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情如火。
賀馨兒險險招架不住。
一記纏綿入骨的熱吻結束,兩人皆氣息不穩。
“剛抹好的口脂全花了……”
她紅著小臉嬌嗔。
“嗯,馨兒的唇好甜”
廝鬧了好一會,直到室內的光線越來越暗,葉旭升才不得不把人放開,極細致的為她補了妝,又把手爐里添上燒紅了的銀霜炭,遞到她手里。
“馨兒送的玉佩,大哥自是稀罕的緊,一直放在荷包里隨身帶著呢。”
骨節分明、骨感修長的手指靈活的上下翻轉,給她的斗蓬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又把兜帽仔細的給她戴好,然后定定的看著她,笑著道,“不生氣了,好不好?大哥給你賠不是。”
賀馨兒壓根就沒生氣。
結果他這么鄭重的道歉,反倒叫她不好意思起來。
白玉無瑕的肌膚緋紅一片,她故意繃著小臉輕嗔道,“無妨,大堂哥若覺得它不值得露臉,就放著好了……”
一句話沒有說完,自個先是撐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
魔性的笑聲,頓時充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瞧著她明媚的笑臉,葉旭升目光溫柔,唇角飛揚。
自從他們的關系更近了一步后,小丫頭就害羞了起來,許久沒有這么歡暢的大笑了。
冬日的天氣再好,陽光再是燦爛,也只有中午暖和些,還未到申正時分,太陽就躲了起來,天空灰蒙蒙的,氣溫隨之下降。
北風呼嘯,如野獸嘶吼。
賀玉茹與賀秀秀感覺自個快要被風吹透了。
她們已經在垂花門前等了半個時辰。
“天都快要黑了還不回來,真是個沒規矩的。”
脾氣急躁的賀玉茹,耐心早已用盡,幾乎要原地爆炸。
賀秀秀又何嘗不惱火,再這么等下去,說不準又要生病。
她可不想喝苦湯子。
兩人滿腹牢騷。
卻是誰也沒有離開。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天色越發陰沉,正是將暗未暗的時候。
凜冽的寒風象刀子無情的刮著人肌膚,賀玉茹直覺面皮要豁裂了般刺痛刺痛的。
賀秀秀也沒好到哪里去。
鼻子都快要凍掉了。
就在此時,賀馨兒緩緩走來。
凍得快要失去知覺的賀玉茹,瞧著她就來氣,條件反射性的就要開口罵人,被賀秀秀及時拉住了衣袖,示意她少安勿躁。
想到她奶的再三叮囑,賀玉茹忍了又忍。
“哎喲喂,你還知道回來呀?”
原本計劃要與賀馨兒套近乎的,哪只一開口,就透著股子怨氣,叫賀馨兒忍不住的蹙眉。
她不想破壞了一天的好心情。
是以根本就不搭話,免得被個蠢貨帶歪了。
“四妹妹,族長奶奶要見你,有要緊的話說,你跟咱們來。”
賀秀秀溫婉動人,笑容可親。
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她自然是滿心歡喜,雙眼亮亮的瞧著賀馨兒,十分真誠的樣子。
可惜賀馨兒照舊不搭理,腳步未停的繼續往前走。
氣得賀秀秀暗暗磨牙。
本就脾氣不好的賀玉茹,更是黑了臉。
“喂!你沒長耳朵呀?我奶叫你!”
若不是礙著有人,她都想上手了。
天將將擦黑,正是亮燈的時辰,上值的婆子丫鬟們正在各處點燈,人員走動的頻繁,不時有人向賀馨兒問好。
賀馨兒皆頷首示意。
瞧著賀府下人把她們當做透明人,卻是恭恭敬的對著賀馨兒行禮,賀玉茹嫉妒的快要發狂。
賀秀秀也是一個勁的冒酸水。
族長到底什么時候跟大伯提她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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