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府眾人吃驚之余,倒不覺意外。
大白護主,可不是說說的。
然后,族長等人就不同了。
他們幾時見過這種場面
賀秀秀直覺頭皮發麻。
她可是跟著賀玉茹沒少找賀馨兒的麻煩。
虧的那幾次這大狗都不在。
族長賀慶權則直感腳底生寒,那股涼意在體內快速漫延,直沖天靈蓋。
老韓氏心驚之余,腦子飛速的運轉。
“馨丫頭,你這是做什么?難道就因為咱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你就要當眾殺人滅口?”
“老太太不用夸大其辭,我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沒必要殺人滅口,更不會當眾殺人。”
賀馨兒目光清冷,似是能穿透人心。
“你老人家打發賀玉茹與賀秀秀在垂花門前攔我,打的什么主意,咱們都心知肚明。”
“而那男子的身份,其實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她俏臉冷若冰霜,目光銳利如劍,直視著老韓氏,氣勢如虹。
老韓氏暗暗吃驚。
原來她早就知道……
“四妹妹的意思是?”
賀家杰面沉如水,冷冷睨了老韓氏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老韓氏直覺老臉丟光了。
賀馨兒語氣淡淡,“中午和大堂哥在外面用飯,被居心叵測之人瞧在了眼里,就算計上了。”
她心里明鏡是的。
從一開始,賀玉茹就打上了她的主意。
所圖什么,她能猜的到。
只是不把她放在心上。
結果這人變本加厲,一再挑戰她的耐心。
些許小事也就罷了,她懶得計較。
但賀玉茹觸及到了她的底線,她自是不會輕易揭過。
賀家杰瞪大了眼,“卑鄙無恥!”
他滿是鄙夷的掃視一圈,這些人貪婪的嘴臉,真是難看至極。
老韓氏臊得臉紅脖子粗。
活了大半輩子,從沒有象今日這么丟人過。
老董氏與賀秀秀悄悄往后退了退,恨不能變成一顆塵土,消失在眾人眼前。
賀慶權與賀慶忠頭疼不已。
一群蠢貨!
沒一個省心的。
也不瞧瞧這丫頭好不好拿捏,就隨意招惹。
不說她是個什么性子,只看她養的大狗,就該知道這位不是個簡單的。
差點摔斷骨頭的賀玉茹,終于哼哼唧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狼狽不堪。
更加怨念。
“你若沒做見不得人的事,為何不敢見我奶?”
賀馨兒……
奇葩。
賀家杰冷笑,“你當四妹妹跟你是的,蠢笨如豬?”
“你!”
賀玉茹恨的磨牙。
卻是不敢向前一步。
大白虎視眈眈,她哪里還會上趕著送死。
老韓氏忽然沉聲道,“茹丫頭,還不向馨丫頭道歉!”
然而她并沒有等賀玉茹開口,幾乎沒有停頓的接著道,“原來咱們想岔了。也是怕馨丫頭被人蒙騙,才有心提醒一二……”
“看來是咱們想多了。”
賀馨兒的目光清冷無波。
不愧是族長之妻。
到此打住,也無不可。
“不過馨丫頭的反應也太過激了些,就是咱們有所誤會,說開就好,怎么能叫大白打人呢?”
賀家杰冷笑,“賀玉茹又是罵人又是打人的,您老倒是沒瞧見?”
老韓氏一噎。
三少奶奶說道,“她還侮辱四妹妹行為不檢,惡意抹黑四妹妹的名聲。”
女子的名聲何其重要!
毀人名節,天理不容。
賀玉茹恨恨的盯著賀馨兒,“你說是什么大堂哥就是了?”
“艸!”
賀家杰再爆粗口。
“是不是的用向你交代?你算的哪根蔥?還真以為隨便扣個帽子,就能拿捏四妹妹了?”
“何況四妹妹的大堂哥是我同窗,同為青云書院的學子,我不比你清楚”
“說了那么多,也不過是想拿捏四妹妹,從她手中得好處罷了,還當別人不知道!呸!恬不知恥!”
一向強詞奪理,胡攪蠻纏的賀玉茹被懟到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