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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小蟲子,抓到你了


更新時間:2020年10月26日  作者:茶杯魚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茶杯魚 | 我原來是絕世高人 


小說:、、、、、、、、、

步云鎮西邊群山。

早晨天空中起了點點的霧氣。

兩道身影從遠方而來,似乎踩著初晨的蛋黃色彩霞,宛若身披了一層金甲。

坐在云端的是一個中年書生,一個黑甲覆面的武人。

“燕王還真是硬氣,居然半點口風都不露,足足生了小半月的病,有儒道文氣和國祚氣運傍身,還找這種借口搪塞我們。”

黑甲武人說話的聲音帶著金屬質感,身軀魁梧的像是巨靈神般。

“蘇平現在翅膀硬了,手握著四卷儒道經典,還有圣賢庇護,天下間諸國中,除了南疆那幫化外之夷,誰還比他更有底氣?”

讀書人似乎并不意外,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生機勃勃的小鎮。

“你覺得那四卷書如何?”

黑甲武人問道。

“極好,又極不好,我喜歡,又極不喜歡。”

書生微微搖頭,顯然不愿在這個話題上做過多的評價,只是將話題拉回來,道:“蘇平不愿開口,咱們只能找到幽冥逃出來的那條龍尸,當日親眼見過著書之人的,只有它是能追蹤的線索了。”

“黃家和令狐家也將傳人藏起來了。”

黑甲武夫嘿然一笑,“你說的真沒沒錯,老子也不喜歡那四本書。”

這幾天四處碰壁,他正是一肚子的鳥氣。

書生眉宇中閃過一絲嫌棄,大概是覺得這話太粗俗,隨即便拿出一枚龍鱗,一支毛筆。

輕輕勾勒,虛空中便出現了一條黑色的墨龍,而龍鱗則是沒入其中,為其賦予了靈性。

這是運用龍族會相互吸引的特性,暫時用龍鱗幻化出來的一條小龍,為他們指引方向。

果然,緊隨著墨龍其后,看到前面的小鎮,兩人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府衙之外。

楊勇冠正好伸著懶腰,從碎月樓的方向往回走。

到巷角之時,他看見肆無忌憚落在院中的兩人,頓時覺得不對,趕緊掏出骨哨,吹響了常人耳朵無法辨識的頻率。

海東青從斜刺里飛來,落在他的手臂上,叼起他書寫的紙條,便悄悄往里飛。

“還好有海東青,尋常傳訊的器物必然會有微弱的靈機波動.....”

楊勇冠正松了口氣......

忽然,那黑甲武人耳朵一動。

凌厲的殺機,如同潮水般從他身體中迸發,無形的閃電在虛空中引起一連串的暴鳴。

海東青來不及躲避,便被凌空絞殺成了一團紛飛的血跡。

“你!”

楊勇冠發現,自己在這股殺機的籠罩下,連開口說話都幾位困難。

還在,此時一個寬闊的背影擋在他身前。

“兩位來我離國境內動武,未免太過放肆。”

楊慶面色平淡,語氣中聽不出什么質問。

但熟悉他的人就知道,楊慶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這副做派代表他真的動怒了。

“地二十四是過于機警了些。”

讀書人說著,輕飄飄從袖袍中甩出一道黑影。

伸手接過,發現是塊令牌后,楊慶頓時一改前態,臉上出現了些許笑容:“原來是兩位巡天上使,里面請。”

又轉頭過去,背對這二人訓斥道:“你個不肖子,沖撞了兩位上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趕緊滾進去!吩咐下面招待著。”

說話之間,楊慶似乎為不可查的眨了眨眼。

說罷,便讓開了道路,場中肅殺的氣氛冰消瓦解,好像之前的交鋒從未發生。

楊勇冠心領神會,面上裝出一副不服的樣子,面色難看的直往后堂而去。

“犬子年輕不懂事,兩位上使莫往心里去。”

楊慶帶兩人走入內堂,命下人泡上熱茶,隨即笑道:“一個地字二十四,一個玄字二十一,兩位來步云鎮這種小地方定然是有重要之事,不如說來聽聽,本侯定然竭盡所能。”

巡天衛中,天地玄黃并非等級劃分,而是代表不同各脈,地字是武夫,玄字是儒家,黃字是道修。

至于天字,則是屬于周天子獨立掌控,他本人便是天字一號。

數字越靠前,代表在巡天衛中地位越高,像面前坐的這兩個,都是上境,起碼是二品。

也有傳言說.....巡天衛的真實修為,比明面上要高出許多,但這個消息沒有被證實過。

“我們來這,是要找尋.....”

武夫地二十四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旁邊的讀書人攔下。

“青陽候的子嗣,不像那種沖動的年輕人。”

玄二十一沒喝茶,輕聲道:“遇到我們之時,沒有大聲上來質問,而是悄悄傳遞信息,你剛剛讓他去后堂是做什么?”

“兩位想多了。”

楊慶面上笑容不減,隨即又嘆氣道:“眾人都道我青陽候是虎父犬子,勇冠每日除了流連于煙花之地外,便只會遛狗玩鳥,紈绔得讓我面上無光,讓他去后堂只是怕在兩位上使面前丟人現眼。”

“是嗎?”

玄二十一微微一笑,揮手散去那條墨龍,任由鱗片落在掌心,“你應該知道,我們代表天子,諸國若違抗天威便是叛逆,青陽候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否?”

楊慶的臉色冷了下來,道:“上使莫要憑空污人清白。”

地二十四也反應過來了,站起身來,面甲下的一雙沒有感情的眼睛看過來,冷哼道:“青陽候,我原本還想讓你幫忙尋找,沒想到那條孽龍就藏在府衙。

識相些,不要逼我們動手,我殺過的三品巔峰可不差你個青陽候。”

巡天衛有先斬后奏之權,只要殺的不是一國之君。

玄二十一則是輕嘆道:“離國蒙受天恩,從公候到裂圖封王,這祖宗的基業還是要靠自己愛惜才是,不要學燕國,讓天子容不下你們。

現在將功補過,我可以當沒看見你之前的動作,莫要自誤。”

這諸侯國安逸太久了,恐怕早已忘了誰才是主子。

天子斬龍的事情天下誰人不知?現在居然敢公然窩藏龍族,簡直是視王朝如無物。

連根基淺薄,立國最晚的離國也敢如此,是燕國的風氣吹到這里來了?

須得適當的敲打一番了。

“兩位,步云鎮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楊慶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做最后的努力。

他是不可能把敖青交出去的,這也是離王的意思,再者哪怕王上沒給他撐腰,單是憑李先生這條關系,楊慶今天都要死扛到底。

能不翻臉,盡量不翻臉,實在說不通,那也只能手底下見分曉了。

突地,對面的地二十四暴起,整個人炮彈似的直沖而來。

碎裂的氣機宛若風暴過境,整個府衙內堂墻壁被炸地轟然倒塌。

“斬!”

楊慶目中鋒芒乍現,威而重的長柄刀猛然橫掃而出,面對著比自己要強上半個境界的巡天衛,居然選擇了正面硬鋼。

地二十四顯然不可能暫避鋒芒。

兩人碰撞的波動滌蕩而出,掀起了地面的碎裂青石,聲響幾乎令人短暫的失聰。

然而倒飛而歸的是地二十四,腳步在地上擦出兩道深痕,拳頭上出現了一道刀痕,其內沁出涔涔鮮血。

“公然違抗巡天衛,好大的膽子!”

地二十四錯愕半晌,隨即怒發沖冠的大吼出聲。

又和旁邊的讀書人使了個眼色。

意思是他負責拖住楊慶。

他萬萬沒想到,楊慶明明還沒有真正的到達二品,但實力已經強大到他這個真正的二品都感到棘手的程度,如果不用“那招”,兩人最多打成平手。

兩個巡天衛或許能勝,但那時孽龍都已經跑了。

這青陽候的神相有古怪!

“嗯.....”

看了眼楊慶背后那如淵如獄的神相,玄二十一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這楊慶為何有膽子冒天下之大不韙,但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玄二十一正準備行動,天上卻傳來一聲溫和佛號:

“阿彌陀佛。”

“大動干戈有傷和氣,兩位施主不若稍安勿躁,坐下來詳談?”

正是慈眉善目的空明老和尚。

“極西之地的和尚.....不對,是一名圣僧?!”

玄二十一瞳孔緊縮,面沉如水道:“你也要與王朝作對?”

“非也,老衲乃化外之人,王朝諸國之事與我無關。”

空明老和尚低垂著眼瞼,“只是勸施主慈悲為懷,幾位都是各脈強者,若放手施為,這小鎮定然毀于一旦,到時不知有多少無辜性命枉死。

老衲有普度眾生之意,望施主成全。”

這就是明晃晃的拉偏架了,偏偏人家還是極西之地的圣僧,與一國之君平起平坐。

事后大不了回老家,根本不怕周王朝的勢力延伸過去。

眼見事不可為,玄二十一也不再多言,冷哼道:“希望大師不要后悔今日的作為,這里不是極西佛土,而是我大周疆域,你保得了那孽龍一時,保不了他一世!”

說罷,一文一武,兩個巡天衛便拂袖離去。

楊慶望著他們的背影,眉宇中掩飾不住的憂色,嘆道:“敖前輩走了嗎?”

“貴公子通知的及時,以他龍隱于淵的神通,這個巡天衛追之不上。”

空明老和尚點頭,從懷中掏出一物,“這是敖施主留下的龍珠,委托我交到香香姑娘手中。”

“呼.....”

楊慶深深嘆了口氣。

巡天衛為了完成使命,是可以不擇手段的,敖青離去同樣也是為了給離國留下緩沖,免得真的當了諸國中的出頭鳥。

這天下大勢,越來越洶涌了。

總有一天......

時間過去了月余。

越往東南方向走,便越發能感覺到裹挾著濕氣的秋天風兒,悄然無聲的瓜地而過,正是深秋時節,海邊的氣候又冷又潮濕,甚至在光滑可鑒的馬車壁上凝聚出顆顆帶著鮮腥味的氣息。

好在這馬車用料考究,內里沒有難聞且潮濕。

這個時節,去東海本該減少,但寬闊的官道上,卻時常能看到馬車,有時臨近關隘,還能碰見“塞車”的現象。

“梁國似乎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混亂。”

李宣坐在車中,用一根小棍撥弄著茶水下的小火爐,心中默默盤算著,讓虎力大王他們看家會不會出什么亂子,畢竟步云鎮上賣窩窩頭的大娘,可從來沒見過會說話的大老虎大黑熊......

“公子是第一次來梁國吧?”

滿面風霜,有些未老先衰的車夫一眼就看出了他們初來乍到。

“看得不錯,確實如此,是因為口音嗎?”

李宣看了眼這個笑起來似乎每條褶皺中都透著精明的中年人。

別看這車夫平平無奇,也是個七品的大高手呢,還是步云鎮的鏢頭介紹的。

“這倒并非如此。”

車夫笑了笑,眼角出現了魚尾紋,壓低聲音解釋道:“前段時間,咱們梁國可是大亂了,雖然聽說水蠻族被某個大能出手滅了,但在梁國作亂的又何止水蠻,這臨近冬天的日子,正是大小山寨下山“備秋糧”的時候。”

公子你這.....正是他們最不喜歡的對象。”

車夫掃了眼車內。

嫦小玉趴在火爐邊,眼中閃爍著小火苗,蘇泠音則是從囊中拿出一個小黑罐,從中捻起些許茶葉,入水便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顯然是某種極為珍貴的靈茶。

香香則是抱著一顆珠子,目不轉睛的盯著。

這種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鮮衣怒馬出來亂跑的世家子,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沒錯吧?

“為何如此?”

李宣倒是愣了下。

“越是您這樣的,可能身邊就越有高手保護。”

車夫握著韁繩給他們科普,“這又不是話本,那些劫道的也是會挑肥羊的,比起公子您這樣的,他們更喜歡護衛不多的商隊,有錢又有糧,綁了公子您這樣的,說不定身上就有什么護身寶物,亦或者跟著一個中境上境的大高手,意外實在太多了。”

“這年頭,劫個道的也不容易。”

李宣嘴角一抽。

其實是這樣沒錯,有修行者存在的情況下,從人數看不出戰斗力。

故而,皆非十分容易踢到鐵板上。

車夫又笑道:“還有一個原因,聽梁國的朋友說,最近梁國的王上貌似準備嚴抓臨近冬天的日子,各處關隘都在盤查,弄得挺森嚴的樣子。”

“嗯.....難怪一路上關隘這么多。”

李宣想起在路上,幾乎每過數十里便有一處衛亭,好像是臨時修建的,而且各大關口也都有兵士進行嚴密的排查。

不知為何,他覺得不太像排查劫匪的樣子,反而像.....在尋找某個人。

“李公子也看出來了吧?”

車夫嗤然一笑,“以往過冬的時候,他們那幫子朱紫貴胄可不管咱們的死活,現在一改前態,估計也離不開周王朝來了兩位上使嗎,在上使面前,自然是要做出點表面功夫的。”

“原來如此。”

李宣大概明白了。

隨即拿起針線開始干活。

“哎呀,你個大男人碰針線干什么,說出去讓人笑話。”

香香回過頭來,白了李宣一眼,隨即接過那團毛線和細長的銀針,“你這是要繡什么?我來幫你.....”

她似乎在琢磨手中的工具怎么使用,這貌似和她平時所用的紡織之物不太相同。

“我示范一次你就知道了。”

李宣拿了個黃毛線團,開始織圍脖......

銀針碰撞的聲音略顯清脆,黃線逐漸編織到了一起。

“這種手法.....”

香香眼前一亮,覺得很神奇。

倒不是有多復雜,正因為這種手法相當簡單,卻又十分的實用,拋去了沉重的紡車,只需要兩根銀針便好。

缺點當然也有,那就是編出來的東西不夠精細,但編織冬衣卻是剛剛好,普通百姓可不管這么多。

“我的外婆也時常在家織毛衣.....”

李宣聽著織針碰撞的聲音,忽然間有點感慨。

其實他一點也不冷,只是覺得冬天了,脖子上總歸是少了點什么。

嘯天也來了興趣,坐在旁邊眼巴巴看著。

看到圍巾上面出現了“葉子”兩個字時,頓時興奮的搖著尾巴。

第一條圍巾,李大大居然首先就想到了它?!

真是令狗感動!

唉,雖然李大大平時使喚我多了點,但是心中第一個想起來的還是我嘛......

“葉子,這條是你的。”

李宣將圍脖圍在了柴犬的脖子上,道:“剛剛你看得很仔細嘛,學會了嗎?”

嘯天下意識點點頭。

“好,那接下來,你也幫忙一起織。”

李宣笑著又從小書簍里拿出兩根銀針,一團毛線。

“汪!汪......汪?”

嘯天一下子愣住。

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

它剛剛在那瞎感動什么?

終究還是錯付了。

柴犬嘆了口氣,蹲坐在地上用爪子捏住銀針,極為艱難的開始織圍脖。

我不是人,但你是.....

算了,這種話說多了沒意思,又不是第一天了。

應該是我項圈給你,這狗你來當。

又行了大半日。

一座趴伏在碧藍海洋與蒼青陸地之中的港口,出現在了地平線上。

這是一座修行者居多的城市,天上是不是便能看到流光飛過,同時也有不少馬車在排隊等著入城。

因為有海產,故而來連云港的商隊車馬總是絡繹不絕。

今天城門的盤查,似乎格外的嚴謹。

地二十四站在城墻之上,目光深邃的看著下方的車隊,手上的傷口已經趨近愈合。

“還好,梁國國君很配合,不像燕離般狂悖無知。”

玄二十一手中懸著那枚龍鱗,眼中倒映著過往的人群。

“那孽龍不應該直接從別的地方入海嗎?為何還會來連云港這種地方?”

地二十四不解問道。

“敖青早已不是什么龍王了,若要出海,必定混跡在人群之中,坐船出發。”

玄二十一沒有進行更詳細的解釋。

真實原因是,若是龍族死而不亡,以龍尸的形象出現,曾經在海中的地位便會扭轉過來,所有海生妖族都是其天然的生死仇敵。

海中的某些存在極為悠久的大妖,還真有能力將其滅殺。

突的。

鱗片微亮,開始發燙!

玄二十一瞳孔瞬間縮緊,從涌過的車流中,精確的找到了李宣的那輛馬車。

“小蟲子,抓到你了。”

地二十四露出一絲獰笑。

PS:今天在倒時差,所以更新稍晚,抱歉了。

這章是五千字雖然不少,還是算我單更吧,明天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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