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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一只狗爪定風波


更新時間:2020年10月30日  作者:茶杯魚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茶杯魚 | 我原來是絕世高人 


玄二十一將李宣和空明老和尚一行人安頓好,隨即轉頭穿過走廊,來到了最后一座塔樓之中。

輕輕敲了下門。

“進來。”

里面傳出一個平淡的女子嗓音。

“萬花.....花婉道友。”

玄二十一走進種滿了綠植的樓中,便看到一襲藍袍的花婉站在滿地的花盆間,輕輕摘下幾朵鮮花。

“怎么了?”

花婉轉過身,似乎從玄二十一的面上察覺到了什么,問道:“出了什么變故?”

玄二十一點頭道:“那姓李的青年,除了帶上那條柴犬,同行的還有極西之地的一位圣僧,以及無相圣地的黑白二老。

這幾人是計劃之外的,而且我曾與那老和尚有過交手,他行走人間的化身起碼是一品絕巔之境。”

這三人都是出了周王朝,以及那屈指可數的幾個老怪物意外,凡間修者的巔峰。

無相圣地自不用多說,那老和尚也是凡間圣僧,這三人加起來,恐怕會給此次計劃橫加變數。

“其實,你已經被看穿了。”

花婉微微一笑。

見玄二十一愣住,她又解釋道:

“你說的那個和尚,是爛柯寺的空明大師,一雙慧眼能直達本真,我施加在你身上的偽裝騙不過他。”

“那為何.....”

玄二十一錯愕之后,若有所思。

認出了他的身份,卻還是上了船?

“因為他另有目的。”

花婉將葉子一片片捻下,頭也沒抬道:“單從棋道來說,空明圣僧也是能與分開的黑白二老相抗衡的存在。

他來此地,主要目的應當與所有棋手一樣,是為了龍淵上的天殘之局,與我們的行動其實并不沖突,所以沒有點破你的身份。

再者,我當時也阻止你們緝拿敖青,難道我也是敵人嗎?”

“老和尚.....也不知道幕后大能的身份?”

玄二十一好像想通了關節,兩眼一亮。

老和尚出手幫敖青,只是因為敖青乃龍族余孽,可能與東海龍淵有關,就像萬花城主會出手一般,這并不能說明其對周王朝抱有敵意。

“無須著急,我們主要目的還是試探那青年人和他的狗,確認誰是寫出四書的儒道逆種。”

玄二十一點頭,心中疑慮盡去,“如何試探?”

“以棋。”

花婉素手一揚,洋洋灑灑的花瓣飄飛漫天,落在地上時變成了一個個身形窈窕,容貌各有千秋的女子。

輕輕朝著花婉做了個萬福,她們便從樓閣中魚貫而出。

而萬花本人掐了個法決,水潤的皮膚頓時蒼老起來,好似干枯的橘皮。

身上的水藍色法袍,也變成了一襲黑衣。

“原來,那人也是你的一個身份而已。”

玄二十一眼皮突地一跳,隨即面露苦笑。

寶船行了一日,速度極快,而且絲毫不顯顛簸。

到第二天再看,周圍已經是茫茫汪洋,白花花的浪頭打過來,船體卻紋絲不動。

這月牙寶船,尋常的海妖族根本不敢靠近,若是擋在前面便會頃刻間被碾成粉碎,并且這還沒有全力催動,若是放入極品靈石,甚至不用浮在水面上,便可徑直騰空而起。

樓閣很大,通體由一種名為碧檀的名貴靈材所制,價值絕非銀錢能夠衡量,足以說明這寶船的主人是多么財大氣粗。

其內有容貌婉約,身穿薄裙的侍女往來走動,替人們送上靈茶,收拾棋盤,好像一片片晃動的花瓣。

里面星羅棋布似的擺著石桌,蒲團上人影綽綽。

其中道修儒修很多,武夫居然也不少,其中強者有上境,少數是中境修士。

在座的無一例外,都是有數的棋道高手。

東海龍淵上的天殘之局,是棋道的一座高峰,他們有的人是為了去參悟玄妙。

有的則是被一封書信招來,一封棋手無法拒絕的邀請。

“天殘之局,老夫能解開五層,便足矣告慰終生了。”棋手中,一個錦袍的老者感慨道。

“這次瑯琊海閣以棋為題,估計連祝七步也對天殘之局束手無策,想要集思廣益,說不定又棋手靈光一現。”有個中年人目光堅定。

“難得一聚,各位高足不如切磋一番,增長棋藝?”

“善。”

“正有此意。”

“如此,老國手咱們先來一局如何?也好指點指點在下。”

中年人走上棋臺,做了個請的手勢。

錦袍老者微微頷首,拿起白子。

這是燕國的一位老國手,在諸國棋手中都是排的上號的,其編撰的棋經被列為每個棋手必備讀物,可以說是爐火純青的一個棋道宿老。

兩人對弈,其他人都圍在看板旁觀。

這塊看板通體為磁石所制,就是個放大號的豎立棋盤,用以給大家探討。

老國手比中年人經驗更加豐富,棋藝在眾人之中可以排進前幾,所以這局更多的意義是提點后輩。

“老國手落子天元!”

上面傳來通傳聲,站在看板前的侍女便用竹夾捻起白子,落在中心。

李宣站在船頭,海風吹拂起那身月白色長袍,深邃的目光仿佛飄向遠方。

“船只航行的速度太快,如果甩下魚線的話,根本來不及讓葉子下去東西帶上來......

嗯,如果葉子游的速度超過船只,比飛劍再快那么億點點,說不定也能追上寶船,要不回頭把它扔下去試試?

不行,萬一葉子丟了,我上哪發尋狗啟示啊,但走過的這片海域說不定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們雖然是去海上找仙閣,但也得停下來找找天材地寶吧?”

思索一番,李宣還是放棄了將葉子扔到海里的想法,準備琢磨一下怎么垂釣。

嘯天趴在地上,無聊的昏昏欲睡。

正此時,后面傳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李施主在看什么?”

空明老和尚長眉飄飄走來,他將目光投向李宣所看的方向。

“我想看看遠方海底的深處,到底藏了什么。”

李宣微微的瞇著眼,感覺海面的反光有點太亮了。

海底是什么情況,有沒有天材地寶什么的,完全看不見。

“海底?”

空明老和尚愣了下。

隨即沉下心,慧眼神通穿過了層層迷霧。

水底的游魚,作鳥獸散的弱小妖族,隱藏在泥沙中的明珠,甚至還有些海產的人參,血珊瑚之類的寶物。

沒什么特異的啊.....

“李先生目光如注,老衲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處。”

空明老和尚若有所思,收回了目光。

頓了頓,他說出了心中的疑問:“李施主,你昨日與黑白二老下棋之時,是不是......有所保留。”

“是。”

李宣沒有否認,又回頭看了看,確定那倆老大爺沒在,才淡淡道:“昨日本想快些結束對局回去,但后來轉念一想,輸一把有可能比贏一把要更好。”

對弈就跟李宣前世打游戲一樣。

如果最后一把輸了,那種難受的感覺簡直讓人夜不能寐,最后一把一定要贏才算圓滿。

所以他選擇不露聲色的讓白老贏棋,反而可以節省些時間。

“輸有時候可能比贏還有意義.....”

空明老和尚感慨的稱贊道:“善,李施主微言大義。”

昨日對弈之時,起初他看到李宣捻起棋子的神韻,簡直如同棋道化身一般,只覺煌煌大道壓得人抬不起頭,如果與之對弈的是他本人,那連落棋的勇氣都沒有。

若是真得落子,恐怕對局尚未完成,便有性命之危......

這并非夸張之語,若兩方認真對弈,實力懸殊過大,真得有可能會下死人。

曾經南境有個棋鬼,與越國國手對弈三天三夜,最后做了個精妙絕倫的生死劫。

越國國手冥思苦想三日才落子,卻沒成想這是棋鬼故意留下的破綻,最后心力交瘁吐血而亡。

嘯天上仙的棋路都是李先生指點的。

如果他本人認真起來,白老恐怕就交代在那了。

不過,能故意輸棋還不讓中州圣地的老怪物看出來,李先生的棋藝已經到了他無法想象的境界。

“施主,樓船內也有對弈,你要去看看嗎?”

空明老和尚問道。

他所指的方向是第二座華美的樓閣,能看見許多各地來的棋手都在匯聚其中。

“我沒有閑心。”

李宣微微搖頭。

下棋是娛樂消遣,但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怎么把海里的寶貝釣上來......

“嗚嗚......汪!”

嘯天卻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晃了晃尾巴,紐扣眼睛中寫滿了可憐。

“行吧,葉子你想玩玩就去吧。”

李宣摸了摸它的腦袋。

狗子的精力比較旺盛,特別是柴犬,如果不及時釋放一下,可能會拆家......

“那咱們走吧。”

空明老和尚倒是沒有意外。

以李先生的棋藝,去跟這種凡間棋手對弈,那著實有點欺負人了。

“師父,我不想去看棋,我想跟著大鍋鍋。”

米金扯了扯老和尚的衣角。

小和尚現在默認跟著李宣有好吃的。

“唉。”

空明老和尚的臉又是一黑。

樓閣內。

棋手們圍在看板之前,探討著棋局走向。

此時對局已經基本結束了,中年人的大龍已經陷入重重圍困,只是在做最后的困獸猶斗,而白子則是有條不紊,在開局落了天元的情況下,仍然穩穩的把持局勢。

過了半晌,中年人投子認輸,擦了擦額間的細汗站起來道:“老國手讓我執黑先行,又落子天元,在下還是一敗涂地。”

中年人有些慚愧。

因為白子明顯是帶著指點的意味,中途有幾次都放過了黑子大龍,一路循循善誘。

越國老國手則是云淡風輕道:“已經不錯了,雖然尚未形成棋風,但路數已經初顯氣象,可以多看兵家的棋書,相信對你有所幫助。”

中年人點點頭,便下去溫故知新了。

黑白二老也在旁邊點頭,雖然這老國手的棋藝已經定型了,但在教導這塊確實經驗豐富。

“還有哪位要與老夫手談一局?”

老國手在上面發問。

黑老起了玩心,與白老打著手語。

他昨天連輸兩局,而且輸給空明老和尚也罷,還輸給嘯天是最氣的,現在正是手癢的時候。

然而剛走出去,黑老腳步一頓。

余光掃到門口,正好看到空明老和尚帶著嘯天走進來,靜靜的站在看板前。

這一耽誤,臺下有個渴求指點的棋手便已經上去了。

對局再次開始。

一枚枚棋子被侍女放上看板,走了大概三十多步。

這位棋手比上一個中年人要強,下起棋來奇招頻出,這盤對局險象環生。

眾人都是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棋局,時不時深深吸一口氣。

“我覺得這手應該這么下,圍繞大龍.....”

“不,應該是如此才對,要有舍有得。”

“你放狗屁!”

兩個棋手爭論起來。

就在此時......

“噗——”

旁邊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正深呼吸的眾人,頓時聞到一股奇妙的味道,酸酸甜甜....

嗯.....海鮮.....還有直接吃極品寶藥的藥味.....誰會直接吃極品寶藥呢......暴殄天物的家伙......

就是聞著有點上頭......

不對!

隨即眾人反應過來。

在這么神圣的傳道受業之時,驚險絕倫的棋局對弈之前,居然還能放得出屁?

幾個隊煉丹有涉獵的修者,頓時面色不善的轉過頭。

隨即他們就愣住了。

一條腦袋上長著綠葉的柴犬,它歪著腦袋,滿臉無辜的迎接著四面八方的目光。

“嗚?”

嘯天不明所以,甚至......

“噗——”

它又放了個屁,吹得屁股后頭的毛毛浮動,甚至聲音還由粗轉細......

這屁還得能聽出聲調了......

“大師,管好你的靈獸。”

剛剛下來的中年人沉著臉道。

如此嚴肅的場合,帶靈獸進來就算了,居然還任由它放屁?

最最最可惡的是,你居然拿極品寶藥喂狗?

“大師,在下稍后要與你講講道理。”

“我也是,你這樣實在太過分了。”

幾個煉丹的修者面露不忿。

要不是船上不允許爭斗,中年人恨不得掐著那老禿驢的脖子一頓唾沫星子。

“嗚”

嘯天極為人性化的翻了個白眼,面露不屑。

天天說放狗屁放狗屁,本神犬放一個給你們聽聽,怎么還急眼了呢?

空明老和尚面露苦笑。

他哪能管得著嘯天上仙啊。

再說......這屁聞兩口,還真沒什么壞處,畢竟嘯天上仙放的屁,那也是仙屁.....

老和尚感覺體內有一絲法力翻涌的感覺......

鬧劇過后,眾人又將目光轉向對局。

此時,棋局似乎陷入了僵持,老國手巧妙的布局給黑子出了個難題。

眾人正打算稱贊,老國手卻搖搖頭道:“這是我早年在遠渡東海,有幸窺測到天殘之局的一角,故而領悟出來的簡化版本,若能破此局,后生你便能參破玄妙之境。”

在手談的過程中,他發現對面的棋手表現極為出色,頓時起了幾分論道之心。

對面的棋手點點頭,沉思起來,好半天都沒有落子。

“嗚?”

原本索然無味趴在地上的嘯天,也睜開了眼睛,

這局棋.....好像見過啊。

不正是李大大隨手布下,它冥思苦想許久的那盤嗎?

嘯天腦袋上的桂樹枝開始忽閃忽閃......

“原來是天殘之局,難怪如此玄妙莫測。”

“我覺得應該放棄邊角。”

“非也,若是照仁兄所說,后面絕無翻盤的機會。”

議論之聲又起,只是這次大家說話都文明且克制了許多,沒有人再說“放狗屁”之類的粗話......

堂中起了清風,都壓不住越來越大的聲音。

就在眾人爭辯得不可開交時。

滿堂的嘈雜聲音仿佛被一只手死死掐住。

不,是一只毛茸茸的狗爪子,正落在了棋盤東五南十四,按住了滿堂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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