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的時候是在屋子里面,這次在屋外,光線充足,秦壽毫無意外再次被驚艷到了。
裴晚吟個子高挑,臉蛋也非常好看,柳眉如煙,那雙總是朦朧的桃花眼,眼眸燦若繁星,瞥人的時候秋水盈盈,微微張開的紅潤小嘴。
可能身材的問題,渾身似乎散發著一個成熟的味道,那氣質真的是總讓人想那么盈盈一握。
腿長腰細,黃金比例,也就是這年代沒有高跟鞋,要不然嘖嘖
賊拉迷人!
“媽的,這種妖精怎么給放出來了?”
秦壽低頭嘀咕道,自己對于這種是最沒有抵御力的。
“秦壽,這邊.....”裴晚吟笑著秦壽招手道,
陽光之下,燦爛如花一般的笑,再次擊中了秦壽的心。
心跳怦然加快!
他突然想起了當年,自己的初戀就是這么被奪走的。
可惜,當初那個終究還是成了渣男嘴里的渣子,活成了她曾經討厭的妖艷賤貨。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羞赧。
秦壽的目光實在是太火熱,讓她瞬間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哦,沒什么,你頭發上有個東西。”秦壽連忙轉身,悻悻的說道。
“哦,是嗎?”
“啊,當然是真的。”
秦壽隨即伸出手,將她頭上的那吹來的一截草葉給拿掉。
裴晚吟本能的往邊上一躲,這一躲,出岔子了。
裴晚吟不由渾身一顫,秦壽也不由像觸電一般手縮了回來。
“你.登徒子!”裴晚吟咬牙切齒,心中有火,在燒。
“這我真不是有意的。”秦壽臉紅耳赤,便是自己也很無辜。
裴晚吟不禁后悔道了,懊惱不已,懊惱秦壽,更懊惱自己,怎么就由著他動手了呢?
可除此之外,似乎還有種淡淡的意猶未盡。
掛匾進行的很快。
匾上寫的是也不是雜貨店,而是百貨商店。
這是秦壽特意吩咐做的。
“行了,這事兒一完,就等著開業吧!”秦壽笑著說道。
裴晚吟點頭,她今天一方面是來看看鋪面,還有一個就是來收租金。
如今完事兒,自然打算離開。
許是坐的久了,站起來的時候,不由崴了一下
“啊!”
“喲,沒事兒吧?是不是崴腳了?”秦壽關切的問道。
“嗯.....”裴晚吟有些痛苦的揪著小臉承認道。
秦壽嘆了一口氣,然后檢查起她的腳踝“看看,這都腫了,我扶你上車吧!”
“別.沒事兒,不用麻煩你了!”裴晚吟被秦壽這么一攙,臉色緋紅的道,說話有些不利索了。
長這么大,除了自己的親人,還從沒有哪個男人離自己這么近,陽剛的氣息迎面撲來,仿佛要將她融化。
她不想秦壽靠近,可身體卻愈加發軟。
“先休息一下,實在不行一會兒乘坐馬車回去。”
直到,秦壽將裴晚吟攙扶到凳子上,他才松了一口氣。
嘖嘖,太大了也不好,負載太大,容易出事兒!
哎,草率了!
初始氣氛有些尷尬
誰也沒有說話,但是秦壽作為一個大老爺們終究還是開口道:“姑娘,怎么樣,好點沒?”
“好點了,再過一會兒應該就可以走了”
隨即,裴晚吟掏出了幾本書來看。
“你看的這是什么?”
“一些詩罷了!”裴晚吟紅著臉道。
“寫的都是些什么詩?”
“不過是用來打發時間的一些雜詩,可惜讀第一遍的時候還行,但是現在看來這些詩不是太庸俗,沒有格調,要不然就是不協音律,要不就是窮酸、沒有靈魂”
裴晚吟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由有些寂落。
她的年齡已經超過二十了,她不想嫁?
不,她是不愿這么隨便的嫁做他人婦。
秦壽不由看了過去,看出了裴晚吟書上的幾個名字:陳子良,王績,江總,孔德紹,孔紹安,盧思道,呂讓.....
正是這些前隋和現在初唐時下的一些詩人名字。
他回想了一下隋末唐初時期的這些詩人,倒是有一些邊塞詩不錯,要不然就是一些宮廷詩人創作的詩。
能對女孩子的胃口才怪,再說了,有哪些女孩子會喜歡豪放派,而是婉約派。
突然秦壽想到了什么,問裴晚吟道:“剛才你說你懂音律?”
“嗯,怎么了?”裴晚吟不解的問道。
“那啥,我想讓你幫我個忙,看能不能把幾首詞給我譜成曲。”
“詞?譜成曲?”
裴晚吟心中鄙夷。
真的以為曲子是那么好譜的嗎?
就你,還讓我譜成曲?
秦壽剛才還在愁自己這百貨商店的營銷怎么做,如今看著裴晚吟,他猛然一拍大腿,“想到了!”
“對啊,咱們可以開個開業演唱會嘛!”
他興致盎然的靠近一臉懵逼的裴晚吟,說道:“我知道幾首好詞,先給你唱一遍,然后你聽聽,以咱們大唐的樂器該如何譜曲,咱們開業可就靠這個了。”
裴晚吟不由一楞。
她還沒迷瞪過來,秦壽已經開始清嗓子了,“咳咳.....”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裴晚吟一下卻呆滯了。
她看著秦壽的臉龐,面色凝滯如花,嬌軀微微顫抖。
她大張著那張櫻桃小嘴,眼睛直直的看著秦壽,心簡直都酥了
這家伙的口中如何唱出如此令人酥麻的句子?
令人癡心,比酒還醉人。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多么的令人神往!
這不正是苦苦追尋的嗎?
她不由產生了極大的好奇,他到底是何樣的男人,有著如何的胸懷,又為何有著如此心細如發的柔情。
她長這么大,見過不少的青年才俊,但是還沒有人讓她如此的好奇,讓她如此的敬佩。
心中那朦朧的好奇和敬佩,在這一刻不知不覺變了樣,從涓涓河水慢慢變得洶涌了起來。
她的眼神蕩漾迷人。
房府之內
“遺愛,父親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定然會有結果,你去和高陽公主談一談,讓她們這段時間消停點,讓她這段時間不要太出格。”房遺直勸慰弟弟房遺愛道。
“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房遺直被噎的無語,氣急道:“你是駙馬還是我是駙馬?”
再說了這種事兒是自己這個當大伯子的該說的嗎?
如何張得開口?
“誰愛說,誰說去,以后這種事兒別找我!”房遺愛猝然起身,扭頭就往外走。
房遺直氣得嘴角直抽搐,自己這弟弟簡直讓人腮幫子疼。
這特么算是咋回事兒嘛!
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