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夜,賀家宇、賀家杰早已疲憊不堪,再顧不上其他,倒頭就睡。
但孔氏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兩個兒子被人欺負的慘不忍睹,身為他們老子的人,竟是連個面都沒露。
實在是太過份了!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狐猸子故意纏著老爺不放人,就是為了氣她。
更是讓合府的人知道她不得老爺看重,要她難堪。
孔氏咽不下這口中氣,也不管天色未亮,就打發人去請賀鴻章,說是務必把老爺喊起來。
話說那姨娘哪里能料到天還黑著,她就開始鬧騰,自是沒有提防,守值的婆子只當二夫人有了不得的大事,才著急忙慌的來砸門。
那自然是立馬往里面通報。
彼時,年近四十的二老爺賀鴻章,摟著能做他閨女的嬌嫩小姨娘,心滿意足的睡的香沉,突然被人吵醒,擾了好夢,先就發了一通火,待明白過了什么事,更是惱恨孔氏借機生事。
兒子出事,他自然是心疼的,更不會放過尋釁之人。
但孔氏天不亮就命人來敲門的做法,實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這是故意下他臉子呢。
也是隱隱的譏諷他。
明顯的就是對他一肚子怨念。
于是,有著濃重起床氣的二老爺,很不高興,特別的不高興。
婦人以夫為天。
孔氏身為人妻,該著事事以夫君為先,更要管理好內宅,把家里的庶務打理妥貼,不給夫君添亂才是本分。
可她根本就沒有真心愛重自個,還暗戳戳的怨念不休。
不識本分,不遵三叢四德,更是生妒惹嫉,拈酸吃醋,整日瞪著一對招子跟個烏雞眼是的,時不時的就要對幾個小妾下手,沒有點身為正室的氣度。
哼,也不看看自個是什么德性,還想跟他的解語花爭寵,真是異想天開。
賀鴻章只一想到孔氏那張顴骨高凸的瘦削容長臉,只感厭惡無比。
哪里還愿去見她?
冷冷的喊了句滾,外面就再沒了動靜。
只是他再也睡不著,氣得呼呼喘粗氣,嬌滴滴的俏姨娘立馬柔聲細語的勸慰。
清早被吵醒,憋了一肚子躁火的賀鴻章,溫香軟玉在懷,終于消了幾分火氣。
摟抱著年青緊致的身子,撫摸著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那顆不再年輕的心,就忍不住激烈的跳動,象個毛頭小子是的,熱血沸騰,干勁十足,他猛然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且說孔氏回到福熙苑,就興興頭頭的裝扮起來,最艷麗的衣裙、最華麗的首飾,對著菱花鏡左年右瞧,滿意的緊。
老爺最是看重兩個兒子,知道他們出事,自然是心痛傷心,必定會為他們做主,找出真兇,為兒子報仇。
也會前來安慰她這個兒子生母,他的正妻,然后她就趁機告那狐猸子一狀……
哼,好叫她知道,誰才是當家主母。
不過是個上不得臺面的玩意罷了,也敢跟她叫板,當真可笑。
她可是名下有兩個嫡子,身份地位在那里擺著呢,任誰也越不過去。
她想象著狐猸子大清早就吃癟的模樣,心底的那個得意勁就別提了。
結果,白得瑟一場。
直等到太陽初升,天色大亮,她也沒等到人。
而去喊人的小丫鬟戰戰栗栗的表示,二老爺只了句滾,就把她給打發了,根本就沒露面。
孔氏倏然變臉,雙眼狠狠的瞪著小丫鬟,恨不得瞪出兩個血窟窿。
小丫鬟快要哭了,嚇得小心肝亂顫。
還是姜嬤嬤把人打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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