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就是個不著調的,自個兒子舒服不舒服的都看不出來,簡直了
唉,大堂哥小時候不定吃了多少苦頭,賀馨兒默默的看了大堂哥一眼,在心里疼了大堂哥兩秒。
葉旭升……
這是什么眼神?
“呀,我說小表弟怎么老哼哼呢,原來是拉臭臭了。”
表妹,咱們就不能含蓄些嗎?
賀馨兒想撫額。
“飛鳳,去給你弟弟把尿布換了。”
小錢氏絲毫沒有被打臉了的自覺,臉不紅心不跳的,仍然死死盯著紅燒肉不挪窩,隨口就吩咐閨女干活。
葉旭升終于明白馨兒剛才那眼神中的含義了,騰的一下就漲紅了臉,在桌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很有種想掀桌子的沖動。
他已經長大了,自個能照顧自個,他娘怎么樣,他都無所謂,但弟弟這么小,他娘居然也不上心……
而此時葉飛鳳,臉紅的比葉旭升還厲害,平日里洗尿布也就算了,現在連給弟弟換尿布的事,她娘居然也吩咐她。
“啪!”
“錢蓮花,你不配為人母!”
葉來金與他爹和兄弟,捧著酒杯又是聞又是品的,興興頭頭的研究著雄黃酒,猛然的被這懶婆娘惡心到了。
居然吩咐閨女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給她弟弟換尿布,真是、真是腦子被屎糊住了。
一把年紀了,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滿心滿眼都是紅燒肉的小錢氏,冷不丁的被相公嚇了一跳,差點沒被自個口水嗆死。
“咳、咳、咳……”
這下,老錢氏,葉桂花都不愿意了,守著一桌子好菜,這個拉、那個咳的,太破壞興致了。
“趕緊抱著六斤到你屋里收拾去!”
老錢氏本來娘叫她抱著孩子滾,但那不是把孫子也罵了嗎,于是生生剎住到了嗓子眼的叫罵,改為氣沖沖的攆人。
葉桂花也趁機陰陽怪調的諷刺了一番,把小錢氏惱得直唆牙花子,卻是當著公婆的面,不敢跟她對上,一肚子火氣沒處發泄,狠狠的瞪了王金鈴一眼,氣呼呼的端起搖籃出了堂屋。
臥槽!
她這是怪表妹把小堂弟拉臭臭的事嚷了出來。
難道以她的奇葩想法,認定了只要表妹不嚷出來,全家人就都不知道?
大伯罵得一點沒錯,她當真是枉為人母。
一屋子人的好興致被小錢氏破壞了個干凈,也沒勁頭說笑了。
老葉頭爺幾個臉色都不怎么好看,稍有些沉悶喝了杯酒,開始吃飯。
“咦,這是個什么菜?”
說起來,今兒的飯菜還是比較豐盛的,紅燒肉、水煮肉片、辣子雞、炸酥魚,四道硬菜,再就是幾份時令蔬菜。
一盤碧綠碧綠的菜梗炒的豆腐干,顏色搭配得很是漂亮,老葉頭有些好奇的夾了一筷子,鮮嫩脆爽
不錯!
“這個是韭菜苔呀。”
“韭菜苔?韭菜老了長出來的花桿子?”
“嗯、嗯,我和馨兒姐一塊去菜園子摘的,還碰到阿爺在那抽煙。”
“沒想到這玩意鮮嫩、鮮嫩的還挺好吃。”
“馨兒若不說是韭菜苔,我都猜不出來這是什么。”
天氣炎熱,賀馨兒想吃點素菜,在菜園子瞧著不少韭菜已經老得開了花,于是她就掐了些嫩嫩的韭苔,然后煎了豆腐干,一塊炒了吃,這道菜清爽還開胃,她挺喜歡。
“韭菜苔脆嫩,比韭菜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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