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在毒蛇湖里,新召喚出來的潛艇艦娘鸚鵡螺號上面,米爾豪斯有點不確定地看著黑洞洞的魚雷管艙口:“等等,我躺進去就能震撼整個毒蛇神殿?”
死變態基佬壞笑著:“對!沒錯!”
米爾豪斯總覺得自己被忽悠了,他是瞎搞,不是真的低智商,當場就想反對。
誰知道對面一群三叉戟將士掏出軍令:“這是聯盟總帥和侏儒大工匠梅卡托克聯合簽署的軍令,你想抗令?”
、南港舊人:“何況,一起去的也不是只有你一個。”
說罷這貨當著米爾豪斯的面,躺進魚雷管里。
死變態基佬繼續壞笑:“你要做的,就是我們倒數三二一之后,立刻打開寒冰屏障。”
“然后呢?”米爾豪斯不死心。
“然后就見機行事!盡可能毀壞毒蛇神殿的建筑。”一眾精英干員一面嚴肅。
“這,好吧……等等,我要先準備一下。你們先上,我先來做點水。”說罷,米爾豪斯真的開始施法,釋放造水術和造食術。
這兩個魔法當然不是游戲里的無中生有,它是把周圍空間的水體召喚過來變成礦泉水,把纖維召喚過來構成面包所需的植物纖維。這玩意其實是高深的魔法。
當然,在大戰即將開啟的這時候,這死侏儒還在磨磨蹭蹭,就很欠揍。
要知道,為了掩護鸚鵡螺號,龜霸和魔蟹等機甲部隊已經殺上去,跟娜迦們和魚斯拉戰成一團了。
前方打得狗腦子都出來,這侏儒還在拖時間,結果當然是旁邊冷眼觀望著米爾豪斯的凡妮莎*范克里夫飛起一腳,把這混蛋侏儒踹到魚雷管里。
“啊!等等!我受傷了,治療我,哪個天殺的踢爛我的屁股了。”米爾豪斯尖銳的嗓音在魚雷管中不停回蕩。
山新雨對鸚鵡螺號艦娘打了個招呼:“魚雷一號!發射——”
“噗!”
在毒蛇湖水下50米的潛艇就像放了個屁,魚雷管打開,頓時將一個雪白的東西給射了出去。
呵呵,幸好米爾豪斯這貨最后關頭沒有忘記玩家的叮囑,好歹記得開寒冰屏障,整個侏儒化作一個圓柱形冰疙瘩,旋轉著射了出去。
“哇嗚嗚嗚嗚——”
就算在冰棺里,米爾豪斯還是有意識的,只覺得自己一陣天旋地轉。他還不知道,自己其實非常靠近毒蛇神殿了,發射‘魚雷’的方向,正好是一臺魔蟹用尖銳的爪子不停挖掘毒蛇神殿外殼,挖到差不多之后,就等著‘魚雷’到達。
“嘭!”
533mm口徑的大號魚雷米爾豪斯就這樣直接被打進去毒蛇神殿。
毒蛇神殿位于毒蛇湖正中間300米深的水底下,這貨剛撞了進去,立馬引發騷動。
瓦斯琪的手下,總不能看著那條水柱無限擴大吧。
現在是一個人寬,放著不管,水壓就會摧毀毒蛇神殿的墻壁,讓這個本來充滿空氣的水下宮殿徹底崩潰的。
于是,一群雌性娜迦趕緊沖過去,用冰霜魔法封閉缺口。
此時,一大群雄性娜迦手持三叉戟,靠近頭暈耳鳴的米爾豪斯。
一個雌性娜迦不屑地:“這是什么!?一個卑微的侏儒?聯盟沒人了嗎?居然派這么一個小不點來刺殺主人?”
米爾豪斯*法力風暴當場跳腳,整個侏儒都醒了:“卑微!?伙計。我不在乎你是誰,沒有人敢說強大的米爾豪斯是一個‘卑微’的侏儒!”
娜迦聳聳肩:“我們又不是人。”
“……”米爾豪斯:“你這個沒禮貌的蠢材,去死吧!”
一個有著三千度超高溫的大火球,頓時糊在那個娜迦的臉上,當場把那貨的蜥蜴腦袋打得焦黑一片。
不吹不黑,米爾豪斯再坑爹,好歹也是一個大法師,就算他是英雄里面的吊車尾,那也是菜雞中的戰斗機。普通娜迦精英還真不是全盛狀態的米爾豪斯對手。
“晶晶亮,透心涼!”米爾豪斯這貨在施放寒冰箭
“我要把你們烤熟了!”這貨施放火球術
“現在,誰最猛?誰最猛?!沒錯!我最猛!”這貨一口氣放翻了一個中隊的娜迦后,那雙手叉腰,胯部前頂,不可一世的樣子,配合那尖銳刺耳的聲音,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自己人都覺得這貨聒噪,那就更別說娜迦那邊了。
簡直是仇恨度一口氣拉滿啊!
瓦斯琪一方誰也沒意識到,毒蛇神殿里好幾個首領都被米爾豪斯吸引了注意力。
深水領主卡拉瑟拉斯和莫洛格里*踏潮者一起朝著這死侏儒殺過去……
另一邊,趁著米爾豪斯瘋狂搞事的時候,毒蛇神殿外壁一處水下區域,一臺龜霸利用它的巨爪硬生生摳了一個大洞出來。
因為水壓相同,這甚至沒引起水量的變化。
一臺臺水產中隊機甲魚貫而入,然后一個特別小組潛入到另一個地方,那是一個不起眼的水底角落。
gavemepower化身一擊大法師,一口氣在水底打造了一個以冰塊建造、獨立的三百立方米球形空間出來。穹空之灼曉利用風元素魔法排出了里面的水。
然后一群三叉戟法師,就在這里搗鼓魔法傳送陣。
沒錯,就是簡單的聲東擊西,所有的攻擊,就是掩護這個直達毒蛇神殿的傳送陣打造。
書蟲十載:“有敵人來了。麻煩,不能殺了這些家伙啊!”
或許是信恩佐斯,娜迦之間有著奇妙的心靈感應,隨便殺了這批娜迦,保不準這邊的狀況就會被感應到。
閑漁:“我去吧。”
“你行不行?”
“沒事,包在我身上。”
那是一個由十名娜迦組成的小分隊。
“快搜一下,這邊的水溫好像有什么不對。”領頭的雄性娜迦剛開口,只覺得眼前一閃,一個人類法師從水中竄出,閃現開團了。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冰霜新星降臨,呈圓形蕩開的寒冰氣浪,霎時間將所有娜迦全部冰封,大部分娜迦凍成冰棍,唯一的幸運兒也是胸口以下的部位動彈不得。
他剛想發出尖嘯,通知同伴,下一秒鐘,一個冰錐憑空出現,插入他口中。打碎了他的尖牙,堅硬的冰塊卡著他的喉嚨,還讓根本發不出求救信號。
緩緩走到他面前,閑漁微笑著豎起食指在自己嘴巴前:“噓——”
嗯,老折磨帶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