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涵定定的瞧著眉目如畫的少女,心底象是有一根羽毛輕輕劃過,此得他一陣陣悸動。
原來這就是心動的感覺,如有小鹿亂撞,是那么美妙
天性清冷的少年朗,如沐春風,深深的陶醉初戀的美好中。
而南宮家其他人的心情則不美妙了,南宮菱先是不敢相信,然后勃然大怒,“你即然識字,為何不說?故意引我說那些話,是何居心?”
“我日,小爺活了十幾年,還是頭回見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賀家杰簡直忍無可忍,也不管對方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娘,開口就飚臟話,直被她氣得暴跳如雷。
對方到底是伯府千金,賀馨兒怕他氣極了動手,惹出大亂子,連忙拉住蠢蠢欲動的少年,“四哥你冷靜些,是非曲直自有公道,犯不著跟一個不講理的人慪氣。”
南宮芊、南宮蕊姐妹個個臉色難看,南宮菱依然叫囂,“你說誰不講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閉嘴!”
南宮涵正要大喝,卻是被南宮斌搶了先,他橫了淚意盈盈的南宮菱一眼,行至的賀馨兒跟前,深深作揖,“我代表不懂事的七妹,給表妹賠不是。”
賀馨兒側身避開,淡淡的道“這倒也不必,大約是我與永昌伯府氣場不合,才惹出這些是非……”
聽她的意思,竟是打定了出意,再不出現在伯府,南宮涵大急,哪能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那么重的話。
“都是咱們招待不周,表妹才受了委屈,你放心,伯府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南宮斌沉聲喝道,“七妹道歉!”
“我不道歉!我就是不道歉!分明是她故意設局陷害我,我才不要道歉。”
南宮菱勢若顛狂,絕不承認自己有錯。
她可是堂堂伯府千金,才不會自輕自賤,給一個商戶女道歉。
南宮斌臉黑成鍋底,“看來七妹仗著老祖宗疼愛,連兄長都不放在眼里了,好、好、好的很……”
一群人皆都開了眼,頭回見如此蠻不講理之人,真是叫人感慨不已。
“合著人家賀姑娘識字也好、不識字也好,都要被七小姐罵呀,真是蠻橫至極!”
“誰不說來,之前她一口咬定賀姑娘是草包,現在被打臉了,又一口咬定賀姑娘陷害她,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耍呢!”
“真是沒看出來,堂堂伯府,勛貴世家,就是這樣的教養,嘖、嘖……”
被人一頓擠兌,別說南宮斌幾兄弟,就是南宮芊姐妹也感覺臉被打得生疼,丟人至極,都忍不住的埋怨起了南宮菱。
她本就是抓尖要強的性子,明明行七,只因著得老太君寵愛,就囂張無比,并不把上面的幾個姐姐放在眼里,時常出言不遜,早把人都得罪盡了。
要說之前的幫腔踩壓賀馨兒,一個是因為身為伯府之人,要一致對外,再個是因為瞧不起賀家,又聽說了賀馨兒的身世,更加看不上,也就樂得順帶著踩兩腳。
卻是沒想到,鬧到這般地步。
而南宮斌、南宮澤等兄弟們,皆不知南宮菱嬌橫到如此地步。
這次真是叫他們一言難盡。
賀家杰死死咬著,定要南宮菱道歉,可對方比他還橫,又是哭又是鬧的,一口咬定賀家兄妹算計她。
前來赴宴的眾人直道開了眼,早沒了心思的再繼續這格調清雅的宴會,紛紛起哄著,打趣南宮兄妹。
賀楚兒與賀琪兒嬌嬌弱弱的表示,此事是七姑娘一人所為,與其他表哥、表姐的皆沒關系,倒是拉了一大波好感。
賀馨兒直感沒意思,與賀家杰商量著走人,“四哥,咱們還是回去吧,沒必要為這點小事鬧的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