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爛的肉湯:、、、、、、、、、
看著秦壽那幾乎瞪裂的眼睛,盯著胡子騫心底發寒。
他咽了幾口唾沫搖了搖頭:“到現在為止沒有抓到一個活口,這位老丈定然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才被他們滅口的。”
秦壽看著他繼續追問道:“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嗎?”
胡子騫張了張嘴巴,苦澀的說道:“我真不知道!”
秦壽瞇著眼睛看著他,半晌說道:“你今天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來日我保你鵬程萬里。”
“反過來,今日你對推諉不理.”
后面的話他沒有再說。
“秦公子,你何必以勢壓人呢?”胡子騫看著眼前這位,頭痛不已。
怎么感覺眼前這貨比陛下還難伺候。
“我就以勢壓人了,你怎么滴吧!”
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怎么辦?
胡子騫臉憋的發紫。
胡子騫早就知道這位秦公子的不凡,但是以前都只是跟蹤,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今天乍一見面頭都大了幾圈。
他嘴里苦澀無比,他算是發現了,這位已經不講理了。
這就可怕了!
這位的本事他可是見識過的,他還真不敢惹.....
半晌,胡子騫拉著秦壽來到一邊說道:“我看過了,這些箭簇都是咱們大唐弩坊署,能動用如此資源的就那幾家,崔家,李家.”
秦壽眼神閃爍,眼神一滯:“關隴集團的人?”
胡子騫點了點頭,“大概率是他們的人,當然也不排除是‘五姓七望’的人,上次淮水沉船調查的最后,所受的阻力便是來自‘五姓七望’幾個大族。”
秦壽緊蹙眉頭,臉色越加凝重。
眼神中不斷變幻,不時思索。
片刻,他眼瞇了一下,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陛下的皇子?”
胡子騫和房遺愛臉色陡然大變,心中滾滾驚雷落下,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倆人臉都綠了,“秦公子,這個可千萬不敢說.”
“走,現在把那群狗娘養的東西,全給殺咯。”秦壽翻身上馬對著胡子騫說道。
“額你也要去?”胡子騫不由一滯,有些懵逼。
你去?
別鬧!
卻見秦壽眼神如火一般盯著胡子騫說道:“怎么,我不能去嗎?”
“陛下說讓我找到你的時候就把您送回去。”
秦壽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呃.”胡子騫滿臉黑線,再次被噎的不輕。。
這尼瑪,沒法整了。
他還沒發話,卻見秦壽對著百騎司眾人說道:“接下來的圍剿,我說個事兒。”
“凡砍下敵人一顆首級
賞錢一百貫!”
“抓了活的,賞錢一千貫!”
“多少?”
胡子騫猛然抬起頭!
不光是他
所有人一時之間瞠目結舌的看著秦壽
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沒有聽錯,凡斬首敵人一顆首級
賞錢一百貫,抓了活的
賞錢一千貫!”秦壽又說了一遍。
眾人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一百貫比他們一年的俸祿都多
何況要是能抓個活的
抵得過十多年的俸祿了。
“咕嘟!”
不知道誰先咽了一口唾沫。
甚至有人狠狠的擰了自己一把,這不是幻覺。
這特么是真的!
“那之前的算嗎?”有人問道。
“算!”
那人差點興奮的差點暈過去,一百貫已經到手了。
我的天,簡直太難以置信了。
此時沒有人懷疑秦壽給不出來
因為他們知道‘本心’糧店和百貨店背后就是這位秦公子開的。
“好!”
“殺敵!”
整個百騎司的人都瘋了一樣
嗷嗷的。
不僅是他,便是胡子騫此時都心動了。
太震撼了!
殺一個人就是一百貫,簡直算是天價了!
腦子都有些暈乎,就腦子就像是被人從后面打了一悶棍一樣
嗡嗡的。
可等他反應過來,豁然發現這不對啊。
不帶這么玩的!
膽寒!
這樣下去
自己手下這群兄弟以后還怎么帶?
可看著秦壽的眼睛,他張開了嘴,卻沒有說出口,只說出兩個字。
“搜山!”
為了保險起見,胡子騫非得讓秦壽穿上了皮甲。
既然來搜救人,來的自然不止百騎司的人。
足見李世民的重視。
而秦壽則普及了一些后世的搜索知識,比如地毯式搜索.
胡子騫初始沒有理解,可消化了一會兒,不由震撼莫名。
眼睛越加放亮,心中的震驚也越是猛烈,令他咂舌。
胡子騫驚詫的問道:“駙馬,你以前帶過兵?”
秦壽搖頭,“紙上談兵而已,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思路。”
秦壽其實哪里懂什么戰爭理論。
不過前世喜歡看懸疑、戰爭題材的電影和書籍,所以在圖書館的時候翻過幾本書,如《孫子兵法》、《制勝的科學》、《戰爭論》、《戰爭藝術概論》
雖然秦壽講的都很淺顯,但是胡子騫卻聽的如癡如醉。
一些想法,對胡子騫來說,簡直有著爆炸性的沖擊。
胡子騫的喉結滾動,雙目失神。
聽的如癡如醉。
真的太強了!
“駙馬您太謙虛,來我扶著您.....”
胡子騫徹底被折服了,此時哪里能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再次請教起一些相關的知識。
自己早就該早點跟著這位混的。
胡子騫心里大罵云瑞:狗東西,我說為啥你只是讓我跟蹤,不讓我接觸呢,太自私了!
“噗通”一聲。
胡子騫聽的太入神,竟渾然沒發覺,腳下有個大水坑,一下子滑了進去。
連續搜了幾個時辰,雖然找到了幾個人,卻沒有抓到一個活口。
秦壽不由有些火大。
他問胡子騫,“老胡,那些主家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性命嗎?”
胡子騫搖頭,“這些都是死士,何況這里離長安只有幾十里,既然出現,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秦壽氣急,“死這么多人,就為了殺我?我挖他們祖墳了還是搶他們老婆了?”
胡子騫看了看秦壽,良久說道:“那照你這么說,是房家派的人?”
秦壽猛然盯著他,你啥意思?房玄齡派的人?
不應該吧!
裴晚吟終究還是知道了。
畢竟她可是管理著‘本心’糧店、百貨店,出了這樣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與此同時,她也知道了高陽的存在。
她不顧一切的跑到了高陽府上,滿眼通紅得站在門口。
而此時高陽也已經回來了。
那日秦壽落入山崖之下后。
敵人騎兵沒有繼續對他們追殺,而是直接轉身離去。
“公主,外面有個女子紅腫著眼睛說她認識秦壽,想見您一面!”丫鬟進門通報道。
“誰?認識秦壽?”
高陽此時眼睛也已經哭腫了。
“讓她進來吧!”
其實高陽之前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的,畢竟作為公主,‘本心’糧店和百貨店的不少老人都是出自公主府。
今日,秦壽出事,兩女終于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