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兒與賀琪兒終于尋到了機會說話,自然是要搶在賀馨兒頭里,“勞表哥破費,真是不好意思。”
“表哥太客氣了,咱們姐妹真是過意不去。”
南宮涵淺淺笑道,“咱們是實在親戚,都是自己人,表妹們無需見外。”
賀楚兒與賀琪兒心頭狂喜,就要打蛇隨棍上,要與他傾心交談一番,可惜南宮涵客氣過后,轉頭就把她們拋在了一邊,專心應酬大白去了。
對,就是大白。
他心里極想給賀馨兒夾菜布菜的,只是不能,于是一腔熱情都放到了大白身上,與賀家杰一道,把它照顧得妥妥貼貼。
“來,這道紅燒肘子酥爛軟糯,香醇不膩,大白也嘗嘗。”
“和豐樓的桂花鴨子不錯,劈一半給大白。”
“清蒸獅子頭也不錯。”
“芙蓉雞片順滑鮮嫩,給大白來些。”
愛寵被人如此善待,賀馨兒心里慰貼,比對她好還要高興,始終眉眼彎彎,笑意盈盈,純真嬌憨,燦爛明媚
她落落大方的喝湯吃菜,不時與兩人說起大白的趣事,三人一狗和樂融融,氣氛和諧融洽。
至于賀楚兒與賀琪兒再怎么費盡心思,也插不進去,只能堵著一口氣,默默用飯,簡直食不知味,如同嚼蠟。
一頓飯用了半個多時辰,幾人又飲茶閑聊了會,也就不早了。
賀馨兒她們下午還有課,南宮涵再是不舍,到了時辰,也要把人乖乖的送回去,然后戀戀不舍得瞧著她進了賀府,才與賀家杰帶著大白玩耍去了。
話說病中的賀玉茹與賀秀秀,一直惦念著南宮涵,難得他們都在這府中,距離這么近,隨時可以相見,實在是靠近他的絕佳機會。
可惜就在這么重要的時候,竟然病倒了。
俗話說得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可不就是這個理。
在發現她們一行人全部病倒后,賀家雖然及時的請來大夫看診,立馬吃藥醫治,也不可能藥到病除,立時就活蹦亂跳的精神起來。
一劑藥下去能退了燒漸漸醒來已經不錯了,哪有力氣下床亂跑。
可是賀玉茹著急啊,就怕南宮涵與哪個女子先定了情,那她想巴上去都難了。
依著她奶的意思,她能進了伯府做個妾也是好的,但她不甘心。
憑什么?
大家都姓賀,誰又比誰高貴了去。
只要搶在前面與南宮公子定下情份,那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正妻。
至于家里沒有銀子置辦一份象樣的嫁妝,也沒什么好愁的。
她可是要嫁入伯府的,是賀家一族的榮耀,將來是要庇保家族的人,他賀鴻錦一家也是能沾上光的,自然是要出份力才是。
哼,東西少了還不成呢
幾乎迷失在自己腦補出來的美好前景中的賀玉菇,那是恨不能直接粘在南宮涵身上,但等她迷迷糊糊醒來,又急不可耐的用過飯后,才發現已是近午時。
她急了,喊來客院的小丫鬟,讓她去前院打聽南宮涵人在哪里。
客院的丫鬟,是負現客院的衛生以及客人們的吃住事宜,并不是她私人的貼身丫鬟,象這種打探消息的事,并不在她們的職責范圍之內,若她出手大方些,多給些賞錢,倒不是不可以。
偏她是個沒錢的,只空口白牙的隨口使喚人,哪個會聽她的。
這可不象梳頭上妝這等活計,就是不聽她的,任誰也挑不出理來。
是以,叫做青枝的小丫鬟一口回絕了她的無理要求,把個賀玉茹氣得直瞪眼,“小賤蹄子,你敢不聽本小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