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恒呼一下站起來,沉聲道,“我看誰敢動四妹妹!”
隨后,賀家宇、賀家宣也站了起來,“你算的哪根蔥?竟敢揚言攆人,當這府中是你說的算呢?”
就是二老爺也看不下去了。
他已經暗中瞅了賀鴻錦好幾眼,不知道這位老大為什么還能沉住氣,沒有翻臉。
他自認不是個好父親,但有人敢欺負他閨女,他早擼擼袖子揍人了。
“四丫頭憑自己本事賺的銀子,想給誰用就給誰用,管你這丫頭什么事?”
賀馨兒詫異的扭頭看了他一眼。
沒想到最不靠譜的二老爺,居然會為她出頭。
就是賀慶權、老韓氏等人也沒想到賀鴻章會開口。
賀玉茹梗著脖子就要杠,被老韓氏一把抓住手,用力捏了一把。
嘿,這會倒不是恨不得踢飛她的時候了。
賀慶權不好開口。
賀慶忠就站了出來,說道“茹丫頭年紀小,性子還不穩當,說話做事都急了些,不過咱們一筆寫不出兩個賀來,她也是一片好心,怕馨丫頭被人蒙騙……”
賀家杰抱著胳膊,冷聲打斷了他,“一片好心?你老人家是說笑話呢!她賀玉茹對四妹妹做過什么,咱們都還記得呢。”
被個小輩懟到臉上,賀慶忠極其不悅。
不過賀家杰說的是事實,令人很難反駁。
老董氏骨碌著老眼,試圖把話題帶正,“哎呀,這些都是小事。還是先說說葉家的事吧……”
賀馨兒冷聲道,“葉家如何,不需要你老人家操心。“
“哎喲喂,話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們葉家當年做的事就不提了,現在又仗著養了你一場,就死巴著不放,拿著那點微薄的情分說事,從你手中占便宜、得好處,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早晚會把賀家掏空的。”
賀馨兒緊緊盯著她的眼睛,“你老人家知道的倒是挺多。”
“這種事一猜就是了!”
老董氏洋洋得意。
賀家杰冷笑,“你這是由己度人吧!”
老董氏沒聽明白,一臉茫然的去看賀慶忠。
后者黑了臉,“杰小子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就當別人也是那樣的人。”
“你!這就是你與長輩說話的態度?”
賀慶忠氣得心頭亂跳,終是沒忍住黑了臉。
看的賀鴻章直皺眉,卻是沒作聲。
賀家杰絲毫無壓力的輕笑,“你老怎么問,我怎么答,態度很好啊!”
賀慶忠氣了個倒仰。
而終于明白由己度人是什么意思的老董氏,直氣得喘粗氣。
“咱們可是同族同宗,難道還能害你家不成?”
賀玉茹又跳出來叫囂,“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等那葉家掏空了你家的錢財,才要后悔嗎?”
二少爺賀家宇,早就煩透了她上竄下跳。
見她故意危言聳聽,就特別厭惡,他沉聲道“咱們家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三少爺賀家宣也說道,“大姑娘再三挑唆,懷的是個什么心思,當咱們不知道嗎?”
“賀馨兒接濟葉家的事實擺在眼前,還用挑唆嗎?”
大少爺賀家恒沉聲道,“大姑娘不知道就別亂說,葉家開著作坊,營利頗豐,根本不用人接濟。”
賀玉茹原地爆炸“不可能!”
賀家杰冷冷道,“這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說葉家的作坊生意如何,就是葉旭升也是極會賺銀子的主,他身價十分豐厚,比咱們兄弟幾個富裕多了。哪用四妹妹補貼?反而是念著兄妹情份,一直在補貼四妹妹。
四妹妹的狐裘大衣就是他從府城的千錦閣定制的,極品的白狐可不止五百兩銀子。”
賀慶權、老韓氏等人俱都難以置信,就是府中的女眷也十分詫異。
賀鴻錦雙眼微瞇。
“一個書生能賺什么錢?你少糊弄人!”
賀玉茹嗷嗷叫。
老董氏也附合道,“是啊,讀書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做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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