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強口中的老盛是書局的掌柜,也是負責情報收集的暗衛頭目。
他信息靈通不說,且他是見過神醫的真面貌的人,由他尋找神醫,比之其他人把握更大。
原本著,張東強是把人留下保護葉旭升的,但現在情況緊急,尋找神醫更加急迫,只能先把人調用了。
左右交侍過旭升,有難處可以云醉香居找人幫忙,沒什么大礙。
張鐵牛立即安排了下去,又親選了可靠之人去吳府照顧劉氏。
她現在的情況大為不秒,不好挪動。
另外也是要隔斷消息,免得被關翠芝知道她娘的情況。
母女倆人悲慘的遭遇,令張鐵牛氣憤難當,下定了決心一個也不放過。
現下張東強的全部心思都在關翠芝身上,吩咐了尋找太醫,其他事就全部交給他處理。
多年養成的默契,對方并不需多說什么,張鐵牛也知其意。
親自安頓好了劉氏,張鐵牛立馬安排人手,抄了碭丘縣令魏文謹和通州知府賈泰的家,吳府也沒有放過,同樣抄家。
吳家、關家雖是小門小戶的,卻也沒放過,命人抄了東西封了宅子。
除關楚云被他親手廢了外暴曬至死外,其他人全部流放。
關平遠哭哭唧唧的求情,道是他是關翠芝的親二叔,與她爹一母同胞乃血肉至親,就是有個不是,也罪不至死。
是的,他怕死,怕到了極點。
一條胳膊沒了,差點沒把身上的血流干,人本就痛得死去活來的,只剩下幾口氣。
帶著個碗大的傷口,在大太陽底下趕路,一準死在半路上。
他怕啊!
一條胳膊沒了,就沒有了吧,死在流路路上,連個收尸的都沒有。
張鐵牛冷笑。
天下竟有如此寡廉鮮恥之人,還好意思說什么血肉之親,知道血肉之親還如此算計,狗東西哪來的臉求饒。
他象是那般好糊涂的主嗎?
至于一眾女眷喊冤,特別是吳府上的女眷,哭著喊著的聲稱發生了什么事,直喊著與她們無關,她們是無辜的。
對此,張鐵牛并不多言。
一人犯法,全家連坐,大明律法本就如此。
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完,天色已黑,原計劃要運送糧草,也該著起程,大胡子早規規矩矩的帶著一眾人回了鏢局,包話憂心不已的葉大虎。
張鐵牛安撫了兩句,他才轉身離去。
關姑娘與劉嬸有大將軍的人悉心照料,他是放心的,總比他一個大老粗照顧的好。
同時,他深深的感到自己的能力太小,根本無法保護意中人,只有強大起來,才能讓歹人忌憚,才能保護關姑娘。
善后事宜辦妥,張鐵牛心情沉重的與張東強做了交待,沉聲道“關兄弟那里,要不要給個信,告訴他一聲?”
“尋到神醫,把人治好了,再說吧。”
“也好,免得他們著急。”
他們在此已有幾日,本是要準備撥營啟程的,現下因著劉氏的情況,必須要停留兩日,待她身體穩定些了,就要趕路,一邊走一邊等神醫的消息。
以現在母女兩人的狀態,被關修遠知道了,除了焦急上火,實也幫不上什么。
他們沒有時間等待關修遠的到來,也只好先隱瞞一二了。
想來關家父子把人送到這里,是想讓她們長住段時間,以避開選秀的,近期不會來接人,也不怕他們知道了去。
張鐵牛點點頭,表示認同。
兩日后,平王一干人等啟征北征。
昏迷不醒的劉氏與清醒后拒不見他的關翠芝,也一同前往,只是兩人是分開的,一直未曾見面,到了北地邊境,也是被分開安排在城里,并不跟隨平王去軍營。
母女安頓妥當后,張東強又派了大量的人手尋找神醫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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