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算是生辰,葉旭升照舊寅時起床,去張家練了一個半時辰。
賀馨兒一心里要趕個早,確實也夠早的,她踏入東跨院的院子時,葉旭升將將從洗浴室走出來。
一身青衣勁裝,把他修長的身姿勾勒的格外挺拔,棱角分明的五官、清冷明凈的眸子,端得是英氣勃發、神采四溢。
好干練的氣質!
簡直就是英氣逼人呀
賀馨兒一時看癡了,之前的大堂哥若說是淡雅的謙謙學子,現在就是英氣的少年將軍!
大堂哥還真是個寶藏男孩哎
“馨兒,這么早?”
“大堂哥真帥!”
葉旭升耳根子直發燙,實在是不知道怎么接她這話。
“大堂哥頭發還濕著呢,快些擦擦,別著涼了。”
“沒事,風一吹就干了。”
“我給大堂哥絞干。”
向來心細的大堂哥,對自個的事卻是這般粗心大意的,還真是
賀馨兒拉著葉旭升的胳膊直拽到正廳。
“大堂哥坐下,我夠不著。”
說著話,賀馨兒熟門熟路的進了里間,取了條柔軟的棉巾出來。
“大堂哥把頭發松開。”
“嗯。”
“這樣濕濕答答的多不舒服呀”
賀馨兒先用木梳把頭發一綹綹梳開,再用棉巾一點占擦干,手上忙碌著,嘴上也不閑著,絮絮叨叨的顛怪大堂哥不愛惜自個。
被絮叨的人,也不嫌煩,靜靜的聽她說話,雙眼卻是盯著八仙桌上的長方型錦盒。
這丫頭只顧著給他擦頭發,大約是忘了她來這是做什么的。
嗯,要不要提醒提醒她?
葉旭升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過,他總算是深切的體會到什么叫做“心癢難搔”了。
馨兒到底給他準備了什么禮物……
許是因為心里著急,他竟覺得時間過得格外慢。
“好了,先這么披散著,待會全干了再扎起來。”
“謝謝馨兒”。
“嘿,有什么好謝的,大堂哥可沒少給我梳頭發、絞頭發。”
賀馨兒笑嘻嘻的說著話剛坐在,卻象被針扎了似的突然彈跳起來,“啊呀呀,我竟忘了!”
由于起得太急,直接帶倒了身下的鼓凳,賀馨兒第一反應就是擰腰去扶,卻是失了平衡,向一旁倒去,“慘了……”
葉旭升眼疾手快,速度出手,把人撈起來的同時,用腳輕勾鼓凳,一個巧勁扶正。
“哈哈,大堂哥這招叫什么?”
葉旭升啞然失笑。
“馨兒大清早的過來……”
“啊!差點又忘了。”
賀馨兒輕拍額頭,然后嬉皮笑臉的道“大堂哥生辰快樂。”
“謝謝。”
“嘿嘿,送給大堂哥的禮物,千萬別嫌棄啊”
某人有些小緊張的搓了搓手,慢慢打開錦盒,一把光滑細膩、油潤亮澤的烏木折扇映入葉旭升的雙眸。
小心的把它取出來,葉旭升沒有急著打開,而是輕輕撫摸著光滑的扇骨。
“那個、那個,嘿嘿,本來想在寫個詩的,但是大堂哥也知道我那字實在是拿不出手,還需得請您親自動手,誰家您老人家的字寫得好呢”
“兩根大扇骨,十三根小扇骨,薄厚均勻,打磨光滑、油潤細膩,銅扣扇釘,圓潤飽滿……”
“哎呀,大堂哥眼神太犀利了,佩服、佩服,呵呵、呵呵”
干巴巴的笑,很是心虛呀。
“好吧,我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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