神的仆從與泰坦守護者作戰,可惜他們跟錯了老大。
萬神殿摧毀了上古之神的城塞,將四位元素領主囚禁在深深的地表之下。失去了上古之神的力量,狂暴的靈魂不再被束縛在物理世界。元素被放逐到了深淵世界,并得以在那個被后世稱為元素位面的地方展開永無止境的爭斗。
隨著元素的離開,自然得以平復,世界回到了平靜和諧之中。
作為恩佐斯的槍,死亡之翼即將再度崛起,作為炮灰一二三號,各位元素領主們也隨之在艾澤拉斯興風作浪。
三大元素位面同時逼近艾澤拉斯星球,造成的天地動蕩,自是非同凡響。
正是4月1日這一天,仿佛命運給多災多難的大地開了個惡劣的玩笑。
大災變開始了。
北貧瘠之地和杜隆塔爾之間,以怒水河相隔。
今年開春各種鬼畜天氣,搞得新任十字公爵瑟里耶克公爵有點煩。盡管他知道自己當初從一介爵士爬到公爵之位,純粹是皇帝陛下看在他多代人的忠誠份上,但攤上北貧瘠之地這種封地,他也無奈。
三番幾次申請大范圍改造怒水河,麥當肯陛下只通過了一個引流計劃。
皇帝的反應冷淡,讓瑟里耶克幾乎懷疑人生了。
“我是不是失去皇帝的信任了?”瑟里耶克對著老婆說。
“就算是,這也怪不了陛下。”布勞繆克絲依偎在瑟里耶克懷里:“據我對人類歷代君王的了解,他已是我知道的最大度的君王了。”
這對原本歷史上會成為‘亡命鴛鴦’的兩口子,在皇帝大婚不久后,也正式結婚了。
瑟里耶克終于配得上布勞繆克絲,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這是兩個正牌公爵的聯姻,放其它王國里,國王一般就別想睡著了。
當初麥當肯沒給布勞繆克絲削爵,現在更不能削。這兩口子又多次委婉表示,自家領地能不能湊一塊,就算小點、糟糕點也可以接受。
調整的結果就是瑟里耶克分到北貧瘠之地,布勞繆克絲分到隔壁杜隆塔爾的雷霆山。
只是很怪,皇帝陛下說要在雷霆山進行探測,禁止布勞繆克絲和她的追隨者三年內進駐。
開始這兩口子以為這是皇帝給他們的小懲罰,畢竟這種重臣聯姻很是犯忌諱,結果他們發現,自己的想法錯得很離譜。
就在這天,當瑟里耶克兩口子帶著手下前往怒水河西岸,勘查挖掘運河工程時,突然間,可怕的轟鳴從大地深處傳出。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怒水河東岸的雷霆山。整座赤土山巒以肉眼可見的幅度微微搖晃著。下面明顯孕育著可怕的能量,那隱約傳來的轟鳴讓瑟里耶克臉上血色盡褪。
“火山爆發!?”
跟某穿越者混久了,常識好多了。
“兩位公爵閣下,請立即避難!”正當親衛們著急萬分之際,天空突然一黑。
只見一艘船底印著閃亮圣杯團的飛空驅逐艦正從高空快速降下,蕩開的狂風讓人幾乎睜不開眼。
“瑟里耶克閣下!我是帝國西海艦隊所屬驅逐艦雪親王。情況緊急,請上船。”較小的艦娘在船舷邊如此大喊著。
“好!”自家的船沒啥好猶豫的。瑟里耶克一行剛安全升空,就聽到巨大的轟隆聲正在迅速接近地面。
船上所有人都忍不住伏在船舷邊的欄桿或者舷窗上,低頭望向雷霆山。
忽然之間,搖晃不停的雷霆山仿佛被一張巨大的嘴巴整個吞掉。類似于奧術能量的藍白閃光映得整個視界迷茫一片。有什么能量從大地深處沖出,直沖山巒。
精通魔法的布勞繆克絲失聲:“這是……大規模的空間侵蝕!?”
整座雷霆山消失了。
這座海拔三百米的山巒,原本占據了杜隆塔爾地區的西部,連綿起伏,占地少說超過一百平方公里。然而一震爆鳴之后,整座山巒詭異地消失。
不是坍塌,不是被搬走,而是突兀地湮滅。
消失的地方一直延伸到西面水流湍急的怒水河。河堤缺了一大塊,自然洶涌的河水就這樣灌入剛剛形成的巨大洼地中。
可以預見,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成為一個內陸湖。
兩位公爵和他們的隨從張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攏。
“報告閣下!十字要塞……十字要塞南面地裂!”
“什么?”瑟里耶克火燒屁股一樣,坐著飛空艦趕忙回到自己負責的防線上。
十字要塞沒事,這多少讓他感到欣慰。
可是大地的裂變,讓他徹底傻眼。
在要塞以南三十公里左右的地方,自正西向東北,一路進入無盡之海,居然憑空多了一條巨大的巖漿裂谷。
可怕的高熱熔巖不停從大地深處噴涌出來,將整個貧瘠之地一分為二。
雪片般的噩耗,飛到斯坦索姆皇宮當中。
“報!西提瑞斯法領出現強烈地震,山體崩塌!”
“報!灰谷阿斯特蘭納要塞以東十公里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火山。暗夜精靈正在疏散民眾。”
“報!黑海岸地區地震不斷,大地開裂,河水改道,損失無法估算。”
“報!羽月要塞南部的恐怖島……陸沉了!”
“報!因為山體崩塌,大量海水灌入閃光平原和千針石林,損失未知。”
麥當肯一邊聽,一邊用筷子在火鍋里刷了刷一片羊肉,盡管他一言不發,可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訴說著兩個字——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