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是絕世高人第一百三十六章 姬曉懵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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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姬曉懵了


更新時間:2020年09月29日  作者:茶杯魚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茶杯魚 | 我原來是絕世高人 


小說:

古圣賢石林中。

漫天的石碑都已懸浮而起,好無數名篇好像在迎接那浩瀚的文氣長河。

羊腸小道的盡頭,那文宮前的大鼎上,三炷香原本如風中殘燭般,一副即將熄滅的樣子。

但那無比浩瀚的長河倒灌下來。

大鼎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貪婪的將文氣吸入其中,隨即香燭的表面亮起道道金紋,順著即將熄滅的香頭攀扶而上,漸漸化為實質。

不過幾息,香燭暴漲九寸。

四季古道,現在已然不能再叫四季古道了,其上多了亭臺樓閣,浮云靈泉,宛如仙家勝景般。

香火鼎盛后,大殿中走出來一個儒生。

此人長相說不上俊秀,身上的素袍已然漿洗的發白,頭發用根荊木插著,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干凈。

他的眼睛很澄凈,又有靈光乍現。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遠處,他邁步順著羊腸小道走下去。

“此詩當為我師。”

聲音好似順著風兒飄過。

小破廟里。

“啪嗒——”

曹土也沒吃完的半個梨子落在地上。

他的呼吸一陣困難,因為李宣這篇詩還未寫完。

“草率了。”

曹土也喃喃自語。

這特么誰想得到,讓這小子用鎮國詩將石碑填滿,還真填啊?

填就算了,到頭來石碑不夠他寫的......

這還是個人?

就尼瑪離譜。

“曹爺爺,先生快寫完了......”

蘇泠音低聲提醒道。

“嗯......”

曹天點點頭,從外面又牽引了兩片石碑回來,信手便將上面的鎮國詩抹去,放在李宣旁邊。

可憐這兩首詩詞,只是因為李宣未完成的篇章,便被祭天了......

剛來的石碑,很快又被寫上了新的詩文。

臨當欲去時,慷慨淚沾纓。

嘆君倜儻才,標舉冠群英。

開筵引祖帳,慰此遠徂征。

鞍馬若浮云,送余驃騎亭。

歌鐘不盡意,白日落昆明。

十月到幽州,戈鋋若羅星。

君王棄北海,掃地借長鯨。

呼吸走百川,燕然可摧傾。

他的越快,頭頂上被拱衛的文曲星光芒便越發耀眼,幾乎成了一片氤氳的星霧。

“此詩,非鎮國。”

曹天眼中閃動著淚光。

他感慨道:“以詩文光耀萬古,從此天下文人頭頂,將懸起一條璀璨的煌煌華章。

此詩,傳千古。”

這首詩,不但超越了四季古道,甚至將其帶到了新的高度。

他看向李宣的目光,已經不是看作后輩了。

而是真正的平等對待。

沒有半點文氣之人,如何能寫得出這種詩篇?

凡人能對天界之景如數家珍?

這其中分明寫的是一個天界老怪下凡,在人間歷經紅塵的故事,甚至還藏著某些謀劃布局。

文曲星投影都被弄來了......

曹天眼角落下一滴老淚,其中不知包含了多少辛酸,激動。

悠悠蒼天,仍有故人記得當年之事,當年之人,這如何不是一件令人激動感慨的事情。

“土也,你之前說什么來著?”

曹天突然回過頭,輕咳一聲道:“愚蠢的弟弟,你好像說.....要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有這回事嗎?”

曹土也身形僵硬了一瞬,然后便義正言辭的裝失憶,“你年紀大了,記錯了吧?”

他回過頭,剛好看見曹天“黑著臉”。

“噗!”

曹土也噴了一口茶水出來,老臉因為憋笑而變得漲紅。

“怎么了?”

“無事,無事......”

此時,小廟門前傳來腳步。

兩老大爺停了爭鬧,齊齊看過去。

“好久不見。”

門扉之前,素袍儒生笑著打招呼,道:“這么多年了,你們倆還是老樣子。”

說著,他將目光看向在那奮筆疾書,身形肆意的李宣。

儒生眼中感慨不已,靜靜的拱手等候。

此時,天上的星光已然繁盛到了極致,像是物極必反似的收縮了起來,有某種力量將其禁錮住,生生扯回去。

但文曲星好像不甘消散,忽的其中有一處地方凸起,如同大蛋生小蛋“吐”出一團星輝。

那點星輝收縮成螢火蟲大小。圍著李宣頭頂飛了幾圈,迅速的躲入他身體中不見了。

一切歸于平靜。

曹天負手長嘆。

終究還是不到時候,但這一絲轉機已經出現了,便是面前這個年輕人。

三圣聚首,無須多言,眼中閃過的道道玄機,已經將一切信息交換完畢。

這青年人,恐怕來歷大得恐怖,比他們的存在還要更加久遠,也許當年也依稀能見其手筆,甚至是可以橫跨時間長河的存在。

“九十六圣君,浮云掛空名。

天地賭一擲,未能忘戰爭。”

這位寫詩,也并非單純的寫詩而已,而是自報家門,表明身份。

現在的天地,確實有九十六圣,但......

不是他們。

那些圣人得位不正,只是空有頭銜,卻實為竊大道之賊。

那次劫數,文曲星被囚只是其中的一個縮影而已,其中隕落的圣人,死去的仙神不計其數,稱得上是天地大劫。

甚至連絕地天通,都是那時留下的遺患。

此言便是告訴他們,那場大劫,這位依然記在心中。

三位儒道圣賢的意念,看著李宣的背影由衷敬佩。

他們選擇隱遁,萬年時光也不曾磨滅的意志還留在古圣賢石林,這何嘗不是意難平?

現今,文曲星雖未徹底解放,卻也因為這首詩逃脫了幾分靈韻,被先生盡數收走,由此可見這位正在為振興儒道做準備。

此等布局,定是改天換地!

李宣寫完了。

回過頭愣了下,隨后灑脫的笑道:“這便是你們說的窮酸書生?還真來了啊。”

“在下唐含錦,拜見半師。”

素袍儒生心悅誠服的朝著李宣作揖。

他說完此話,整片古圣賢石林好像被清風吹拂,承認了李宣的身份。

圣賢之師!

蘇泠音長著小嘴,大腦有點宕機。

原來,先生不是古圣賢的朋友,而是師父......

她眼中冒出暈乎乎的小星星,整個人頭重腳輕。

面前這幾個平平無奇的老頭,儒生,稱得上是燕國的老祖宗,那老祖宗的師父,豈不是......

“幾篇詩文而已,沒想到真的能將你喚出來。”

李宣來到桌前坐下,疑惑的看了素袍儒生幾眼,道:“不過你終究是來了,那便好。”

嗯......儒修手段都這么神奇的嗎?

說寫完詩出現,嗖的一下就出來了?

不行,我一定得修儒。

他倒是沒有拒絕這個被尊為半師,畢竟這些詩詞可都是千古絕句,一下子送出去八首,人家恭敬點怎么了。

話說詩詞對于儒修還是很有意義的,不如隱晦的提一下。

“老唐,看過這些詩詞,你的儒道是否有所精進?”

李宣笑著問道。

一語雙關,點出這些詩是自己寫的,同時還問了對方的儒道修為。

我還他娘真是個天才。

“半師之詩,其中真意,含錦都知曉了。”

唐含錦認真的起身,拱手道:“先生一詩,將我之道路拓寬三成,甚至指明了今后的方向,在下受用終生。”

“那就好。”

李宣點點頭。

搞定。

這窮酸書生唐含錦是個知恩圖報之輩,那后面就好說了,可以向他問問開啟文宮的事情。

不過現在開口,頗有點挾恩圖報的意思。

“你來的正好。”

李宣沉吟片刻,便道:“正好倆老大爺也在,咱們不如來玩個游戲如何?我叫你來本來也是為了這個。”

“游戲?”

唐含錦愕然。

曹氏兩兄弟面面相覷。

隨即三人滿臉肅然的答應了。

這位的游戲,那能是普通游戲嗎?要真真如此作想,那就太膚淺了。

以天地為棋盤,信手落子的大能,這游戲恐怕蘊含深意。

“這個游戲,叫做麻將。”

李宣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俗話說的好,沒有一圈麻將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兩圈。

“麻將?”

唐含錦愣了下。

騎著白馬的姬曉踏上了四季古路。

馬蹄噠噠噠,他心情無比的明快。

啊,要走上人生巔峰了。

父親真是算無遺策,知道那王室的老古董,古圣賢石林沒那么容易進來,那篇《儒志論摘抄》,我還以為是讓我背下來參考時用,沒想到居然有此奇效。

今后,要好好聽父親的話。

回去再讓父親向王室提親如何,以我寫出鎮國詩的功勞,燕王也不好拒絕吧?

姬曉踏上了四季古路,便警惕的停了下來。

突感胸口有陣陣溫熱。

掏出一看,是那枚裝在食盒中的石刻。

石刻懸在空中,遙指東方。

“這是在為我指路?”

姬曉大喜,趕緊策馬穿過樹林。

中途,他遇到了不少危險,都是詩文異相所化,但統統被那石刻的光暈擋了下來。

那其中淡灰色的文氣,牢不可破。

“父親的每一項決策,都是如此的又遠見,看來我此生都難領悟了。”

姬曉高興的同時,又不禁感慨。

他從來都不知道姬朗在想什么。

父親是一個心思深沉如海的謀者,也是最冷靜的棋手。

不多時,前面出現了一座小廟。

里面好像還有人交談。

“能隱居在古圣賢石林中的大能?!”

姬曉喜上眉梢。

若是得到這其中存在的指點,哪怕只是三言兩語,也足矣讓他受用終身。

自然,他看到了門前的字。

“刻著作能留其上者,可入廟。”

這是就是古圣賢石林篆刻鎮國詩的地方吧。

姬曉知道,如果不是石刻指路,他根本找不到位置。

于是,他順理成章的拿起石刻,寫下了早已爛熟于心的《俠客行》。

石碑突然飄飛起來,滴溜溜旋轉著歸入廟中。

廟門打開。

一張石桌前。

坐著五個人。

一個俊朗青年正拿著一塊塊用來寫鎮國詩的石碑,打磨成半指大小,在上面刻了只漂亮的雞。

然后滔滔不絕的講著某種游戲規則。

蘇泠音拿著小本本,在旁邊記。

兩個老頭,一個儒生,滿臉認真的在那聽,好像在聆聽大道。

姬曉頓時懵了。

什么情況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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