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天龍:“啊!努力裝老成的偽蘿莉,愛了愛了!”
一群沙雕玩家開始鬼叫了。
浮砶自豪地對著厭戰號:“這可是我們亞特蘭蒂斯的魔法!”
“不錯不錯!”厭戰號點著頭。
如果說還有什么缺點,那就是船下潛了之后,為了維持魔法護罩的力量,不讓海水入侵,船速被迫變得很慢,大概每小時10公里就是極限了。
可下潛后,掩蓋了所有的氣息,包括靈魂波動,這讓阿克蒙德一下子失去了目標。
所以剛剛的火球,全都是萌德的無能狂怒。
說真的,本來在茫茫大海遠遠吊在厭戰號后面的萌德,丟失了厭戰蹤跡時,離岸少說有五十公里,這是什么概念?
按照萌德發力狂奔,也至少要跑一個小時。
說不準,來個海風,或者來個量子力學,或者跨時空信息糾纏什么的,都可能讓萌德跑偏。
那個啊……
或許人家阿克蒙德不是人,聯盟某總帥是真的狗。
搞事情起來就是老母豬的那啥,一套接一套。
幾乎是厭戰號下潛隱匿蹤跡的同時,奧格瑞瑪正西方,位于怒水河西岸,屬于貧瘠之地的淤泥沼澤里,一隊玩家出場了。
據說昵稱不滿十二字就虧了:“嗨!不是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麥當肯老大賊賤了。”
暗力蛙:“不不不,我們不能這么低情商,高情商的說法是——他是個戰術人!”
一眾沙雕齊聲高呼:“嗯,玩戰術的心都臟!”
在系統群里廣播的聲音,沒差把麥某人氣得當場吐血。
“我太難了!調用全聯盟的武器和強者都只能給阿克蒙德刮痧,我不就利用一下萌德,至于么?我吃了你們沙雕玩家大米了?”
“哈哈哈!”群里滿屏都是樂子人。
搞事歸搞事,這些受過多個世界專業訓練的沙雕玩家辦正事時從不拉胯。這是麥當肯和他們合作至今的基礎。
想要回到小時候掏出一個漂亮的水晶瓶:“這個,只要一滴就好吧。”
一看就不凡的水晶瓶,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封印,再加上此前一直儲存在系統空間里,完全跟此世隔絕,直到這一刻。
“滴!”
散發出五光十色美麗光霞的液體從瓶口滴落,不到一米的距離,在自由落體下,給人的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因為,僅僅是暴露在空氣中,這液滴已經引發了周遭堪稱驚世駭俗的變化。
地上的花草,以十倍、二十倍的速度瘋長著。
一些甚至不該出現在沼澤區的高大植物,也從淤泥中冒了出來。
那些是只生存于上古之戰前的古舊植物品種!
隨著液滴終于滴落不到腳踝深的沼澤淺水當中,一圈神秘的能量漣漪蕩開了。
大地深處仿佛有什么東西被喚醒了,整個沼澤開始猛烈地搖晃起來,無數蟲子、乃至大型鱷魚等沼澤生物受到了刺激,瘋狂從自己潛伏的地方爬出來,四散奔逃。
不消片刻,一股金色的泉水從地底深處噴涌上來……
遠在五百公里開外的塞拉摩法師塔中,吉安娜和麥格娜*艾格文剛送走麥當肯一行,突然就被這股微弱的波動給驚呆了。
“好強力、好純粹的元素反應,這是……”
偽裝成高等精靈法師的麥格娜一皺眉:“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類似太陽井的力量。”
“啊!為什么會這樣?”吉安娜下意識追問。
麥格娜忽然苦笑:“還用問嗎?你的青梅竹馬,可是把太陽井都炸掉的狠角色。”
麥迪文他娘猜對了。
沙雕玩家剛剛倒進去沼澤里的,正是永恒井水!
當年伊利丹偷偷裝了三瓶永恒井水,在暗夜精靈那邊打造了第二個永恒之井,然后達斯雷瑪*逐日者用剩下的一瓶打造了高等精靈的太陽井。
其實,這一世,達斯雷瑪偷的是兩瓶。
還有一瓶就放在銀月城王宮里。
麥當肯讓一批精英干員披上高等精靈的皮,炸掉太陽井的同時,另一批就潛入了王宮當中,打了一個完美的時間差。
這世上,除了泰蘭德等少數幾個暗精高層,以及太陽王,再無更多存在知道太陽王還有最后一瓶太陽井水。
碰巧的是,精英干員趁著巨魔不死者狂攻銀月王宮時,弄到了最后一瓶。
這讓回頭找機會偷偷回去王宮一趟的太陽王無比憤恨。
這就像是貪官家里遭賊,死活不敢報警一樣,太陽王真是打掉牙連血吞。
而最后一瓶永恒井水,就是勾引阿克蒙德的關鍵了。
強大的能量反應,瞬間勾動了萌德的貪欲。
這玩意比貓跑去磕貓薄荷還要嗨!
什么惡心他的深海古神能有力量更甜美嗎?
燃燒軍團毀滅無數星球和世界,將所有生命力化為邪能又如何?能有這股力量更純粹嗎?
阿克蒙德頓時皺眉,下一秒鐘,眉毛舒展開了。
“哈哈哈!好棒的力量!我喜歡!”
他是莽,但同樣喜歡力量。
當一樣新奇玩意的吸引力遠大于挑釁他所造成的不快,怎么選就有點簡單了。
恐懼魔王安納塞隆小聲問道:“大人,就放任那個挑釁者不管?”
“沒所謂!當我毀滅整個星球的時候,他跑不了,到時候自然會滾出來!”
“明白!您的旨意是絕對的。”恐懼魔王就是會做小弟,能屈能伸啊!
于是,就有了萌德一邊亂轟,看能否找到潛水的某戰列艦,一邊朝著奧格瑞瑪過來的場面。
對!很不幸地,在某戰術家的故意設計下。
萌德、奧格瑞瑪、淤泥沼澤……三點成一線了!
不管薩爾愿意不愿意,辣么大一只阿克蒙德,筆直朝著他們獸人嘔血奮戰,不知造了多少個日夜才弄出來的新主城,大步邁進。
當薩爾聽到雙足飛龍部隊回報說,有一只巨大的惡魔帶著數萬惡魔過來的時候,他宛如受到晴天霹靂,久久說不出話來。
下面一群人在叫囂死戰,但他又能如何?
他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