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找到他們想要找的東西,但看到值錢的東西他們也沒有放過。
司徒忠想就這樣蒙混過關是不可能的。
司徒忠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被當眾說出來,面子里子都沒有了。
最重要的是要把到手的東西又都交出去。
本來想著就算找不到牛皮紙,在謝家莊園里面搜刮來的古董也能賣不少錢。
“怎么,還要我們動手嗎?”老人家說話的語速緩慢,徐徐道來。
“我……我知道了。”
形式迫使司徒忠低頭。
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司徒忠和張信命令手底下的人把從謝家莊園里面拿走的東西都交出來。
一箱子一箱子的古董被放到了面前。
他們就地取材,就用從莊園里面找出來的古董箱子來裝了他們找出來的值錢東西。
一箱一箱,足夠裝了二十多箱。
而這還不是全部,如果簡一凌和翟昀晟沒有來,他們繼續找下去,還能找出來不少。
“都在這里了。”司徒忠說。
“那被你們撬壞的各種鎖呢?都是古董,少說也有七八十年的歷史了,這應該值多少錢呢?”翟昀晟說。
就按照謝家莊園建造的時間來算,也有這個年頭了。
翟昀晟的意思是,除了歸還被他們拿走的,他們還得額外賠償他們一筆錢。
司徒忠咬著牙,心里頭是很不情愿的,但是看了一眼面前的一眾M國大佬,又明白自己今天不讓簡一凌他們滿意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估計連這個莊園都走不出去,更別說平安地離開M國了。
司徒忠說:“翟少爺,怎么說我們九龍會的人和謝家也有著頗深的淵源,這次的事情也源于我們沒有弄清楚情況,并不是惡意的,你們沒必要做得這么絕吧?”
翟昀晟微笑著回答:“你們先祖和謝家的先祖有交情,又不是我和我太太跟你們有交情,按照你們的理論,人類幾萬年前還是源于同一個祖宗呢,那爺是不是要和全世界的人做朋友了?”
司徒忠和張信被翟昀晟這不留情面的話氣得不輕。
奈何有一群M國大佬護著,他們有多少氣都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面咽。
司徒忠問翟昀晟:“那翟少爺的意思是,我們還要賠多少錢呢?”
翟昀晟說:“這么有歷史的東西讓你們破壞了,以后就算要修,也不如從前的好了,尤其這是謝家老祖宗留給我太太的,這么有意義的地方讓你們給破壞了,傷害的不僅僅是建筑物本身而已,還有我太太的心靈。”
翟昀晟這胡扯的本事簡直要氣壞司徒忠和張信。
“那你想要多少?”司徒忠問。
“一個億。”翟昀晟回答。
“你說什么?!”司徒忠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嗓音。
一個億?他瘋了嗎?
想錢想瘋了,這就要他賠償一個億?
“不賠償的話,我就只好報警了。你們到時候就跟M國的警察去解釋你們偷盜的行為吧。”翟昀晟面帶微笑,邪氣十足,“對了,讓我看看,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呢?偷盜多少算刑事責任來著?”