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馨兒那個氣啊,這個大伯母是屬瘋狗的吧?逮著人就咬!
自己啞巴不啞巴的,關她什么事,自己的娘更是從來不惹她,她卻是如此咄咄逼人!
萬分糾結呀!
她自己是不在乎別人說什么的,但是看著王氏傷心欲絕的樣子,心里就特別內疚,她也是有難言的苦衷,她真的不想娘親受到傷害
這個討厭的大伯母總是用這個由頭譏諷便宜娘,實在是太過份了!
但現在這節骨眼上更不能冒冒然的開口說話,那還不得讓大伯母更抓到把柄說她以前都是裝的?
其他婦人都沒有說話,誰也不想平白得罪人,當然,不當著王氏的面那就不一定了。
可架不住還有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氏在,剛剛不了解情況也沒有冒然開口,但現在看王氏那個臉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錢氏說得十有八九是真的,再說二妮子那丫頭剛才確實一直沒有開口。
想到這里,張氏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就止不住了,故意夸張的瞪大了眼,“哎喲,這話怎么說的?二妮子可是咱們看著長大的,這好好的怎么說啞巴就啞巴了?”
白氏看著王氏的臉色也有些疑惑,更是擔心王氏,這身體可真是差,唉
張氏這明顯看熱鬧的神情惹惱了白氏:“怎么什么事你也插一杠子?”
正想著法的要挑事的張氏丟給她一個白眼:“你還不是什么事都插一腿,又關你什么事?”
圓圓有些不安的小聲湊近賀馨兒:“二妮,這是怎么回事?你大伯母為什么那么說?”
翠芝也擔憂的看著她,“你怎么了?”
唉,攪事精不光大伯母一個了,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婦女。你說,這都是什么事?
拍拍兩人小姐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就走過去扶著王氏,滿眼孺慕的看著她,無聲的安慰著。
王氏接收到了女兒的安撫,終于放松了身體,還有些輕微顫抖的手柔柔的摸了摸賀馨兒的頭。
一心看熱鬧的張氏撇了撇嘴:“二妮子你倒是說句話呀?你不說話多容易讓人瞎想啊!”
王氏性子雖弱,也安分守己,但卻不傻。
擦了擦眼角,說道:“二妮前些天洗衣裳掉到河里,受了涼發了高燒,當時劉大夫去看的可是說了,二妮是年齡太小受到了驚嚇,暫時不想說話也是有的,可沒說二妮變成了啞巴。”
又對著錢氏說道:“當時劉大夫說的話,家里人可都知道。大嫂你在外面這么喲喲喝喝的說出來,不是壞二妮的名聲嗎?”
看著傷心難過的王氏,白氏憐憫的看了賀馨兒一眼,說道:“就是,還是嫡親的大伯母呢,竟這樣敗壞一個孩子的名聲。”
一心想看王氏母女出丑的小錢氏,居然沒有看到想要的結果,又被扣了一頂大帽子,氣得破口大罵:“放你娘的屁,是我要敗壞她名聲嗎?她就是個啞巴還不讓說?有本事說話呀?”
王氏氣得直哆嗦,“大嫂,你太過份了。”
把白氏急得喲,人家都敗你閨女名聲了還一口一個大嫂的,那就是個賤人!
白氏眼珠子轉了轉:“喲,我說小錢氏,以前你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兒子將來是要做官的嗎?你這個當娘的可別給你兒子拖后腿。官府可是會查家風的,有你這么蠻橫不講理的親娘,你兒子可就當不了官了。”
小錢氏一張得意忘形的臉瞬間變得扭曲,實在是表情控制不了,一口氣突然噎住了,不上不上的那叫一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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