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一句話,從明兒開始老錢氏娘倆和大房娘倆都要選豆子,又說了遍挑撿,還定了個數量。
每人一天一麻袋黃豆。
小錢氏娘倆傻眼,老錢氏娘倆懵逼。
“我這一把年紀了,合該享清福的人,你居然給我安排話計?”
老錢氏簡直有些難以置信,倒是沒吼沒叫,主要是沒膽。
她的話音剛落,老葉頭就變了臉“你是缺胳膊缺腿了?還是老得躺床上爬不起來了?”
老錢氏一噎。
可老話說得好,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家里有兩兒媳婦,有什么活計交給她們干不就得了,死老頭子偏要跟她過不去!
對了,老二媳婦!
“欸?我們娘倆還有大房娘倆選豆子,二房娘倆做啥?”
“老二媳婦和二丫頭,只管發豆芽。”
不緊不慢的語氣,卻不容人反駁。
老錢氏腦子一下子就活泛起來,自個家里吃的話,自然是不用搞這么大陣仗,那也就是說死老頭子要做這門營生?
若是賺銀子,倒是好事。
“把發豆芽的法子教給我,我和閨女管發豆芽,老二家的娘倆選豆子。”
老錢氏自認為她很講理,這回她可是沒喊也沒罵,死老頭子總不能再駁了她的話吧?
只是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老葉頭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
“哼!你會發豆芽?”
“這有什么不會的,老二家的能做,老娘也能做。”
“大冷的天,給你個坐在炕頭上撿豆子的活計,你不要,非要去后院里冷冷哈哈的打水洗豆子,好啊,就隨你。”
見她不吵吵,老葉頭也懶得罵人,干了一點活計,他只要喝杯茶歇歇,罵人也費力氣。
難得這老貨能裝模做樣的正常說個話,那就由她,好好說道說道。
“二丫頭,跟你奶說道說道,那豆子要怎么洗?”
老葉頭摩挲著煙桿子,一張老臉沒什么表情,老神神在在的端著當家人的架子。
賀馨兒嘴角直抽抽。
不管心里怎么吐槽,嘴上卻是脆脆的應著“哎。”
然后轉向老錢氏,一本正經的說道“做吃食最得要的就是干凈,所以選豆子很重要,洗豆子也很重要,先用井水泡上個把時辰,再清洗個五六遍,瞧著每顆都干凈了,也就差不多能用了。”
如今這天在院里待得久些都能把人凍透了,老錢氏天天窩在屋里坐在熱炕頭上,連門都不帶出的。
現在說什么要她打水洗豆子?
那井水早晚都有冰渣子,還不得冰斷人骨頭?
想想那滋味,老錢氏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哪是真心做活,她只是想抓住關鍵的一步,好跟老葉頭開口要銀子。
可這活計,她做不來。
閨女更是嬌生慣養的,絕不能做這些粗活,萬一把手凍破了,可怎么辦?
心底計較一番,決定換個法子。
“還是讓二房娘倆發豆芽得了,只是這些豆子是公中出的,賺了銀子必需全交給老娘。”
小錢氏聞言詫異的看了婆婆一眼,心里暗暗的嘀咕,婆婆這話是什么意思,家里的銀錢不是一直都在婆婆手里嗎?
難道說……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上首的老葉頭發了話:“公中的豆子沒錯,但做活計的也得拿一份銀子。”
葉飛鳳和小錢氏一臉驚喜。
老葉頭現在的觀念就是做活的人就應該有銀子拿,不做活的人想撿現成的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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